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看著他們,“利潤的10,必須反哺遠東的漁民。給他們蓋學校、修碼頭,讓他們覺得跟著咱們乾,有奔頭。”
“沒問題!”兩人異口同聲。沈強補充道:“我已經讓團隊聯係國內的設計院了,給三個漁村設計新校舍,開春就動工。”
張亮拍著胸脯:“我捐10艘新漁船給漁民合作社,鵝國產的,抗凍!”
壁爐裡的火越燒越旺,映得三人的臉發紅。廚師端來晚餐,紅菜湯、列巴、還有剛從加工廠送來的油炸鱈魚塊。張亮抓起一塊塞進嘴裡,燙得直呼氣:“嘿,這味兒,比莫思科餐廳的正宗!”
“那是,”杜澤給他們盛湯,“用的是今天剛上岸的鱈魚,新鮮著呢。”
酒過三巡,話題從生意聊到往事。沈強說起當年杜澤把玉衡商超交給自己時,他緊張得三天沒睡好;張亮則爆料,為了拿下莫思科的第一個門店,他跟當地官員喝了一瓶伏特加,差點醉死在談判桌上。
“說真的,”沈強看著杜澤,“當年你突然放權,來遠東當這個總督,我們都覺得你瘋了。北鬥的盤子那麼大,放著舒服日子不過,來這苦寒之地遭罪。”
杜澤喝了口伏特加,辣意從喉嚨燒到胃裡:“你們不懂,這裡的老百姓太苦了。伊萬諾夫把他們的漁場占了、碼頭搶了,連孩子上學都得湊錢。我看著心疼。”
“現在不一樣了,”張亮拍著他的肩膀,“加工廠建起來,漁民有活乾、有錢賺,孩子能上學、老人能看病,這比在武靈簽幾十個億的合同有意義多了。”
沈強點頭:“等加工廠滿負荷運轉,遠東的海鮮能通過咱們的渠道,賣到歐亞大陸的每個角落。到時候,人家說起海參崴,不隻會想到博彩和旅遊,還會說‘那是世界上最好的海鮮產地’。”
杜澤看著窗外的雪,總督府的燈光在雪地裡暈開一片暖黃。他忽然明白,自己當年的選擇沒錯。權力、財富,終究是過眼雲煙,隻有看到老百姓真真切切的笑臉,才覺得心裡踏實。
第二天清晨,雪停了。沈強和張亮要趕早班機,一個飛慢穀盯東南亞的渠道,一個飛莫思科落實鐵路專列。杜澤送他們到總督府門口,越野車的輪胎上已經纏好了防滑鏈。
“設備和技術員,我下周就派過來。”沈強握著杜澤的手,“加工廠的事,您儘管放手乾,玉衡就是您最穩的後盾。”
“歐洲的認證,我包了。”張亮抱了抱杜澤,“等開春,我帶那幫洋鬼子來海參崴,讓他們親眼看看咱們的魚有多好!”
車開走時,杜澤站在雪地裡,看著車尾燈變成兩個小紅點,消失在路的儘頭。桑鐵遞來件軍大衣:“老板,天兒冷,進去吧。”
杜澤沒動,望著遠處正在冒白煙的漁業加工廠。那裡的工人們已經開始乾活了,起重機的轟鳴聲在雪地裡傳得很遠。他知道,沈強的5億、張亮的3億,很快就會變成嶄新的生產線、先進的冷鏈設備、暢通的運輸線,而這一切的終點,是漁民的笑臉,是超市裡新鮮的海鮮,是橫跨歐亞的信任。
回到辦公室,杜澤在加工廠的規劃圖上,用紅筆圈出“二期擴建”的區域。旁邊,桑鐵剛貼上新的報表:玉衡商超的首批訂單——500噸三文魚、300噸鱈魚,下個月交貨。
窗外的陽光穿透雲層,照在報表上,數字仿佛都活了過來。杜澤拿起筆,在報表下方寫下:“保證質量,按時交貨。”
十天後,海參崴的寒流過境時,漁業加工廠的車間裡卻暖意融融。雙清研究院定製的智能分揀機正“噠噠”地給三文魚分級,銀色的機械臂精準地將魚塊投入不同的料箱,旁邊的顯示屏上,“亞洲線”“歐洲線”的標識分得清清楚楚。杜澤站在觀察窗前,看著沈強帶來的技術團隊給工人做最後培訓,指尖在玻璃上劃出一道直線——這條線,左邊是玉衡商超的亞洲版圖,右邊是友誼商城的歐洲疆域,界限分明,不容逾越。
“老領導,這是亞洲區的獨家代理協議,您過目。”沈強把一份燙金文件推到杜澤麵前,鋼筆帽在桌麵上輕輕叩了兩下,“玉衡商超包銷所有即食刺身、罐頭、魚丸和高端禮盒,東南亞、中東、日寒的渠道全打通,保證每月消化至少5000噸。”
文件的附加條款裡,“獨家”兩個字用加粗字體標出:未經北鬥控股及遠東漁業加工廠書麵許可,任何第三方不得從該廠采購標注“玉衡專供”的產品,違者將承擔十倍違約金。
杜澤的筆尖在條款上停頓。他想起當年在北鬥總部定的規矩——給核心合作夥伴的獨家授權,從來不是口頭承諾。就像沈強剛接手玉衡時,他給的第一個政策就是“華東地區日用品獨家代理權”,條件是三個月內把門店擴張到500家。現在看來,這種“綁定式”合作,才是最穩固的商業紐帶。
“歐洲區的協議也擬好了。”張亮的大嗓門壓過了車間的機器聲,他帶來的合同更直接,封麵上就印著“友誼商城歐洲獨家代理”的銅章,“咱們的罐頭、刺身、魚腸、寵物海鮮零食,隻供莫思科、伯林、芭黎的門店,其他渠道想拿貨,得從我這兒批,加價30。”
安德烈耶維奇在旁邊看得直咋舌。老頭一輩子跟書本打交道,第一次見做生意這麼“霸道”——
“為什麼非要獨家?”他忍不住問,“多幾個渠道,不是能賣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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