一瓶紅酒很快就被兩人喝光了,他們的臉上都泛起了紅暈。杜澤看著趙蘭那雙迷離的眼睛,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但他知道,此時必須保持清醒,不能讓酒精衝昏頭腦。
“小蘭,你喝多了,我送你回房間休息吧。”杜澤站起身來,試圖攙扶趙蘭。
然而趙蘭卻一把推開了他,“我沒喝多,我還能喝!”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倔強和不甘。
杜澤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慶幸還好自己還有一絲理智。他強行把趙蘭扶起來,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看著她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杜澤才鬆了一口氣。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回想起今晚發生的一切,杜澤不禁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與趙蘭之間的糾葛已經成了過去式,但他們之間的友情卻永遠不會改變。他默默地祝福趙蘭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也希望自己的生活能夠越來越美好。
夜漸漸深了,杜澤終於抵擋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劉軍就來找杜澤。一踏入杜澤家的院子,就見桑鐵正一絲不苟地在院子裡打著太極拳,動作流暢而有力。
“桑哥,阿澤還沒睡醒嗎?”劉軍邊走近邊問道,臉上帶著幾分調侃的笑意。
桑鐵收勢,轉身看向劉軍,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還沒呢。”
“我去叫他,這都幾點了,還睡!”劉軍說著,邁開步子就要往杜澤的房間走去。不料,桑鐵卻伸手攔住了他,眼神中帶著幾分深意。
“劉總,彆去叫了,那個……不方便。”桑鐵壓低了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神秘。
劉軍一聽這話,立刻察覺出其中必有蹊蹺,他壓低聲音,好奇地問道:“怎麼了,屋裡有彆人啊?”
桑鐵笑著點了點頭,那笑容裡似乎藏著幾分看好戲的意思。
“哼,這個阿澤,真是的,唉。”劉軍搖了搖頭,臉上寫滿了無奈,但隨即他便話鋒一轉,“算了,咱們也彆管他,來來來,桑哥,咱倆練練手,我也活動活動筋骨。”
於是,兩人便在院子裡開始了晨練,拳風呼嘯,卻也不失為一種彆樣的和諧。
而此時的杜澤,正沉浸在一片溫柔的夢境之中。他夢見自己緊緊摟著心愛的妻子王寧,手指輕輕滑過她細膩的肌膚,那份真實感讓他沉醉不已。直到窗外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他的臉上,他才緩緩睜開眼睛。
然而,當他真正清醒過來,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大吃一驚。自己摟著的不是王寧,而是趙蘭!趙蘭正以一種極其親密的姿勢趴在他的懷裡,一條修長的腿還隨意地搭在他的身上,睡得正香。她身上穿著的是杜澤的襯衣,但扣子已經鬆開了好幾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一道誘人的曲線若隱若現。杜澤猛然發現自己的手還放在那不可描述之處,他慌忙縮回手,心裡一陣慌亂。
“這……這是怎麼回事?”杜澤心中暗自嘀咕,努力回憶著昨晚的點點滴滴。他記得自己明明把趙蘭送回房間了啊,怎麼她會出現在自己的床上?難道是自己記錯了,根本沒送她回去?他使勁揉了揉太陽穴,試圖理清思路,但頭疼欲裂,依舊毫無頭緒。
就在這時,趙蘭似乎也感受到了杜澤的動靜,她悠悠轉醒,睜眼一看,自己正以一種如此曖昧的姿勢趴在杜澤懷裡,不禁“啊”了一聲,迅速縮回身子,用毛巾被緊緊裹住自己,同時手忙腳亂地將襯衣的扣子一顆顆扣好。但即便如此,她的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昨晚,趙蘭其實根本沒有喝多,反倒是杜澤醉得不省人事。被杜澤送回房間後,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裡五味雜陳。她暗罵自己:“這個臭阿澤,你就不能主動一下嗎?我裝醉不就是為了給你機會嗎?哼,你這個木頭疙瘩,假仁假義的偽君子。”
然而,儘管心中千回百轉,趙蘭終究還是沒能鼓起勇氣主動出擊。畢竟,作為大家閨秀,她從小接受的教育讓她深知矜持的重要性,不能輕易做出有失體統的事情。但另一方麵,她對杜澤的喜愛又如此強烈,她害怕錯過這次機會,以後便再難有這樣的機緣了。
最終,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趙蘭下定決心,悄悄起身,躡手躡腳地來到杜澤的房間外。一試探,門居然沒反鎖,她便悄無聲息地溜了進去。看著熟睡中的杜澤,趙蘭的心跳不禁加速起來。她坐在床邊,伸出手輕輕撫摸著杜澤英俊的臉龐,心中愛意更濃:“唉,這麼好的男人為什麼就不屬於我呢?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呢?”
正當她沉浸在自憐自艾的情緒中時,突然,杜澤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嘴裡還模糊不清地嘟囔著:“小寧,彆鬨了,睡吧。”邊說邊往床上拉她。
這下,趙蘭可真是慌了神。她沒想到杜澤會在睡夢中把她誤認成了王寧,更沒想到杜澤會有如此親密的舉動。她一時間不知所措,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心裡既羞澀又緊張,還有幾分難以言喻的期待和竊喜……
被杜澤拉到床上以後,杜澤順勢就摟住了她,那隻不安分的手還摸到了自己的胸前,趙蘭的臉更紅了,可是她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就趴在了杜澤的懷裡,迷迷糊糊中,自己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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