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彆了衛小青,杜澤的飛機直接飛往了天府市。
自從有了私人飛機後,確實方便了許多,隻要提前安排好時間,說走就走。
很快,飛機降落在了天府市的機場。郭丙懷派來三輛車來迎接他們。
坐上車後,杜澤開口道“郭總,這幾個月辛苦你了。”
“這是應該的,跟杜總在這幾個月裡,經曆了很多驚心動魄的事情,讓我的閱曆也增加了不少,受益匪淺啊。”
杜澤微微一笑“不管怎樣,最後的結局還是在咱們的計劃當中,這就足夠了。”
“對對對,哈哈哈。接下來對於浩龍集團怎麼辦,咱們全盤接受嗎?”
杜澤點點頭“那是一定的,浩龍集團還是很有實力的。不像其他的企業,隻有上市公司,實體很少,那樣的價值都是虛的。他的浩龍集團實體經濟還是比較多的。說句實話,這樣的企業要是好好經營,以後肯定是能跟我的北鬥控股集團抗衡的,怪就怪這個劉浩,劍走偏鋒,不走正道。確實有點可惜啊。”
郭丙懷讚同的點點頭“多行不義必自斃。這也是他最終的結果。”
很快,車就停在浩龍集團大廈前時,玻璃幕牆反射的光晃得人睜不開眼。36層的建築像根銀色的柱子,直插灰蒙蒙的天空,樓頂“浩龍集團”四個鎦金大字在陽光下亮得刺眼。
看到杜澤看著樓頂的大字,郭丙懷笑著說“劉浩當年特意請人用純金箔貼的,說要讓全城都看見他的氣派。這樓當年蓋的時候,劉浩放話要超過天府市所有的寫字樓。”郭丙懷引著杜澤往大堂走,聲音壓得低了些,“地基打了三層,抗八,九級地震,倒是個實在活兒。”
大堂裡的大理石地麵光可鑒人,原本擺著的劉浩半身銅像已經被挪走,留下個淺淡的印記。穿藏青色製服的保安齊刷刷地站在兩側,都是藍盾安保派來的人,腰板挺得筆直,眼神裡帶著職業性的警惕。郭丙懷指了指他們:“張輝總裁從藍盾安保選的人,都是退伍軍人,手腳乾淨,嘴也嚴。”
電梯上行時,數字跳動得飛快。郭丙懷繼續介紹:“一層到十六層是浩龍大酒店,五星級標準,就是劉浩當年為了撐場麵建的,後廚的師傅都是從粵州挖來的,手藝沒得說;十七到三十一層是寫字樓,租給了三十多家公司,租金是筆穩定收入;三十二到三十六層是集團總部,劉浩的辦公室在頂層,裝得跟皇宮似的,您要不要上去看看?”
“先去給我留的辦公室。”杜澤靠在電梯壁上,指尖輕叩著公文包,“頂層那間,回頭改成會議室。”
電梯門開在三十二層。走廊鋪著深棕色地毯,踩上去悄無聲息。郭丙懷推開最東側的門:“杜總,您看這間怎麼樣?”
辦公室確實敞亮。整麵牆的落地窗正對著天府市的中軸線,遠處的錦江像條銀帶,緩緩繞過高樓林立的城區。地板是淺色橡木的,紋路清晰,想來是新換的;靠窗擺著張巨大的紅木辦公桌,桌麵光潤得能映出人影,桌腿雕著簡化的龍紋——大概是劉浩留下的,倒也不算俗氣。辦公桌對麵是組米白色的真皮沙發,中間的茶幾上擺著套青花瓷茶具,壺身上的纏枝蓮紋透著雅致。牆角立著個落地櫃,空著一半,另一半擺著幾盆綠蘿,葉片上還掛著水珠,給這硬朗的空間添了點生機。旁邊有個套間,從半掩的房門能看到裡邊有一張大床。
“不錯。”杜澤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樓下川流不息的車河,“視野挺好。”
郭丙懷鬆了口氣,給杜澤倒了杯茶:“您滿意就好。這幾天我讓人把牆上的畫換了,劉浩掛的那些猛虎下山圖太凶,我換了幾幅水墨山水,看著清靜。”
杜澤沒回頭,突然想起在樓頂上的鎦金大字:“那幾個字,聯係好拆除隊了?”
“聯係好了,後天一早動工。”郭丙懷笑著說,“聽廢品站的老板說,光那點金箔就夠他賺一筆的。”
杜澤這才轉過身,接過茶杯:“呂天意出來了?”
“昨天上午放出來的。”郭丙懷的語氣沉了沉,“我去接的他,穿的還是進去時的衣服,洗得發白了。告訴他是您的法務部幫他辯護的,他臉一下子就白了,半天沒說話,最後就說了句‘謝謝’,自己打車走了。”
“意料之中。”杜澤啜了口茶,碧潭飄雪的清香在舌尖散開,“他跟了劉浩八年,從底層會計做到總經理,不可能對劉浩的事一無所知,隻是懂得藏。這種人,聰明,也拎得清。”
郭丙懷有些意外:“您想……用他?”
“不然找他乾什麼。”杜澤放下茶杯,指尖在紅木桌麵上輕輕劃過,“浩龍集團不能就這麼散了,實體經濟得有人管。呂天意熟悉這裡的門道,比咱們空降的人強。”他頓了頓,補充道,“當然,名字得改,叫‘天府實業’吧,跟過去做個了斷。”
郭丙懷點點頭,掏出手機翻出呂天意的號碼:“我現在給他打?”
“打吧。”杜澤靠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的雲慢慢飄過玻璃,“就說我在浩龍大廈三十二層等他,想跟他聊聊往後的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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