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累了很久了,杜澤讓他們都去休息了。
彆墅裡,愛麗絲把玩著那枚總統徽章,突然問:“你真的覺得,他會遵守協議嗎?”
杜澤正在看菠音的技術資料,頭也不抬:“他會的。”他指著窗外的海麵,“原油還在跌,他需要我們的資金穩住市場;國會的彈劾提案還沒撤,他需要《華盛鈍郵報》的正麵報道。利益綁在一起,就不怕他反悔。”
“那你們算朋友嗎?”
“算吧。”杜澤笑了笑,語氣裡帶著一絲玩味,“是那種隨時可能因為利益翻臉,但也懂得留三分情麵的朋友。這在成年人的世界裡,已經很難得了。”
愛麗絲把徽章彆在筆記本上,旁邊是今天記下的談判要點。她突然明白,杜澤讓她來翻譯,不僅是學談判技巧,更是學一種生存哲學——在權力的遊戲裡,既要懂得鋒芒畢露,也要學會適可而止;既要握緊籌碼,也要給對方留台階。
夜色漫過長島的海岸線時,愛麗絲端來剛泡好的龍井。杜澤看著電腦屏幕上菠音的複合材料配方,指尖在鍵盤上敲得飛快。協議裡的80配方,剛好能解決華夏戰鬥力的瓶頸。而小布總統不知道的是,北鬥還通過穀哥的股權關係,拿到了搜索引擎的中文分詞核心算法——這比任何談判成果都更有價值。
長島彆墅的客廳裡,水晶燈的光芒漫過每個人帶笑的臉。杜澤站在紅木長桌前,指尖在一疊燙金支票上輕輕點過。
“先說好,今天不談工作,隻說喜事。”他的聲音裡帶著難得的鬆弛,隨手解開西裝最上麵的紐扣,“這三個月,從股市布局到企業收購,每個人的眼睛都熬紅了,脊梁都壓彎了——現在,該給大家鬆鬆弦,鼓鼓勁。”
周挺扶了扶眼鏡,鏡片後的眼睛裡還帶著熬夜的紅血絲。作為證券交易策略的分析師,他這些天幾乎睡在監控屏前,標普500的k線圖在夢裡都在跳。此刻聽杜澤這話,他下意識摸了摸口袋裡的交易記錄u盤,突然反應過來——今天終於能把這東西暫時放下了。
“周挺。”杜澤拿起最上麵的一張支票,遞過去時特意停頓了兩秒,“證券交易的節奏捏得比鐘表還準,尤其是sec查異常交易那回,你用倫敦和東京市場做對衝,把風險化解得乾乾淨淨。這張,你得接穩了。”
支票上的“伍億圓”字樣在燈光下格外清晰。周挺愣了愣,手指觸到紙張的瞬間才回過神,喉結滾動了一下:“杜總,這……太多了。”
“不多。”杜澤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穩住的,可不止這五億。”
李建國接過支票時,掌心的老繭蹭過紙麵,發出沙沙的聲響。他負責研判米國國情,那些被翻得起毛的政商關係圖譜、國會山議事規則,此刻都成了手裡這張支票的注腳。“知道你不愛說話,但每次開口都能說到點子上。”杜澤看著他,“雷慎的毒丸計劃能破,多虧你摸透了那些董事的軟肋——這五億,是給‘懂行’的人應得的。”
林薇的指尖在支票邊緣輕輕摩挲,睫毛上還沾著點激動的潮氣。她擅長分析米國政策,那些被紅筆圈滿的法案條文、聽證會記錄,最終化作談判桌上的籌碼。“你整理的《米國技術封鎖政策漏洞報告》,幫我們在談判時少走了太多彎路。”杜澤的語氣裡帶著讚許,“女人心細,可你這份心細裡,還藏著鋒芒——這五億,是給‘看得準’的人。”
王磊和梁普接過支票時,一個笑得露出白牙,一個紅了眼眶。王磊帶著天權投資的團隊橫掃歸穀,那些淩晨三點的並購方案、被改到第七版的股權協議,此刻都有了沉甸甸的分量;梁普盯著全球期貨市場,手指在鍵盤上敲出的交易指令,最終變成了賬麵上的天文數字。“你們一個敢衝,一個穩守,少了誰都不成。”杜澤看著他們,“拿著,這是你們用本事掙來的。”
