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件事情很奇怪。按理說,郭家作為當地頗具影響力的家族,在商界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此次北鬥控股集團張輝總裁一行人前來,本應是郭家安排專人接機的。可張輝等人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出口處左顧右盼許久,都不見郭家人的身影。
張輝心中暗笑,這一切其實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這所謂的“合作之行”,本就是他精心策劃的一場戲。他故意放出風聲,讓外界知曉郭家邀請他來談建材合作,卻又在接機環節故意“缺席”,目的就是營造出郭家沒有誠意,答應合作又出爾反爾的假象。
於是,張輝帶著團隊直接前往金泰集團的總部。金泰集團是郭家產業的重要支柱,總部大樓氣勢恢宏。走進大廳,工作人員見是張輝一行,趕忙通知了負責接待的郭家三爺郭丙義。
郭丙義快步走來,臉上帶著客氣的笑容。張輝一見到他,立刻板起臉,眉頭緊皺,語氣嚴肅地問道:“郭總,你們是什麼意思啊?之前派人過去找我談合作建材方麵的合作,為什麼今天連個接機的人也沒有,這有點不像話吧?”
郭丙義一聽這話,頓時愣住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中滿是疑惑。他仔細回想,實在想不起郭家有派人去和北鬥控股集團談過合作,於是趕忙說道:“張總,我們沒有派人去和你們北鬥控股集團談合作啊,您是不是搞錯了?”
一聽這話,張輝假裝很生氣,他猛地一拍桌子,提高了音量說道:“搞錯了?你們金泰集團的人在我那裡談了兩天的時間,我跟他們說好了今天要過來的,到現在也沒看到人。怎麼,現在想不認賬了?”
郭丙義一聽這話,頓時慌了神。他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雙手不自覺地搓著,連忙解釋道:“張總,您彆生氣,我這就去查清楚這件事情。如果真的是我們郭家的人做的,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複。”
張輝見狀,心中暗自得意。他看著郭丙義匆忙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接下來,就等著看郭家如何應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合作風波”了。
而張輝,則帶著他的團隊在金泰集團的總部裡等待著郭家的答複。他坐在舒適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玩味。他知道,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接下來還有更多的好戲等著他去看呢。
此時,郭家另一邊正被另一件大事攪得焦頭爛額。郭強,郭丙生的兒子,平日裡仗著郭家的勢力,橫行霸道,此次涉及的案件性質十分惡劣。即便郭丙生親自現身警司,想要見兒子一麵,了解具體情況,可梁警司考慮到案件的嚴重性和警司的規定,並未允許他與郭強會麵,隻是安排了郭強的律師進去。
律師從那扇沉重的鐵門後走出,腳步沉重,臉上布滿了愁雲。郭丙生見狀,連忙迎上前去,眼神中滿是急切,急切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跟我說清楚!”
律師深吸了一口氣,憂心忡忡地說道:“郭總,這次郭少犯的事,真的有點大了。他不僅利用恐嚇、威逼利誘等手段,夥同幫派人員強取豪奪了多家酒店。最主要的是,在杜氏集團旗下的蘭貴坊酒店裡,他竟然製造了一個女生的跳樓致死事件,企圖嫁禍給蘭貴坊酒店。現在警司的人已經查明了事情的真相,雖然那件事不是郭少直接參與的,但他卻是主謀。我覺得,這次郭少恐怕要麵臨牢獄之災了。”
“啊?真的這麼嚴重嗎?”郭丙生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微微顫抖,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
律師重重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僅如此,他還涉嫌綁架。唉,這次的事情,真的很難辦了。警司那邊證據確鑿,郭少這次恐怕是難脫乾係了。”
郭丙生氣得渾身發抖,他怒目圓睜,雙手緊握成拳,指甲都嵌進了肉裡。他怒斥道:“這個逆子!我明明跟他說得好好的,來這裡是為了收購酒店的,他怎麼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對了,你剛才說,那個蘭貴坊酒店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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