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四代目,太難了。
這一場戰鬥,可謂驚天動地,畢竟,樓都快塌了。
隨著碎石的滾落與不時的爆炸響動,周圍圍著看熱鬨的居民們一陣陣的驚呼。
“臥槽!這年輕人!臥槽!”
“這家夥,幾十個打一個,這能贏嗎?”
眼神好的瞅著激烈的戰況,說道。
“贏不了,他沒那個能力,你知道不。”
“能圍毆的話,絕不單挑,木葉的作戰模式玩的就是這一套,第二次忍界大戰有名的三三製,打懵了四大國,單槍匹馬的,雙拳絕對難敵四手,也不知道腦子裡怎麼想的,真是勇。”
“哦呼!”
伴隨著忍術爆炸的動靜,圍觀的民眾們齊齊發出整齊的驚呼。
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身體上不是很疼,處於心理暗示狀態下也感覺不到。
但變形的身體動作在無聲的警告著止水,快要到界限了。
接下來更為狂風暴雨的攻勢,你頂不住。
到目前為止,放倒的依然隻有一個,也就是跟他單挑的千手勝。
重擊下,身不由己倒飛的止水撞破牆體窗戶,至二十層樓的高處墜落。
破開處,忍者接連的快速衝出,隻是片刻,三十多人站在牆體上,身上或是搖曳著藍色的查克拉光焰,或是頂著須左的骨架巨人,注視著半空墜落的止水。
勉力睜開腫脹的眼,止水看向對麵影影綽綽的人影。
夜幕下,一雙雙純白發光或是猩紅,或是深邃如墨的雙眸,也看了過來。
到此為止了嗎?
人群裡,鼬看著戰況,默默握緊了拳頭。
轟然重響下,止水從高處重重砸落在地麵的空地操場上,煙塵彌漫開來。
“結束了。”
高處,一名忍者說道。
“把這小子帶走。”一名忍者下達指示說道:“按照程序審問,是誰指使的。”
“哈!”
眾人正要行動時,一名忍者說道:“不對勁,等等。”
“還沒有結束。”
煙塵中,隱約浮現止水搖晃著站立起的身影。
“他怎麼還敢站起來。”
明明是沒有勝算的戰鬥。
不如說...
“是我們下手太輕了嗎,真是瞧不起人呢。”
眾人對視了一眼,齊刷刷的從牆麵疾跑而下,抵達五樓處時,紛紛離牆彈射而出,俯衝著重炮般接連落地,砸起大片的揚塵。
“把他的骨頭全部打折,讓他好好躺著。”
渡步前行間,領頭一人沉聲說道。
“哈!”
眾人冷聲回應。
低著頭,止水沒有看對麵逼近的眾人,血水順著圓潤的下巴滴落,砸進塵土裡,搖晃著的身影似乎隨時都能倒下。
“奇怪。”治裡說道。
自己的弟子有幾斤幾兩,治裡是非常清楚的。
包括弟子那雙藏而不露的萬花筒。
止水養的忍貓,早把他賣了個乾淨,通過日常的個人修行觀察,就連底褲是什麼色,治裡也清楚。
忍貓一族的真正當家,那位佳葉老姐,非常清楚宇智波誰說了算,應該抱住誰的大腿,跟治裡的交情少說也有三十年了。
早就清楚止水私下裡的動作。
沒告訴美姬是因為沒必要,美姬或許比自己還清楚。
“什麼奇怪。”美姬問道。
白了一眼揣著明白裝湖塗的美姬,治裡說道:“果然,有意思。”
“嗯哼?”美姬哼了一聲。
童茫然的眨了眨眼,說道:“啥呀,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有意思。”
“不,沒什麼,隻是一個討厭的家夥忍不住了。”治裡說道。
“誰啊?”童一如既往的不理解。
治裡簡單解釋道:“以止水的能力,一對一,穩勝之,木葉能跟他放對的,不算我們,不超過二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