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笑了:"怕。但您說"輕工業是鵝國的短板",我覺得值。再說了,"他指了指車間,"您看這些工人,以前要麼失業,要麼去西伯利亞挖礦,現在能在家門口掙錢,還顧得上家,多好。"
布京沉默片刻,突然伸手:"給我件工作服,我想試試。"
"什麼?"杜澤一下子愣住了。
"試試組裝玩具。"布京已經脫下西裝外套,"我小時候在工廠乾過,想看看現在的手藝還在不在。"
車間裡爆出一陣笑聲。肖月趕緊找來一件乾淨工裝,布京套上後,袖子短了一截,露出裡麵的白襯衫。
"總統先生,您這手..."戴眼鏡的工人憋著笑,"還是我來教您吧。"
“這個不用”布京卷起袖子,拿起一個塑料恐龍模型,"先裝電池,再合蓋子,對吧?"
十分鐘後,布京成功組裝出一隻會走路的綠色恐龍。他舉著玩具,額頭冒汗,卻笑得像個孩子:"比處理政務簡單多了!"
工人們鼓掌,有人喊:"總統先生,來我們這兒上班吧!"
布京哈哈大笑,“等我下次競選失敗了,一定來這裡上班。”
眾人一聽,都哈哈大笑起來。
“總統先生,您是鵝國的希望,我們永遠支持你。”
“總統先生,您不會競選失敗的,我們都會投您的票的。”
“是啊,隻有您才能帶領鵝國走向更加強盛的。”……
布京擺擺手,卻突然正色道:"兄弟,我有個問題。你這些技術,是從華夏帶來的?"
杜澤點頭:"大部分是。工人培訓是華夏老師教的,現在已經有三百個本地技術員能獨立操作了。"
"好。"布京拍拍他的背,"兩年前我說"輕工城"是試驗,現在看,試驗成功了。"他轉身對工人們說,"你們不僅養活了自己,還讓鵝國輕工業有了底氣。我代表政府,謝謝你們!"
車間裡響起經久不息的掌聲。肖月悄悄對杜澤說:"他比電視上還實在。"
杜澤輕聲說:"他知道的,這不僅是錢的事。"
中午的時候,他們就在輕工城內部食堂吃的飯。
參觀結束時,布京站在廠房門口,望著遠處連綿的宿舍樓和煙囪。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像一座沉默的雕像。
"兄弟,"他突然說,"以後我還需要你的支持啊。"
杜澤一愣:"老哥,我..."
"不是政治支持。"布京打斷他,"是繼續建類似輕工城這樣的地方新城。西伯利亞、遠東,都需要這樣的地方。鵝國不能隻靠石油和天然氣。"
杜澤笑了:"您早說啊,我錢都準備好了。"
布京也笑了,這次笑得很開:"那就說定了。不過,"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工裝,"下次來,得給我定製件合身的。"
人群再次笑起來。肖月挽著杜澤的胳膊,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杜澤低頭看她,見她眼裡閃著光,像車間裡的日光燈,亮得讓人心安。
春風掠過廠房,帶著機油和麵包的混合香氣。布京總統的專車駛離時,工人們還在揮手,那隻綠色的塑料恐龍被放在車間門口的展示台上,成了最特彆的"紀念品"。
下午時分,杜澤在辦公室裡看著窗外,肖月靠在他肩上,輕聲說:"你說,布京總統真的滿意嗎?"
"滿意。"杜澤說,"但更重要的,是那些工人滿意。"
肖月沉默片刻,突然說:"其實最難的,是讓鵝國人相信,華夏人能帶來改變。"
"我們做到了。"杜澤說,"用工資單、用免費宿舍、免費教育,用孩子臉上的笑,做到了。"
“嗯嗯,你說得對。”
杜澤突然想起兩年前布京對他說的話:"鵝國需要的不隻是錢,是希望。"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路過杜澤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他坐在自己的書房裡,看著牆上的鵝國地圖陷入了沉思。雖然布京總統今天輕描淡寫地提及,想讓自己去遠東地區進行開發,但杜澤心裡清楚,此刻絕非輕舉妄動的時機。
遠東,這片廣袤無垠的土地,在地圖上占據著鵝國遼闊的東翼,現實中卻是一幅與繁華都市截然不同的畫麵。那裡,森林密布,山川壯麗,蘊藏著豐富的礦產資源——鎂,金、銀、銅、鐵,還有那未被完全探明的石油與天然氣儲備,仿佛是大自然賜予的寶藏。林業資源同樣得天獨厚,原始森林覆蓋著大片土地,木材蓄積量驚人。然而,這一切的富饒,在杜澤眼中,卻也伴隨著難以忽視的挑戰。
基礎設施的落後,是遠東發展麵臨的首要難題。道路崎嶇,交通不便,許多地方甚至沒有鋪設硬化的路麵,雨季時泥濘不堪,旱季則塵土飛揚。電力供應不穩定,通信網絡覆蓋有限,醫療和教育資源更是稀缺。這樣的環境,即便資源豐富,也難以吸引大規模的投資和人口流入。杜澤知道,布京總統的提議,更多是一種戰略性的考慮,而非立即可以實施的具體計劃。下議院的研究、政策的製定、資金的籌集,每一步都需要時間,需要細致的規劃與周密的部署。
但對杜澤而言,這卻是一個不容錯過的機遇。他心中盤算著,如果能夠參與到遠東的開發中,不僅能為自己的商業版圖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更有可能在這片未被充分開發的土地上,書寫屬於自己的傳奇。他深知,這需要耐心,需要等待,更需要智慧與策略。
對於鵝國來說,遠東的開發無疑具有重大的戰略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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