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也笑了,笑得那麼坦然,那麼自信。他說道:“跑就跑了唄,那也是證明我沒有好好待你。就當是給你的補償了,畢竟你為我付出了那麼多。”
聽到杜澤這麼暖心的話,趙蘭心裡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這話是杜澤逗她的,但那份深情和信任卻是真真切切的。她感動地看著杜澤,說道:“阿澤,隻要你不拋棄我,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即使我到了人老珠黃的時候,你離開我,我也不會怪你的。”
說著,趙蘭的眼眶濕潤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杜澤見狀,立刻伸手給她抹去眼淚,心疼地說道:“傻丫頭,逗你玩呢。隻要你不離開我去找小白臉,我怎麼會舍得離開你啊。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正說著話,飯菜已經做好了。保姆阿姨將飯菜端到餐桌上,他們也就結束了剛才的話題,開始享用晚餐。餐桌上,趙蘭和杜澤邊吃邊聊,氣氛溫馨。
趙蘭說道:“後天就能正式開業了,申總通知了很多的媒體。你到時候去不去啊?”她知道杜澤不喜歡拋頭露麵,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杜澤笑了笑,說道:“我不喜歡那樣的氣氛,就不去了。你們看著辦就行了。我相信你和申總一定能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
趙蘭聞言,點了點頭,心裡也踏實了許多。她知道杜澤雖然不喜歡出席這樣的場合,但他對她的信任和支持卻是從未改變過的。
吃完飯後,霍剛來了。他一進門就坐到沙發上,看起來有些疲憊。杜澤問他:“這兩天你忙什麼呢?怎麼都不見人影?”
霍剛揉了揉太陽穴,說道:“這幾天幫著華商銀行找地方了和跑手續了。不過已經找到了,簡單裝修一下就可以營業了。對了,杜哥,明天我就要去內地了。這幾天咱們恒基地產有點忙,拿了好幾塊地,我得去幫助嫣然姐跑跑貸款的事情了。”
杜澤聞言,點了點頭:“那辛苦你了。你也是股東之一嘛,這也是你應該做的。對了,小剛,你可以直接去咱華商銀行貸款啊!”
霍剛一聽,有些猶豫地說道:“可以嗎?我怕這樣不好。”
杜澤笑了,說道:“那有什麼不好的?能按時還上就行了唄。找彆人貸款還不如去自己的銀行貸呢!這樣也方便管理嘛。”
霍剛一聽,覺得杜澤說得有理,便說道:“那行,我回頭聯係一下鄭總裁吧。”
杜澤點了點頭,又問道:“對了,小剛,你們家對聶少鋒是個什麼態度呢?”
霍剛聞言,笑了笑說道:“我爺爺和我父親他們很同意。畢竟聶哥他們家在華夏也是名門望族了,隻是我姐姐那裡嘛……她總是推辭,也不是沒有那個意思。我覺得聶哥要是主動一些,再製造點浪漫什麼的,是不是就好辦了?我覺得女孩子都是喜歡浪漫的。”
杜澤聞言,覺得霍剛說得很有道理。他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回頭我就給小峰說一下,這個榆木疙瘩真讓人不省心啊。”
閒聊了幾句後,霍剛看了看時間,站起身來告辭了:“杜哥,我先走了,有什麼事再聯係我。”
杜澤點了點頭,送走了霍剛。回到屋裡,他見趙蘭正坐在沙發上發呆,便走過去坐在她身邊,輕聲問道:“蘭兒,怎麼了?還在想剛才的事情嗎?”
趙蘭笑了笑,“沒有啊,在想公司的事情呢,不過現在不想了,你去洗澡,我給你按摩吧。”她的聲音溫柔而細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杜澤聞言,抬頭望向她,眼中滿是疼惜。他輕輕握住趙蘭的手,溫暖從掌心傳遞開來,“算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早休息吧,明天還要忙呢。”
兩人相視一笑,那份默契與理解無需多言。夜色漸深,城市的喧囂逐漸退去,隻留下屋內溫馨的燈光和兩人平穩的呼吸聲。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床上,為他們平添了幾分寧靜與安詳。
與此同時,被杜澤派去的保鏢正驅車疾馳在夜色中,手中緊握著那份沉甸甸的材料。這份材料凝聚了杜澤與霍老爺子數日的心血,他們針對當前外資地產企業在華夏市場的種種不規範行為進行了深入剖析,並提出了切實可行的建議。保鏢深知這份材料的重要性,不敢有絲毫懈怠。
很快,保鏢就將材料交到了祝副元首的宋秘書手上。宋秘書接過材料,心中不禁暗自揣測其分量。他不敢耽誤,立即將材料轉交給了祝副元首。祝副元首接過材料,仔細研讀起來。隨著閱讀的深入,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他對杜澤和霍老爺子在材料中的分析深表認同,同時也不禁反思起自己之前的疏忽。
其實,祝副元首並非沒有注意到外資地產企業的問題。然而,出於吸引外資、促進經濟發展的考慮,他對這些企業一直采取寬容的態度,疏於管理。如今看來,這種寬容非但沒有換來外資企業的自律,反而助長了他們的貪婪與囂張。當然,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與地方官員的失職也不無關係。畢竟,在任何隊伍中,都難以避免蛀蟲的存在。
祝副元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必須儘快采取行動。於是,他當即決定召集有關部門開會研究此事。上層的效率果然非同一般,很快,杜澤提出的建議就被官方采納,並分發到了地方政府。這一消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華夏地產界引起了軒然大波。
緊接著,一篇犀利無比的評論員文章出現在華夏人民日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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