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看了眼腕表,淩晨五點半。海霧開始散了,老城區的木屋頂冒出炊煙,瑪莎嬸子的麵包店應該已經開始烤第一爐列巴。“趙隊長,”他轉身看向作戰地圖,“你帶第一小隊,控製市政府的前後門,切斷所有通訊信號;桑鐵帶第二小隊,從酒店出發,突襲伊萬諾夫的彆墅,找到他的情婦和私生子,以防他狗急跳牆;我帶第三小隊,去市政府拿賬本。記住,儘量抓活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許開槍。”
六點整,海霧尚未完全散去,三輛掛著“市政維修”牌照的卡車悄無聲息地停在市政府後門。趙隊長戴著安全帽,手裡拎著工具箱,和隊員們混在真正的維修工人裡,刷門禁卡時,讀卡器發出“滴”的輕響——王誌昨晚黑進了係統,給他們加了臨時權限。
“動作快點!管道漏得厲害!”趙隊長故意大喊,用工具敲擊地麵的聲音掩蓋隊員們分發武器的動靜。市政府的保安正打著哈欠抽煙,沒人注意這群“維修工人”的靴筒裡,都藏著消音手槍。
與此同時,杜澤坐在一輛普通轎車裡,看著市政府主樓的燈光。三樓伊萬諾夫辦公室的燈還亮著,窗簾拉開一條縫,能看到他正對著電話咆哮,手勢激動,像是在罵人。
“老板,桑隊那邊傳來消息,彆墅裡沒人,情婦和孩子可能被轉移了。”對講機裡的聲音帶著電流聲。
杜澤的眉峰蹙起。伊萬諾夫把軟肋藏起來,說明他已經嗅到了危險。“讓桑鐵擴大搜索範圍,重點查港口的貨櫃箱,他很可能把人藏在那裡。”
六點十五分,突襲信號發出——一顆信號彈在晨霧中炸出綠色的光。趙隊長的人瞬間控製了保安室,用消音手槍擊碎通訊設備;杜澤帶著隊員衝進主樓,電梯在三樓停下,門剛打開,就撞上兩個端著槍的保鏢。
“不許動!”保鏢的反應很快,但藍盾隊員更快,沒等他們扣動扳機,就被一記手刀劈在頸動脈,悶哼著倒下。
走廊裡的聲控燈被腳步聲驚醒,慘白的光線下,杜澤帶隊衝向伊萬諾夫的辦公室。門是電子鎖,技術隊員拿出解碼器,屏幕上的數字飛快跳動,突然,“哢噠”一聲,鎖開了。
辦公室裡,伊萬諾夫正把一遝文件塞進保險櫃,聽到動靜,猛地轉身,手裡握著把鍍金的沙漠之鷹,槍口直指杜澤的胸口。“杜澤!你敢陰我!”他的眼睛布滿血絲,襯衫扣子崩開兩顆,金鏈子歪在脖子上,“我就知道那個姓桑的不對勁!你以為抓了我就能怎麼樣?我姐夫的人馬上就到!”
杜澤慢慢舉起手,目光落在保險櫃半開的門裡,能看到裡麵除了文件,還有一把ak47和幾個彈匣。“伊萬諾夫,投降吧。你的罪證我們都有了,殺人、行賄、強拆……足夠判你十次死刑。”
“死刑?”伊萬諾夫突然狂笑,“你以為莫思科的那些人會讓我活著上法庭?他們巴不得我死,好把自己摘乾淨!”他突然按下桌下的按鈕,辦公室的牆壁發出機械運轉的聲音,一塊暗門緩緩打開,露出後麵的通道,“可惜,你沒機會帶我走了!”
他猛地後退,想鑽進通道,藍盾隊員立刻開槍,子彈打在他腳邊的地板上,濺起木屑。“抓住他!”杜澤下令,隊員們撲上去,卻被伊萬諾夫扔過來的煙霧彈擋住視線。
煙霧彌漫中,傳來通道門關閉的聲音。杜澤用袖子捂住口鼻,衝到保險櫃前,裡麵的文件已經被拿走了大半,隻剩下幾本無關緊要的台賬。“追!”他踹開暗門,裡麵是條狹窄的樓梯,通向地下室。
地下室陰暗潮濕,彌漫著黴味和機油味,像是廢棄的供暖管道間。伊萬諾夫的腳步聲在前麵響著,拐了個彎就不見了。杜澤打開戰術手電,光柱在管道間晃動,照出牆上的塗鴉——很多是“海狼幫”的標記,還有幾句罵人的話,大概是當年的混混們留下的。
“老板,小心!”身後的隊員突然大喊,一把將杜澤推開。一顆子彈擦著杜澤的肩膀飛過,打在管道上,火星四濺。
伊萬諾夫躲在管道後麵,手裡的沙漠之鷹還在冒煙,臉上是破釜沉舟的瘋狂:“杜澤!你要毀了我的一切!我不好過,你也彆想活!”他又開了一槍,這次打偏了,子彈鑽進混凝土牆裡。
藍盾隊員立刻還擊,火力壓製下,伊萬諾夫被迫縮回管道後。杜澤趁機指揮隊員分兩側包抄,戰術手電的光柱在黑暗中織成網,步步緊逼。
“伊萬諾夫,賬本在哪?”杜澤的聲音在管道間回蕩,“你把賬本交出來,我可以給你留條活路,讓你在法庭上指證那些人。”
“活路?”伊萬諾夫的聲音帶著哭腔,又像在笑,“我給他們送了十年錢,他們早就把我當成替罪羊了!我死了,他們隻會開香檳慶祝!”他突然扔出個東西,在地上滾了幾圈,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是個手雷。
“臥倒!”杜澤大喊,撲在身邊的隊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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