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被打的李凱也是懵逼了,我踏馬今天這是惹了一個什麼人物啊。
在這條略顯偏僻的街道上。李凱原本隻是想帶著兩個保鏢來炫耀一番,彰顯自己的地位,卻未曾料到這一晚會成為他人生中難以忘懷的噩夢。
就在他們各懷心事,胡思亂想的時候,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哢嚓”。眾人還未及反應,便見其中一個保鏢的臉色瞬間扭曲,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胳膊。原來,杜澤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接近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擊中了他關節的要害,直接將其胳膊打骨折了。緊接著,杜澤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一腳抬起,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地將那個保鏢踹倒在地。這一連串的動作,隻在電光火石間完成,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他的身影。
剩下的一個保鏢目睹同伴的慘狀,心中不禁生出了懼意。在保鏢這一行裡,最忌諱的就是在交手時心生怯意。然而,恐懼像毒蛇一樣纏繞著他的心,讓他無法集中精神。杜澤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這一破綻,身形一閃,便來到了他的麵前。隻見杜澤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手指如鐵鉗般緊緊扣住,然後迅速旋轉身體。伴隨著一聲清脆的“哢嚓”,這個保鏢的胳膊也被杜澤以分筋錯骨手的手法掰斷了。他痛苦地慘叫一聲,整個人癱軟在地。
張馳和桑鐵見狀,立刻上前將這兩個保鏢控製住。他們知道,杜澤出手向來有分寸,既然已經製服了對手,就不會再下狠手。兩人熟練地將保鏢們反剪雙手,押在一旁。
霍剛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認識杜澤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從未見過他如此淩厲的身手。此時,他對杜澤的崇拜之情更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看到杜澤停止了打鬥,他立刻跑了過來,關切地問道:“杜哥,你沒事吧?”
杜澤笑了笑,輕輕拍了拍霍剛的肩膀:“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他的語氣輕鬆自信,仿佛剛才那場打鬥隻是小菜一碟。
霍剛也笑了:“不像,不過杜哥,你簡直太牛逼了,請收下我的膝蓋。”說著,他就要作勢下跪。杜澤笑罵道:“去你的吧,油嘴滑舌。”兩人相視而笑,氣氛一時變得輕鬆愉快起來。
然而,此時的李凱卻是心潮澎湃,既有憤怒又有恐懼。他憤怒的是自己居然被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給打了,恐懼的是他意識到這個小子可能並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酒意在他體內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寒意。一陣夜風吹來,他居然感覺到了一絲寒冷,雖然現在隻是9月份,但這份寒意卻似乎是從心底透出來的。
看到杜澤等人旁若無人的樣子,李凱心中的怨氣更盛。他強忍著恐懼和憤怒,大聲喊道:“喂,你們有完沒完了,這裡還有個人呢!”
杜澤和霍剛聽到他的喊聲,都扭頭看向了他。杜澤冷笑一聲,說道:“你不說我還真忘了你了。回去跟你父親說,今天的事不算完,我等他三天來跟我道歉。要是他來了那就算了,要是不識抬舉,就等著迎接我的怒火吧。”
聽到杜澤這麼霸氣的話,李凱隻覺得腿有些發軟。他雖然平時囂張跋扈,但也不是傻子。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這次可能真的惹到了一個不能惹的人。然而,他還是鼓起勇氣問道:“你到底是誰?”
杜澤微微一笑,說道:“我就是北鬥控股集團的杜澤。”
“什麼,你就是杜澤?”李凱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聽說過杜澤的大名,知道這個人不僅生意做得大,而且在華夏高層也頗有人脈。誰敢輕易惹他?
杜澤點了點頭,說道:“如假包換。”說完,他轉身朝著車裡走去。臨上車前,他還朝著張馳和桑鐵吩咐道:“把他們丟到路邊去,彆擋道。對了,那輛破車也推到一邊去,太影響交通了。”
張馳和桑鐵聞言,立刻動手將保鏢們和那輛被撞得變形的轎車拖到了一旁。等到一切收拾妥當後,他們開車離開了現場。
李凱站在原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保鏢和遠處逐漸遠去的車燈,心中五味雜陳。他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大哥李具打了過去。電話接通後,他顫聲說道:“喂,大哥,我惹麻煩了……”
李具正要準備睡覺,突然接到弟弟的電話,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他馬上接通電話問道:“阿凱,怎麼了?”
李凱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具。聽完弟弟的敘述後,李具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手機差點摔在了地上。杜澤這個名字在華夏商界可是如雷貫耳的存在,他不僅生意做得風生水起,而且在政界也有著深厚的人脈。更重要的是,他是副元首的親信人物,誰敢輕易得罪他?
李具深知這次弟弟惹下的麻煩不小,如果不妥善處理,很可能會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說道:“阿凱,你先彆慌。這件事我會想辦法處理的。記住,這段時間你老實點,彆再惹事了。”
說完,李具掛斷了電話。他知道自己必須儘快采取行動,才能化解這場危機。而此時的李凱則站在夜色中,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將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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