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杜澤問自己是不是還有彆的事情,霍剛就是一驚。看來自己的目的還是被杜澤覺察出來了。
於是微微一笑,“杜哥,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確實我這次來,還有點彆的事情。”
杜澤笑了笑,“是霍伯伯讓你來的吧?”
霍剛點點頭,“是的,自從他知道你在澳城有13家酒店後,他就害怕你跟何賭王兩人產生什麼矛盾,想著讓我過來看看呢!”
杜澤點點頭,“聽說你們霍家和何賭王還有合作?”
“是啊,早年間澳城的博彩業就是我父親帶著何賭王他們做起來的,一起合作了公司。不過,後來我爺爺與何賭王之間發生了一些分歧,就退出了澳城的博彩業,不過,股份還保留著。包括後來何賭王拓展其他業務,也有我家的一份的。”
“哦,幸虧你說的及時,要是過兩天再說這個事,恐怕就晚了?”
一聽這話,霍剛就是一驚,“杜哥你要對何賭王下手嗎?”
杜澤哈哈大笑,“小剛,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殺手一樣了?”
霍剛知道自己失言了,尷尬地露出了微笑,“對不起杜哥,我說錯了,不過你知道現在港城那邊給你取了一個什麼外號嗎?”
杜澤笑了笑,露出詢問的眼神。
“稱你為金融狙擊槍。隻要你盯上的目標就沒有不倒下的。嗬嗬。”
杜澤也笑了,“這有點誇張了吧。不過這次可不是我要對何賭王下手,而是何賭王要對我下手了,我正準備接招呢。”
霍剛一聽就嚇壞了,他可知道杜澤的脾氣,他一般不招惹彆人,但是彆人要是招惹他,那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就算是何賭王在澳城經營了40多年,生意做得也風生水起,但是跟杜澤比起來那也不是一個量級的。想到這裡,霍剛的冷汗都下來了。
“杜哥,能不能看在我霍家的麵子上,先彆動手,我去找何賭王先談談,其中的利害關係跟他說一下,相信他能明白的。”
杜澤笑了笑,“小剛,我要是不看你家的麵子,還能跟你談這些嗎?我很敬重何前輩的為人,我不會主動和他發生矛盾的,但是,他要非得跟我較量一下,我也會發起反擊的。”
“明白,杜哥,我先不陪你了,去何家走一趟,等我的消息如何?”
杜澤點點頭,“去吧,我等著你。”
告彆了杜澤,霍剛的保鏢開上車馬上就朝著何家去了。
杜澤跟著唐雄回到了彆墅裡。張弛他們的速度很快,東西已經買回來了,保姆們正在收拾著。
杜澤衝著桑鐵說道,“看衛小青下班了沒有,直接接她過來這裡,順便聯係一家形象設計團隊晚上來家裡。”
桑鐵答應一聲出去了。
閒著沒事,杜澤對著張弛說道,“老張,會打網球嗎?”
張弛開口,“會打羽毛球,沒打過網球。”
杜澤笑了笑,“來,我教你。”
兩人來到了彆墅後院的網球場。杜澤先給張弛示範了幾個基本的發球動作,然後讓他試著發幾個球。張弛雖然動作有些生疏,但球倒是能發出去。
“不錯,老張,你這學習能力挺強啊。”杜澤笑著說道。
“老板,你就彆取笑我了,我這水平跟您比起來,那可是差遠了。”張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彆謙虛,誰都是從不會到會的。來,咱們對打幾個回合。”杜澤說著,拿起球拍站到了球場的另一邊。
張弛也站好了位置,準備接球。杜澤發了一個球過來,張弛趕緊揮拍去接,可惜球還是飛出了界外。
“再來!”杜澤鼓勵道。
這次張弛調整了一下姿勢,成功地接住了杜澤發過來的球,並且還打了回去。杜澤輕鬆地回擊,兩人你來我往地打了起來。
雖然張弛的水平跟杜澤比起來還有很大的差距,但他打得非常認真,每一個球都儘力去接。杜澤也故意放慢了速度,給張弛更多的機會去練習。
打了幾個回合後,張弛逐漸熟悉起來,兩人都有功夫底子,擊打出來的球勢大力沉,再加上兩人的身行很快,一時間居然有網球公開賽的感覺。在一旁觀看的唐雄等人都忍不住鼓起掌來。
兩人打網球正打著起勁的時候,桑鐵帶著衛小青回來了。球場上,杜澤和唐雄正激烈對戰,汗水順著杜澤的額頭滑落,他全神貫注於每一個回球,直到看見衛小青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動作不由自主地一頓。看到衛小青一身職業裝的打扮回來了,杜澤這才停手,把球拍遞給了唐雄,然後拍打了一下身上說道:“小青,你回來了。”
衛小青微笑著,手裡拿著一條乾淨的毛巾,快步走到杜澤身邊,輕輕為他擦去額頭上的汗水,動作溫柔而細心。“嗯嗯,老板,這是您剛買的彆墅嗎?”她環顧四周,眼中閃爍著好奇與驚喜。
杜澤笑了笑,眼神裡滿是寵溺:“是給你剛買的,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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