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杜澤驚喜的是西次間,被改成了間書房,整麵牆是頂天立地的書櫃,木料用的是老榆木,帶著自然的結疤。書櫃裡已經擺了些書,大多是線裝的古籍,徐工程說:“都是我跑舊書市場淘的,不全是古董,但紙墨味兒正,你平時看看書,喝喝茶,多舒坦。”
三進院是“內宅”,格局和二進院相似,隻是更精致些。正房的炕上擺著張小炕桌,是用核桃木做的,桌麵光可鑒人。“這炕是能燒火的,冬天點上煤爐,坐在炕上烤紅薯,比暖氣舒服。”徐工程往炕洞裡瞅了瞅,“煙筒是從後牆走的,藏在磚縫裡,一點不顯眼。”
西廂房被改成了間茶室,地麵鋪著榻榻米,牆角擺著個老樹根雕的茶台,上麵嵌著塊天然的青石。“這茶室的窗戶對著後院的石榴樹,夏天坐在這兒喝茶,看樹影搖搖晃晃,彆提多愜意了。”徐工程邊說邊給杜澤倒了杯茶,茶杯是粗陶的,茶湯裡竟喝出了股木頭的清香。
四進院是座小花園,中間挖了口池塘,上架著座石拱橋,橋欄上刻著十二生肖,個個憨態可掬。池塘邊種著幾棵海棠樹,枝頭剛結了花苞,何勝利說:“這是西府海棠,四月中下旬開花,滿樹都是粉白的花,落的時候像下花瓣雨。”池塘邊還有座小小的假山,是用太湖石堆的,石縫裡種著幾叢蘭草,看著野趣橫生。
“重頭戲在這兒。”徐工程引著他走到花園角落的一間耳房,推開門,裡麵是部電梯,轎廂是紅木的,上麵雕著纏枝蓮紋,“這就是通往地下室的,你要求的三層,防潮防水都做了,用的是軍工級的材料,就算下大雨也淹不了。”
電梯緩緩下降,轎廂裡的燈光是暖黃色的,映著木頭上的紋路,倒不像在往下走,反倒像鑽進了老宅子的夢裡。到了負一層,門一開,杜澤愣住了——這裡竟是間寬敞的酒窖,牆壁上嵌著一排排酒架,擺著不少紅酒和白酒,恒溫恒濕的設備藏在吊頂裡,一點不突兀。“這層是酒窖和藏品室,你那些寶貝疙瘩,放這兒保管穩妥。”何勝利指著旁邊的一間密室,“那扇門是鋼板的,外麵包著老木頭,防撬防火,放金條都沒問題。”
負二層是間影音室,牆麵鋪著吸音棉,外麵罩著仿古的麻布,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投影儀藏在天花板裡,幕布一降下來,就是個小型影院。“你不是愛跟朋友看球嗎?這兒能坐二十多個人,音效是杜比全景聲的,比電影院還帶勁。”徐工程按了下按鈕,幕布緩緩降下,露出後麵的牆,竟是用老磚砌的,還故意留了幾道裂縫,看著像從地裡挖出來的。
負三層最特彆,是間健身房和泳池。泳池不大,卻做得古色古香,池邊的扶手是銅製的,雕著回紋,瓷磚是仿青花瓷的圖案。“這水是循環過濾的,水溫能調到38度,冬天遊泳也不冷。”指著角落裡的桑拿房,“那木頭是芬蘭鬆,你蒸桑拿的時候,聞著鬆香味兒,跟在森林裡似的。”
從地下室出來,回到四進院的花園,夕陽正把海棠樹的影子拉得老長。何勝利遞給杜澤一串鑰匙,黃銅的鑰匙柄上刻著“杜府”二字,沉甸甸的:“都按你的意思弄完了,複古的魂沒丟,現代的方便也沒少。你看看,還有哪兒不滿意的,我再改。”
杜澤摩挲著鑰匙上的紋路,抬頭望著這座院子——一進院的石榴樹,二進院的紫檀門,三進院的熱炕,四進院的海棠,還有地下三層的酒窖、影院、泳池,老時光和新生活像兩棵盤根錯節的樹,在這兒紮了根,長出了新葉。
“哪兒都不用改。”杜澤的聲音裡帶著笑意,“何哥,這院子,活了。”
胡同裡的鴿哨聲又響起來,帶著顫音掠過灰瓦的屋頂。杜澤知道,以後不管在薩哈的雪原上待多久,在溙國的海島住多少日子,總有這麼個地方等著他——朱漆大門後,有鬆鶴延年的影壁,有燒得暖乎乎的炕,有老木頭的香氣,還有著他心裡最踏實的根。
“徐哥,還差多少錢?我給你補上。”
徐工程擺擺手,“夠了,夠了,你之前給的三千萬用完了,我就稍微添了點,不用給了,咱哥們誰跟誰啊。”
徐工程這兩年跟著杜澤可是掙了不少錢的,哪能再要他的錢呢。
杜澤也沒客氣,“晚上讓榮哥的會所給送點菜,叫上弟兄們熱鬨一下怎麼樣?”
徐工程笑了“那敢情好,晚上我再來。”
送走了徐工程,杜澤讓桑鐵和唐雄去采購了一番床上用品。這樣,晚上就能入住了。
又給愛麗絲打了一個電話。讓她下班後直接來四合院。
接著他又打了幾個電話。
到了晚上,桑鐵和唐雄把家居用品都買了回來。
愛麗絲已經提前回來了,看到這座四合院,頓時張大了嘴。杜澤帶著他轉悠一番後。愛麗絲更加的吃驚了。
“親愛的,那咱們晚上住在哪裡啊?”
杜澤牽著她的手來到了三進院子內宅的那間有炕的房間裡。“就住這裡吧,這個炕夠大,也夠結實。即使動作再大,這個炕也頂得住。”
愛麗絲臉一紅,“哎呀,你真壞。”
杜澤哈哈大笑。張弛突然開口“老板,榮譽大哥他們到了。”
杜澤止住笑聲。拉著愛麗絲來到了門外。
之間幾位客人一邊走一邊看,嘴裡還評價著進來了。徐工程又化身講解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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