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白沉聲道。
他目光看向麵前的酒釀，由糯米和酒曲釀製，淡淡的清香撲鼻，隻是嗅了一口，那內心不斷膨脹的想要改造自身的瘋狂仿佛被按耐住。李成白呼出一口氣，端起這一碗冰鎮酒釀，用勺子一口一口吃了個乾淨。
“怎麼樣？”
潘老板的胳膊撐在李成白身前，笑著道。
“很好吃。”
李成白細細感受著情緒的變化，回應道。
“李先生。”
這時，潘老板突然靠近了一些，壓低聲音說道：“你是潘多拉使用者吧？”
“潘老板什麼時候發現的？”
李成白神色不變，隻撚起紙巾平靜的擦拭起唇邊，對於後者的猜測，他並不意外，自一開始他就沒想過在後者麵前隱瞞。
“您剛剛要醒酒湯時，說的是，提高，讓人鎮定……仿佛很篤定我的湯有特殊的效果。另外，在那兩位客人聊天時，您的反應也有點奇怪。”
潘老板一邊說著，一邊細細的觀察麵前這位先生的反應。老實說，這是他第一次接觸另一位潘多拉使用者。
在點破以後，他也不能確定後者的態度。
“潘老板。”
“您不用防備，或者緊張。”
李成白看出了胖老板眼神裡的不安，推了推眼鏡，笑著道：“沒有人，準確的說，沒有任何一位潘多拉使用者，能夠對您出手。”
“嗯？”
這一位胖胖的酒館老板臉上露出不解。
“看來您真不知道。”
李成白目光灼灼，看向潘老板，說道：“您……受到禁忌庇護。”
潘老板也常常瀏覽潘多拉論壇，自然明白禁忌代表著什麼，他眼睛一瞬間睜大，緊跟著，像是想起了什麼。
他依稀記得，在某一個晚上，那一位熟客先生麵帶笑容的向他平淡的說道：
“潘老板，隻要你還想在這裡經營，沒有任何人能夠強迫你。”
“是他嗎？”
潘老板心臟重重的跳動。當他在腦海裡將那一位熟客的身影與禁忌存在聯係在一起時，那位先生於其腦海中的形象開始發生變化，那是不可直視，不可冒犯的神聖和威嚴。
……
“好了。”
“今天暫且就到這裡，潘老板，多謝你的酒釀。”
這時。
李成白瞥了一眼手機，拱了拱手後，說道。話罷，他站起身，神色平靜的走出了酒館。
“李醫生。”
等候在門外的肖建第一時間迎到了跟前，沉聲道：“出事了。”
“怎麼回事？”
李成白邊向不遠處的車子走去，邊問道。
當聽見了手下死亡的模樣後，他目光一頓，隨後平淡的點了點頭。關於每一個手下忠誠度方麵，他主要做出了兩個方麵的改造，第一，調整了腦部細微神經，會最大可能的壓製他們對自己的背叛；第二，當將要說出某些答案後，相應的激素水平會在極短時間裡釋放達到最大值，從而造成血管爆裂死亡的景象。
“追捕到了沒有？”
坐進了車裡。
黑色的車子很快消失在夜色，李成白看了一眼窗外，沉聲道。
“已經追到了。”
“對方應該是新人，還不太會隱藏自己。”
肖建一邊開車，一邊回應道。
“讓人不要跟丟了。”
李成白想了想，說道：“在我沒有抵達前，不要出手。”
“是！”
肖建連忙應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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