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事?很疼嗎?”卡卡西問道。
“不疼!”帶土狠聲說道。
“不疼就好。”卡卡西說道:“我們繼續,輪到我了。”
卡卡西舉起手邊的瓶子。
一旁,琳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帶土。
帶土狐疑的看了一陣卡卡西,對著卡卡西伸出了頭。
“來吧!”
“我來了~”
卡卡西再次砸下鐵勺。
冬的一聲。
抱著頭,帶土疼的在地上不斷打滾。
“彆裝了。”卡卡西說道:“裝的很疼你想騙誰呢。”
“我會報仇的!卡卡西!”帶土大喊大叫,眼淚蹦出了眼角。
這家夥,發現了嗎?
卡卡西眯眼看著帶土,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等著的。”
牌局繼續,終於,輪到卡卡西輸了。
帶土躍躍欲試,嘿嘿直笑的拿起了瓶子。
“你這家夥,你完了,我說的!”
看著帶土的作態,卡卡西內心有些忐忑。
他真的發現貓膩了嗎?
“少廢話,快點。”一臉的不耐煩,卡卡西低頭催促道。
“嘿嘿!”
帶土站起了身,活動著胳臂,掄著瓶子。
這一下,指定是帶了私人恩怨的。
“彆怪我!卡卡西!”
“受死吧!”
大喊著,帶土蹦了起來,掄著瓶子,重重敲在卡卡西頭上。
麵無表情的抬頭,卡卡西看著一臉興奮的帶土。
我還是高估他了。
實在是多慮了。
看著卡卡西的表情,帶土漸漸停下變態的笑容,懵逼的不解問道:“不疼嗎?”
要怎麼說呢?
想了想,卡卡西說道:“不疼。”
“噢!我知道了!”帶土說道:“你裝的!彆忍著,叫吧,不然對身體不好。”
這家夥的腦回路還是這麼獨特。
卡卡西說道:“還打不打了。”
“打!怎麼不打!繼續!”帶土說道。
休息室裡人來人往,做什麼的都有。
吃飯的,泡麵的,摳腳丫的,睡覺的,哼歌的,彈琴的,不一而足。
一派閒適又熱鬨的景象。
衣櫃前,一名戴著麵具的男性忍者脫下作戰服,露出胳膊上的紋身,骷髏下是交叉的兩把苦無,在骷髏背後重疊著蟲型的圖桉,也就是油女一族的族徽,形似聖甲太陽蟲的寄壞蟲簡筆畫,換著日常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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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沒有戴麵具的靚麗女性的忍者已經在隔壁換好衣服,甜蜜的跳著掛在忍者身後,雙手摟著脖子。
“好久沒有休假了,今天晚上,我們做點什麼好呢。”
男人動作一僵,沒敢接話。
女人自顧自的說道:“我看中了一家新開的店,聽說那裡的氛圍感很好很高級。”
說著,女人伸手,撫摸上男人麵具。
“真是的...”
“血還沒擦掉呢,就往衣櫃裡放啊。”
“臭死了。”
“對不起...”男人說道:“沒注意。”
沒敢說,她也臭死了。
休息室裡熱鬨的人聲與歌聲中,走廊外的深處,隱約傳來一聲聲低微的淒慘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