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破體無形劍氣?”
虛夜月驚呼道:“據說這門功夫隻有迷天盟七聖主關七會用,彆的那些不是冒名頂替,就是招搖撞騙!”
蘇櫻對於武功無甚愛好,但還是有幾分震驚:“關七失蹤數年,難道是去教徒弟麼?他是關七的弟子?”
李瑾瑜道:“不知道!”
即便是在武俠大雜燴的世界,先知優勢仍舊很有作用,但這先知優勢多是金係古係梁係,絕不包括溫係。
不為彆的,隻因為溫係作品十有八九是隻有開頭沒有結尾,並且其中常有突如其來、完全出乎預料的反轉。
比如少林寺八九十歲的老和尚,淡泊名利的佛門高僧,毫無預兆的一招背刺捅死了少林方丈,原來這貨是柳隨風的臥底,隸屬於雙翅一殺五鳳凰。
怎麼被策反的?
不知道,沒有理由,就是突如其來的背叛,完全沒有任何的鋪墊。
甚至如果這個人沒有死,那麼他可能是苦肉計、反間計、雙麵臥底。
這種場麵層出不窮,真真假假,好人壞人,鏡花水月,無從判斷,就算是諸葛正我,難道就一定可信麼?
擊敗李沉舟之後,李瑾瑜得到了權力幫臥底名冊,看到那上邊一個個德高望重的名字,就連狄飛驚,都驚得抬起了頭,跳起了腳,高呼不可思議。
有那麼一瞬間,狄飛驚甚至覺得柳隨風可以策反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的腰帶忽然背叛,把自己的身體勒斷!
嗯!
如果在神話世界,尤其是有器靈存在的世界,柳隨風肯定可以做到!
虛夜月撒嬌道:“夫君,我想看看這門天下無敵的劍氣功夫,你把這門武功練成,然後耍給我看好不好?”
李瑾瑜道:“沒興趣,我已經不需要堆砌絕學,也不需要神兵利器。”
虛夜月哼了一聲,她當然不是想要看雜耍,而是想讓李瑾瑜多學幾門高深的武技,獲得更強的保命能力。
不過從苗疆回來之後,李瑾瑜已經不需要堆砌絕學,而是需要迎戰各式各樣的高手,用實戰來提升修為。
問題也在這裡!
群毆,李瑾瑜身邊高手如雲,配合異常默契,燕狂徒也支撐不住。
單挑,虛若無最先反對,梅長蘇狄飛驚肯定也不會認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能不出手最好不要出手。
正因為如此,李瑾瑜最近的練武手段已經成了“民用”,就連忘情天書這等高深絕學,也隻是用於哄孩子。
“五台山多指頭陀、‘紅袍百袋,心細如發’七發禪師、‘橫刀立馬,醉臥山崗’顧佛影、‘驚濤書生’吳其榮、‘雲滅君’葉神油……看來長安事情不少,來了這麼多高手!”
蘇櫻道:“你這家夥,走到哪裡都不會安生,我覺得這事很可能是針對你的布局,很久之前就開始布置!”
李瑾瑜道:“如果這些人真的是針對我,那麼幕後布局的人,武功和智計肯定非同小可,明天去趟終南山,拜訪重陽真人,還有古墓派的林女俠。”
虛夜月道:“現在呢?”
李瑾瑜道:“夜深了,休息!”
“夫君……孩子在這裡呢!”
“沒事,我的隔音氣罩,已經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可以隨時隨地每時每刻施展,還能如泡泡般分散開!”
“這種功夫,你最是擅長。”
“這叫活學活用,如果黃裳真人知道此事,必然會歡喜的含笑九泉!”
“這似乎叫死不瞑目吧?”
“都一樣,都一樣!”
……
自從孩子出生,李瑾瑜的晨練項目就已經改變,從廣播體操、太極綿掌變成了看日出、凝雲朵、控微風。
以“日明”製造出最適合嬰孩的光照環境,以“雲翳”凝結大片雲朵,讓四個孩兒在上麵歡快的打滾。
卻是李瑾瑜小時候看漫畫,對於漫畫中的奇幻世界很是向往,尤其是某個名為“空島”的奇特所在,有一種獨特的雲朵,可以讓人在上邊肆意玩耍。
小時候沒有玩過的事物,長大後不免要補償一番,李瑾瑜不好意思趴在上邊撒歡,便用這種雲朵哄孩子。
李瑾瑜一邊打太極,一邊看孩子,看似不倫不類,但每一個動作都是渾然天成,讓人感覺分外和諧。
蘇櫻略有擔心的說道:“夫君太寵這幾個孩子了,若是嬌慣壞了,那該如何是好?姐姐要不要稍稍管一管?”
鐵飛花苦笑道:“管?現在誰能管這四個祖宗?誰敢管這四個祖宗?”
蘇櫻道:“管不了小的,還管不了大的?咱們去管管夫君不就行了?”
尉遲明鏡道:“管不了的,帶孩子的時候,他相當於有了免罪金牌。”
虛夜月道:“有什麼大不了的?小孩子就是要好好玩,他們現在連話都不會說,難道讓他們背《論語》?”
蘇櫻道:“大了怎麼辦?”
虛夜月道:“到時候再說,這不是還有好幾年麼?有什麼可擔心的?”
“大姐,夫人,你們不用擔心,該玩的時候讓他們玩,等到需要讀書練武的時候,我肯定也會嚴厲管教。”
李瑾瑜的聲音遠遠傳了過來。
蘇櫻冷哼道:“你舍得?”
李瑾瑜笑道:“當然舍得!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現在暫時讓他們玩,以後有的是辛苦……”
“誰敢欺負我孫子!”
“我的媽呀!”
李瑾瑜飛速把孩子塞到鐵飛花等人懷中,一溜煙飛奔去往終南山。
尉遲夫人冷哼一聲,收起了身上的威嚴,把李琮抱了過去:“飛花,瑾瑜是去終南山吧?你陪他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