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鐵坐在車上,神色平靜,他仿佛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他轉頭看了看身邊的唐雄等人,說道:“大家彆慌,按照計劃行事。”
唐雄等人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自信。他們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武器,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汽車在夜路上飛馳,很快就接近了大炮台景區。大炮台在夜色中顯得有些神秘,那古老的建築仿佛在訴說著曆史的故事。杜澤等人下了車,裝作漫不經心得朝著大炮台走去。
不一會兒,那兩輛車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汽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幾個身材魁梧的人,他們手持武器,小心翼翼地朝著大炮台走來。
杜澤和張弛他們漫步在大炮台周邊,步伐從容,沒有絲毫刻意的隱藏。他們心裡明白,跟蹤他們的這幫人絕非尋常之輩,對方帶著明確的目的而來,並非是單純想要對杜澤發動無差彆襲擊。
夜幕籠罩下,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果然,沒過多久,那群人便如惡狼般圍了上來。為首的,正是傑士偉。隻見他眼神凶狠,手中的槍穩穩地指著杜澤他們,身後的手下們也都紛紛掏槍,黑洞洞的槍口在夜色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桑鐵看著這陣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開口問道:“你們想乾什麼?”
傑士偉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說道:“乾什麼?估計你們心裡也清楚。姓杜的,識相點,趕緊把蘭貴坊酒店賣給我們,這事兒就算翻篇了。要不然,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
桑鐵聽後,卻是一臉輕鬆地笑了笑,說道:“哪個姓杜的?這裡可沒有姓杜的啊。”
傑士偉一聽,頓時愣住了,手指著人群中一個身形與杜澤相似的人,大聲說道:“他不是杜澤嗎?”
被傑士偉指著的那個“杜澤”猛然轉過身來,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對著傑士偉說道:“瞎了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杜總。”
傑士偉定睛一看,這才發現眼前這個人雖然身高、體態與杜澤極為相似,但仔細瞧來,還真不是杜澤。夜晚的昏暗光線讓他一開始看走了眼。此時,他頓時惱羞成怒,臉上青筋暴起,大聲吼道:“你們他媽的耍我!”說著,便將手中的槍指向了桑鐵。
桑鐵依舊麵帶微笑,不緊不慢地說道:“耍你?你很好玩嗎?彆以為你拿著幾根燒火棍我們就害怕了。要是你眼睛不瞎的話,就向周圍好好看看吧。”
話音剛落,隻見周圍隱蔽的地方突然同時跳出來十幾個人。這些人個個身姿矯健,眼神銳利,手中的槍穩穩地握著,那氣勢和神態一看就是專業的軍人模樣。更讓人驚訝的是,其中還有3名外國人,他們同樣神情冷峻,仿佛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傑士偉看到這一幕,頓時傻眼了,剛才的那股子囂張勁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帶來的七八個人中,有幾個膽子小的,一下子就舉起了手,臉上滿是驚恐之色。畢竟他們隻是些小混混,平時欺負欺負普通人還行,可麵對著這麼多黑洞洞的槍口,他們連一點抵抗的勇氣都沒有。
桑鐵見狀,怒喝一聲:“都把槍給我放下!”這一嗓子,如同驚雷一般,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包括傑士偉在內,所有人頓時嚇得把手中的槍扔在了地上,紛紛舉起了雙手,臉上滿是絕望和恐懼。
唐雄他們迅速上前,將那些扔在地上的槍都拿在了手中。然後,桑鐵走到傑士偉麵前,冷冷地問道:“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
傑士偉一臉的不屑,梗著脖子說道:“哼,有本事就開槍,我是不會說的。”
聽到他的這番話,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裡都在想,就這個慫貨,現在倒是嘴硬起來了。
桑鐵笑了笑,說道:“哦,嘴挺硬的嘛。不知道一槍打在你腿上,那時候你的嘴還硬不硬。”說著,他拿起槍,穩穩地瞄準了傑士偉的右腿。
“我數到三,一,二……”桑鐵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就在這時,他數到二的時候,順手把手槍的保險打開了,那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空氣中格外刺耳。
就在桑鐵要數出三的時候,傑士偉終於頂不住了。他的雙腿開始顫抖,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大聲喊道:“我說,我說。”
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家夥,剛才還嘴硬得像塊石頭,現在卻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桑鐵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說道:“說吧,把你的姓名,住址,自己今晚來的目的和背後指使的人詳細說一下,彆磨磨蹭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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