接下來的場麵,熱鬨得像過年。15名從三個月前就跟過來的隨從人員排著隊上前,每個人接過裝著三千萬銀行卡的信封時,都忍不住低頭看了又看。他們裡有律師、財務、情報分析師,當初跟著來米國時,誰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厚報。一個戴眼鏡的年輕律師紅著臉說:“杜總,以後您指哪,我們打哪!”惹得滿屋子人都笑了。
三百多名後期調來的收購團隊成員,則在彆墅的宴會廳裡依次領取獎金。每人一百萬的銀行卡被整齊地擺在長桌上,像排著隊的士兵。這些人裡有從國內央企抽調的骨乾,有華爾街挖來的操盤手,此刻都舉著銀行卡互相打趣,笑聲撞在水晶燈上,碎成一片喜氣。
桑鐵帶著保鏢們進來時,腳步踏在地板上咚咚作響。這些穿著黑色西裝的漢子,平日裡話不多,卻把杜澤的安全護得滴水不漏。當三百萬元的銀行卡遞過去時,張弛難得地笑了:“謝謝杜總。”
最特彆的是那12名內衛。他們穿著便裝,站姿卻筆挺得像鬆,是副元首特意派來的人,一直藏在暗處。周挺把他們叫到客廳時,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紀律嚴明的肅然。杜澤對著他們深深鞠了一躬:“辛苦各位了,一直沒機會道謝。”當三百萬元的銀行卡遞過去,他們行軍禮的動作整齊劃一,聲音洪亮:“為華夏效力,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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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彆墅裡擺開了幾十桌宴席。冰鎮的香檳塔冒著氣泡,烤得金黃的火雞擺在桌中央,旁邊卻特意加了魯菜師傅做的九轉大腸、蔥燒海參——是給吃不慣西餐的人備的。
周挺舉著酒杯,跟李建國碰了一下,兩人眼裡都帶著點感慨。一個多月前還在掩體裡盯著屏幕焦慮,此刻卻能坐在一起喝酒,手裡還握著這輩子都沒想過的財富。林薇和幾個女同事聊著回國後要做什麼,有人說要給父母換套大房子,有人說想休個長假去旅遊,笑聲清脆得像風鈴。
王磊摟著梁普的肩膀,非要比誰喝得多,兩人的領帶都扯得歪歪扭扭。桑鐵和保鏢們坐在角落,喝酒的樣子都帶著股利落勁兒,碰杯時杯子撞出的聲響格外脆。那12名內衛沒多留,領了獎就悄無聲息地離開,隻留下一個筆挺的背影,像從未出現過,卻又無處不在。
杜澤站在露台邊,看著客廳裡熱鬨的景象,手裡端著杯紅酒。海風帶著鹹味吹過來,拂過臉頰時,竟有種久違的輕鬆。他想起剛來時的緊張,想起談判時的緊繃,想起那些在監控屏前熬過的夜——此刻看來,都值了。
“在想什麼?”愛麗絲端著杯果汁走過來,眼裡的笑意像海麵的光。
“在想,”杜澤笑了笑,“這群人,以後都是能扛事的。”
客廳裡的歌聲傳了出來,是有人在唱《朋友》,跑調的旋律裡全是高興。杜澤知道,這隻是一個階段的結束,後麵的路還長,但看著眼前這些笑臉,他突然覺得,再難的坎,有這群人一起,總能邁過去。
這時,周挺湊到杜澤的跟前,露出了微笑,神秘的問道“杜總,我一直有個疑問,那個鵝國的瓦西裡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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