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餐桌格外熱鬨。思宇坐在寶寶椅裡,手裡抓著個小勺子,時不時往杜澤碗裡舀飯,雖然大多撒在了桌上,卻引得滿桌人笑。
“思宇真乖,知道給爸爸喂飯了。”趙蘭笑著給他夾了塊蒸南瓜,“再叫聲阿姨聽聽?”
思宇嘴裡含著南瓜,含糊不清地喊:“阿……姨……”
“真棒!”阿紅立刻賞了他塊芒果乾,轉頭看向趙蘭,眼裡帶著點得意,“看來今晚的‘支配權’穩了。”
趙蘭假裝歎氣:“行吧,願賭服輸。”她給杜澤盛了碗湯,語氣格外“乖巧”,“晚上你可得聽紅姐的話,彆強嘴。”
杜澤被她們倆一唱一和弄得莫名其妙,剛要追問,就被阿紅打斷:“吃飯吧,菜都要涼了。”她給杜澤夾了塊紅燒肉,笑得意味深長,“多吃點,晚上才有精神。”
杜澤:???
飯後,趙蘭借口累了,拉著杜澤回了房間。她靠在床頭翻育兒書,杜澤坐在沙發上削蘋果,果皮連成一條長長的線,不斷。
“阿澤。”趙蘭忽然開口,聲音有點輕。
“嗯?”
“你……今晚去紅姐房間睡吧。”趙蘭合上書,目光落在他臉上,“這幾天你睡沙發肯定沒休息好,紅姐房間的床大,能讓你好好舒展舒展。”
杜澤手裡的蘋果刀頓了頓:“怎麼突然說這個?”
“不是突然。”趙蘭挪到床邊,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我知道你這一段憋著難受。我這身子不方便,總讓你守著像坐牢似的。紅姐肯定也想你,你們……”她沒說下去,臉頰卻紅透了。
杜澤看著她眼裡的認真和心疼,心裡忽然一暖。他放下蘋果刀,反手握住她的手:“我不難受。能陪著你和安安,我就踏實。”
“可我不踏實啊。”趙蘭抬頭看他,眼底閃著點委屈,“你看你這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要是安安出生了問我‘爸爸怎麼變熊貓了’,我怎麼說?”
杜澤被她逗笑,捏了捏她的臉頰:“就你理由多。”
“本來就是嘛。”趙蘭得寸進尺,推著他往門口走,“快去快去,紅姐肯定在等你了。再說了,這是遊戲約定,不能耍賴。”
“什麼遊戲約定?”杜澤還是沒明白。
“你彆管了,總之你去了就知道。”趙蘭把他推出門,還不忘朝他揮揮手,“晚安——記得明天早上叫我吃早點。”
門“哢噠”一聲關上,杜澤站在走廊裡,哭笑不得。他轉頭看向阿紅的房間,門虛掩著,裡麵透出暖黃的燈光。
阿紅正坐在梳妝台前塗護手霜,聽見敲門聲,揚聲喊:“進來吧,門沒鎖。”
杜澤推開門走進來,看見她穿著件酒紅色的真絲睡袍,領口鬆鬆垮垮的,露出精致的鎖骨,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她抬眼看來,眼尾微微上挑,帶著點慵懶的媚:“被趕出來了?”
“算是吧。”杜澤在她身邊坐下,“你們到底打了什麼賭?”
“秘密。”阿紅朝他眨眨眼,把護手霜遞過去,“幫我塗手背,剛剝芒果弄得有點黏。”
杜澤接過護手霜,擠了點在掌心搓熱,輕輕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比趙蘭的更細長,指尖帶著常年打理產業練出的薄繭,卻意外地讓人安心。“說真的,蘭蘭那丫頭,心思太細了。”阿紅忽然說,聲音放軟,“她總覺得占了你太多時間,怕委屈了我。”
“你們倆啊。”杜澤無奈地搖頭,“一個拚命把我往外推,一個……”他想起白天阿紅故意讓著趙蘭的樣子,忽然明白了,“你們是合起夥來算計我?”
“哪能叫算計。”阿紅抽回手,指尖輕輕劃過他的襯衫紐扣,“我們是心疼你。”她湊近了些,呼吸拂過他的頸窩,帶著點茉莉精油的香,“再說了,我也確實……有點想你了。”
她的聲音又輕又軟,像羽毛似的搔在心上,杜澤隻覺得喉嚨發緊。他低頭看她,她的睫毛很長,在眼下投出淺淺的陰影,眼底的媚意像潮水,一波波漫過來,把他徹底淹沒。
阿紅順勢靠進他懷裡,真絲睡袍的腰帶鬆了,露出腰腹間淡淡的妊娠紋——那是生思宇時留下的印記,此刻在她身上卻像枚溫柔的勳章。“你看小蘭,比我們倆還急。”她仰頭時,鼻尖蹭過他的下頜,帶著點故意的撩撥。
“她啊,就是心太細。”杜澤伸手替她係好腰帶,指尖碰到她溫熱的皮膚時,心裡忽然竄起點火苗。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阿紅生完孩子後,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風韻更濃了——像釀到恰到好處的酒,抿一口就醉。
“我知道她是好意。”阿紅在他頸窩蹭了蹭,聲音黏糊糊的像塊糖,“但今晚……可得好好補償我。”
杜澤被她嗬出的熱氣弄得耳朵發燙,剛要說話,就被她推著坐在床邊。阿紅蹲下身替他解鞋帶,烏黑的長發垂下來,發梢掃過他的膝蓋。她抬頭時,眼裡像盛著星光,帶著點狡黠,又帶著點理所當然的嫵媚:“這麼長日子,想我沒?”
“你說呢。”杜澤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懷裡。她的身體柔軟又溫熱,像團,帶著讓人心安的重量。真絲睡袍滑溜溜的,貼在身上像沒穿一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間的曲線,比年輕時多了幾分豐潤,卻更勾人。
“就知道嘴甜。”阿紅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思宇白天學會了叫媽媽,你說,是不是該獎勵我?”
“該。”杜澤低頭吻她,唇齒間都是茉莉和芒果混合的甜香。她的吻不像趙蘭那樣帶著點羞澀的試探,而是大膽又熱烈,帶著股熟透了的風情,像熱帶的暴雨,來得又急又猛,卻讓人甘之如飴。
窗外的海浪聲忽然變得清晰,拍打著沙灘,像在應和房間裡漸重的呼吸。阿紅的睡袍領口徹底散開,月光透過紗簾落在她肩頭,泛著瑩潤的光。她眼底的媚意像漲潮的海水,漫過堤岸,將他徹底淹沒。
“彆鬨……”杜澤的聲音有些沙啞,指尖卻誠實地解開了睡袍的腰帶。絲綢滑落的瞬間,他忽然覺得,這座海島上的夜晚,比他想象的還要熱。
阿紅看著他眼裡的火苗,嘴角揚起抹得意的笑,主動湊上去咬了咬他的耳垂,聲音輕得像歎息:“杜澤,今晚彆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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