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總督府的燈光比金角灣的航標更亮。杜澤將加密硬盤裡的證據投屏在牆上,刀疤強猙獰的笑、彼得洛維奇簽字的分贓單、碼頭黑洞洞的集裝箱……每一張畫麵都像燒紅的烙鐵,燙在他眼底。
“桑鐵,調藍盾海參崴行動組五十人待命。”杜澤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指尖在地圖上圈出龍興幫的三個核心據點,“賭場、碼頭、賬房劉的住處,淩晨四點同時動手。”
桑鐵立正:“需要通知伯力警方配合嗎?”
“不必。”杜澤關掉投影,窗外的月光恰好落在他腰間的總督徽章上,“遠東的事,我來辦。給行動組的命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證據鏈不能斷。遇到抵抗,格殺勿論。”
伯力的淩晨三點,唐人街的紅燈籠在霧中像鬼火。福來客棧的地窖裡,五十名蘭盾隊員正檢查裝備——改裝過的95式突擊步槍消音處理)、軍用匕首、閃光彈、破門器,每個人的戰術背心上都彆著枚微型攝像頭,實時回傳畫麵到海參崴。
桑鐵穿著黑色作戰服,臉上塗著油彩,正在給隊員們分工:“一組攻賭場正門,二組從後廚通風管道突入,控製二樓包廂;三組端碼頭倉庫,重點搜軍火;四組去賬房劉家,務必找到完整賬本;我帶機動組,哪裡吃緊往哪裡補。記住,動作要快,十五分鐘內控製所有目標,不能讓一個核心成員跑掉。”
周兵提著個保溫桶進來,給每個人遞了杯熱薑湯:“剛收到消息,刀疤強今晚在賭場過夜,虎子帶著十個打手守在地下室。賬房劉喝多了,現在應該睡得像頭豬。”他從桶底掏出張手繪的賭場結構圖,“這是地下室的通道,隻有這一個出口,堵死它,插翅難飛。”
淩晨四點整,伯力的鐘樓上響起沉悶的鐘聲。幾乎同時,三聲微不可聞的爆破聲在城市不同角落響起——
賭場方向:一組隊員用破門器撞開雕花木門,閃光彈在大廳炸開的瞬間,ak的槍口噴吐著火舌。“警察!不許動!”隊員們故意喊著鵝語,混肴視聽。賭客們嚇得抱頭鼠竄,四個守門的壯漢剛摸到腰間的槍,就被精準的點射擊中手腕,慘叫著跪倒在地。
二組從通風管道落下,正好落在二樓包廂門口。桑鐵一腳踹開門,刀疤強正摟著個女人喝酒,桌上還攤著盤白麵。“張強,總督府請你喝茶。”桑鐵的槍口頂住他的太陽穴,刀疤強臉上的橫肉抖了抖,突然掀翻桌子想躲,被桑鐵一記膝撞頂在下巴上,疼得蜷縮在地。
地下室:虎子聽到動靜,帶著人往通道口衝。通道狹窄,蘭盾隊員架起防爆盾,後麵的人用霰彈槍輪番射擊。“媽的,是蘭盾的!”虎子認出了戰術背心上的標識,瘋了似的扔出顆手榴彈。隊員們迅速後撤,手榴彈在通道裡炸開,碎石飛濺中,虎子帶著人往外衝,卻被守在出口的隊員用麻醉槍放倒——桑鐵特意交代,要留活口。
碼頭倉庫:三組隊員的行動更驚險。倉庫裡不僅有軍火,還有十幾個持槍的走私犯。隊員們利用集裝箱做掩護,交替前進。一個隊員被流彈擦傷胳膊,他咬著牙扔出煙霧彈,趁亂衝到軍火堆前,用激光瞄準器鎖定最後一個走私犯。“放下槍!”他的吼聲在倉庫裡回蕩,走私犯剛轉身,就被一槍爆頭,鮮血濺在印著“農業機械”的箱子上。
賬房劉家:四組的行動最順利。隊員們翻牆而入時,賬房劉還在打鼾,床頭櫃上的金表滴答作響。他們在保險櫃裡找到三本硬殼賬冊,扉頁上赫然寫著“彼得洛維奇州長分成”,每一筆都記得清清楚楚。“這家夥真是個合格的賬房。”一個隊員笑著把賬冊塞進證物袋,另一個人已經用手銬把賬房劉反剪在床架上。
十五分鐘後,桑鐵的對講機裡傳來各組的彙報:“賭場控製完畢,刀疤強被捕,虎子及手下全部拿下。”“碼頭軍火庫清剿完畢,繳獲ak74共32支,子彈5000發。”“賬房劉落網,賬本到手。”
桑鐵望著窗外漸亮的天色,對周兵說:“通知‘種子計劃’的人,按原計劃清理現場,把無關人等送回家,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就在大家準備撤退的時候,突然,很多警車出現了,一開始,桑鐵還以為是來增援的,他剛要上前搭話,突然,聽到一聲“把這些侵犯鵝國領土的雇傭兵都給我打死。”
話音未落,上百名警察就舉起槍對準了他們。
桑鐵一看形式不對,馬上後退,一發子彈擦著他的胳膊就飛了過去,桑鐵感覺胳膊一麻,“隱蔽,都隱蔽。馬上還擊。”
緊接著,兩邊就開始了槍戰。
碼頭那邊也是如此,上百名警察圍住了碼頭開始攻擊。趙雷組長也開始了還擊。
桑鐵靠在福來客棧的斷牆後,他對著對講機嘶吼:“總督!我們被至少兩個連的州警包圍!請求支援!”
海參崴總督府的作戰指揮室裡,杜澤的手指重重砸在電子沙盤上,伯力區域的紅點正瘋狂閃爍。他抓起紅色加密電話,直連國防部特彆行動隊的指揮中心:“我是杜澤,啟動‘鐵翼’預案!命特彆行動隊即刻出動,三架‘黑隼’直升機,目標伯力唐人街,解救被困人員,清除所有抵抗力量!”
電話那頭傳來沉穩的回應:“收到!‘鐵翼’小隊三分鐘後升空,預計十分鐘抵達目標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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