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麼問,淘米華露出來難看的臉色:“老板,這個杜澤很不好對付,我們今晚約他到酒店談,他一開始還和我們虛與委蛇,後來直接就拒絕了……。”
說著,淘米華把今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廢物,你們兩個真她媽是個廢物,已經把人叫到酒店了,直接乾掉不就行了,你們怎麼這麼沒用。”老板猛地一拍桌子,酒杯裡的酒都濺了出來。
聽到老板訓斥他們的話,傑士偉和淘米華心裡也是升起了怒意。傑士偉心說,你他媽才是廢物呢,老子們不是看你出手闊綽,又說澳城的酒店和賭廳生意給我們4成的利潤,老子早廢了你了。在這裡還輪不到你大呼小叫的。不過,看在錢的份上,兩人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承認自己的失誤。
淘米華說道:“老板,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幾年前了,自從回歸以後,澳城就不是之前的澳城了。自從去年駒哥被抓後,很多之前他的手下都逃離出了澳城。您也知道,抓駒哥是內地的警方和港城、澳城的警司聯手做的,就是現在內地的警方還在澳城駐紮著呢,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啊。就說前天晚上葉小琳在蘭貴坊跳樓事件,警司的人也開始調查了,老板,您要不要去避避風頭?”
老板一聽,馬上就翻臉了,他瞪大了眼睛,指著淘米華的鼻子罵道:“淘米華,你這是什麼話,葉小琳跳樓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可不知道這個事情啊?”
傑士偉一聽這家夥居然要推卸責任,馬上說道:“老板,葉小琳是你的人,那麵粉也是你給她的,是你說的她欠了你一大筆錢,要是她不死就去綁架她的家人的,我們也隻是按照你的吩咐這樣威脅她的,現在您這麼說,是不是有點……”
“少在這廢話,這個事跟我沒關係,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想威脅我?”老板站起身來,一腳踢翻了麵前的茶幾,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淘米華一看情況不妙,趕緊上前拉住淘米華,笑著對老板說:“老板,您彆生氣,傑士偉他也是著急,怕您出事。您看,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得想個辦法解決啊。”
老板冷哼一聲,坐回了沙發上,他點燃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地吐出煙圈:“解決?怎麼解決?現在警方已經盯上我們了,我們還能怎麼辦?”
淘米華冷靜了一下,說道:“老板,我覺得我們可以先低調一段時間,等風頭過去了再說。至於杜澤那邊,我們再想想彆的辦法,不能硬來。”
老板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我再叫你們。”
傑士偉和淘米華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好的,老板,那我們就先走了。您自己也要小心點。”
說完,兩人轉身離開了彆墅。走出彆墅的大門,他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把剛才在彆墅裡的壓抑都吐出來。
“這老板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傑士偉抱怨道。
淘米華笑了笑:“沒辦法,誰讓他是我們的老板呢。再說了,要不是他拿錢出來,澳城能輪到咱們哥們嗎?不過,這次的事情確實有點麻煩,我們得好好想想辦法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夜色中,他們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
上車後,淘米華輕輕的問道:“阿偉,上次老板給咱們說,要讓葉小琳跳樓栽贓杜澤的時候,我讓你用手機把他說的話錄下來,你錄了沒有?”
傑士偉笑了笑,眼裡閃過一絲狡黠:“錄了,我打開給你聽聽啊。”說著,他便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輕輕一點,打開了那段錄音。
“阿偉,阿華,你們兩個去把那個葉小琳抓起來,她欠了我一大筆錢,我知道她也還不上了,你們就跟她說,我也不指望她還錢了,反正她活著也是浪費資源,就讓她去蘭貴坊酒店跳樓吧,要是她不答應,就說要去找她的家人把他們綁架起來要錢。讓她看著辦吧。好的,老板,我們知道了。”
錄音裡,老板的聲音冷漠而殘忍,接著是一陣腳步聲,然後就結束了。
淘米華聽到這一段聲音,心裡不由得一陣高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哼,這小子要是再這麼囂張,到時候一旦咱們被抓,就把這個交給警方,看他能不能脫離乾係。”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仿佛已經看到了老板倒黴的那一天。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的是,桑鐵和馬斯克夫他們一直在暗中觀察,已經把淘米華和傑士偉今晚的行蹤全部拍了下來。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說的什麼,但那位老板的長相已經被他們清晰地捕捉到了。
第二天一早,桑鐵就敲響了杜澤的房門。他手裡拿著一疊照片,神色凝重地走了進來。杜澤剛起來,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但看到照片後,眉頭瞬間一皺:“怎麼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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