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濱江區,單身公寓。
“噓!”
陸遠取出鑰匙,剛一拉開門,隔壁房間,單親媽媽沈紅茹推開了門,她眼眸水潤迎向後者目光後,連忙豎起了食指。
隻見沈紅茹悄悄的看了一眼林秋月方向,然後快步跟著陸遠進了屋。
“呼!”
等房門關上,沈紅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怎麼跟做賊一樣?”
陸遠輕笑道。
他的目光打量向沈紅茹,這一位單親媽媽不像是準備休息的,下身的緊身牛仔褲牢牢勾勒出了豐腴的雙腿與胯部,上身是一件黑色簡約的圓領體恤。她塗抹紅唇,化著濃妝,長長的頭發紮在了腦後。
“餓不餓?”
“我給你做一點夜宵?”
“那要不,再喝一杯?”
陸遠看向後者,笑著道。
“那你先去洗個澡,我看看冰箱裡有什麼。”
聽到這一句話,前一秒還有些緊張的沈紅茹當即浮現出笑容,邊向廚房走去,邊露出一絲風情的笑容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她能夠接觸到陸遠的時間越來越少,心裡漸漸的生出了一種不安感,害怕陸遠不要她了,即使她從未奢求過更多的東西。
夜色裡,兩人坐在餐桌前,簡單的做了三個下酒小菜,沈紅茹端起紅酒含了一口在嘴裡,她討好的靠向陸遠。
“對了。”
等一瓶酒喝完,陸遠從公文包裡取出了一隻束口袋,傾倒出一粒綠色的琥珀。
“這是我給你的禮物。”
陸遠遞給沈紅茹。
“哇?”
“這個好漂亮!”
瑩瑩的綠色光芒倒映在眼底,沈紅茹一眼就喜歡上了,歡喜的將之放在了手心,她眼眸明亮問道:“這個是什麼?”
“你平日裡帶在身邊,它能保你一年的青春。”
陸遠隨意說道。
這代表一年壽命的琥珀卻沒有如聶棋聖的那枚直接融入進其身體,而是會在未來一年時間裡緩緩的散發。
“謝謝!”
沈紅茹緊緊攥住,她自身工資不低,對奢侈品什麼的也是見過的,她雖認不出這是什麼琥珀,但能夠感覺到其珍貴的價值。抿住了紅唇,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陸遠,甚至,眼眶漸漸的都紅了。對於她這樣的女人而言,隻要陸遠能偶爾的分給她一絲的注意力,便足夠滿足了。
……
同一時間,日不落國。
“呼!”
“呼!”
“呼!”
江奕雲站在落地窗前,便看見一道黑影從樓上墜落,緊跟著,重重砸在了大廈前的廣場上。
她快步衝出了辦公室,不多會,見到了那在血泊裡甚至已經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她睜大眼睛,踉蹌著後退了兩步,手緊緊的捂住了嘴巴。
這時。
在其辦公室裡黑色皮革的本子自動的解開,書頁無風而動,不用墨水也能書寫文字的羽毛筆被無形的力量牽引,快速的在文字末尾記錄著結局。
“你好。”
“我是倫敦警察廳的威爾遜,我們在追蹤一起有關違禁藥品的案件時查到了張海峰的線索,剛要對其逮捕時,發現他已經畏罪自殺了。”
中年的白人警察看向江奕雲沉聲說道。
說著。
他還遞給了後者一份證據:“我想這對你們公司也是件好事,無意間幫你們掃除了一個偷吃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