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或許低估了劉浩在川省盤根錯節的關係網。調查雖密,但信息的傳遞卻如細水長流,悄無聲息地滲透進了每一個角落。雖然是秘密調查,但是沒有當地官方的配合,也沒有辦法調查啊。
當地官員中,不乏與劉浩私交甚篤者。當他們察覺到調查組的動向,尤其是發現調查重點集中在浩龍集團以及幾年前那幾起震驚全城的當街開槍傷人案時,心中的天平開始悄然傾斜。出於各種複雜的考慮,或是為了自保,或是為了舊情,他們中的一些人選擇了向劉浩通風報信。
劉浩接到消息的那一刻,手中的茶杯差點滑落。他深知,自己多年的經營,如今已到了風雨飄搖的邊緣。能夠驚動高層直接派人下來調查,顯然自己的事情已經敗露,而告發之人,除了高亮,再無他人。而高亮的背後,必然站著那個讓他既恨又怕的杜澤。想到這裡,劉浩不禁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仿佛看到了自己末日來臨的景象。
悔恨,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後悔自己當初為何如此衝動,對北鬥控股集團下手;更後悔沒有早點察覺杜澤的布局,以至於現在陷入了如此被動的境地。麵對杜澤可能的全麵反擊,劉浩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跑路,成了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出路。
他迅速拿起手機,撥通了弟弟劉偉的電話。電話那頭,劉偉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與不解,但在聽到大哥急促的語氣後,立刻變得嚴肅起來。“立刻過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劉浩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不容置疑。
不久,劉偉匆匆趕到了劉浩的住處。一進門,就看到大哥坐在沙發上,眉頭緊鎖,一臉愁容。往日的威嚴與自信,此刻已蕩然無存。“大哥,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劉偉關切地問道,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劉浩抬頭看了弟弟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無奈,有不舍,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決絕。“我們……可能遇到大麻煩了。”他緩緩開口,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劉偉。從北鬥控股集團的報複,到高層的調查,再到自己可能麵臨的法律製裁,每一條都如同重錘,敲擊在劉偉的心上。
劉偉聽後,沉默良久。他深知大哥的性格,如果不是到了絕境,絕不會如此輕易地放棄一切。“那……我們該怎麼辦?”他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劉浩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跑路,是我們目前唯一的選擇。但這不是逃避,而是為了保存實力,等待東山再起的機會。”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你跟我一起走。幾年來,我就在澳洲布局,我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的。那裡有咱們的礦產和房產,重新開始。”
劉偉聽著大哥的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這一走,可能就意味著永遠的離開這片熟悉的土地,離開那些曾經的朋友與敵人。但看著大哥堅定的眼神,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於是,他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願意跟隨大哥一起,踏上這條未知且充滿挑戰的道路。
夜色漸濃,雙清市的燈火依舊璀璨,但在這光鮮亮麗的背後,一場關於生存與逃亡的較量,正悄然拉開序幕。
杜澤聽到桑鐵遞來的錄音,嘴角微微上揚,那抹笑意裡藏著幾分冷冽與算計。哼,想跑?在我杜澤的眼皮子底下,你劉浩能跑到哪兒去?他輕輕拍了拍桑鐵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這兩天,你給我秘密監視劉浩,隻要他有半點逃跑的跡象,立刻打這個電話。”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小紙條,上麵寫著一串數字,那是他從祝副元首辦公室出來時,宋秘書悄悄塞給他的,說是調查組組長的緊急聯絡方式,非到萬不得已,切勿輕易動用。
桑鐵接過紙條,眼神中閃過一絲謹慎,他深知這個電話的分量,也明白自己肩上的責任。記下號碼後,他默默地點了點頭,轉身消失在夜色中。杜澤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得意,劉浩,這次,你是真的插翅難飛了。
而另一邊,林家齊和裴凡的家中,卻是一片混亂與焦慮。兩家人的心,都懸在了半空,自從他們得知兩個孩子去了鵝國,就再也沒有收到過他們的任何消息。電話永遠是關機狀態,仿佛兩個孩子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林天方和裴增順,這兩位平日裡沉穩的副部級乾部,此刻也顯得手足無措,他們兩天兩夜沒有回家,一直在一起,試圖找出任何可能的線索。
他們動用了所有能想到的人脈,聯係上了華夏駐鵝國的大使館,請求他們幫忙尋找林家齊和裴凡的下落。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刻的等待都像是煎熬。終於,兩天後,大使館傳來了消息,卻如同晴天霹靂,讓兩人瞬間呆立當場。
消息顯示,林家齊和裴凡確實在5月7日這一天辦理了入境鵝國的手續,但僅僅一天之後,也就是5月8日,他們就出境返回了華夏。然而,詭異的是,華夏的出入境管理局並沒有記錄到兩人的入境信息。這就像是一個無解的謎團,讓林天方和裴增順的心沉到了穀底。
“老裴,你說咱們的兒子,是不是被誰給綁架了?”林天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作為父親,對子女安危最本能的擔憂。
裴增順聞言,臉色也是一片蒼白,他搖了搖頭,卻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猛地打了一個寒戰,“要真是被人綁架,至少也會有人打電話來要贖金吧?可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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