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7月1日·北京算理工程院掛牌儀式,廣場的蒸汽燈將「算理工程院」牌匾照得透亮,段祺瑞的黑馬靴碾碎了最後一片袁世凱的翡翠算籌殘片,靴底「精密」二字與地麵抗磁砂摩擦,激起細碎的藍光。他接過侍從遞來的鎏金算籌,籌身「工」字鑲嵌的南洋椰炭突然發燙——那是三天前星洲匠人公所寄來的「賀禮」。
「今日重造共和,算籌為尺!」段祺瑞的算籌敲在牌匾邊緣,鑲嵌的翡翠殘片突然迸出火星,抗磁砂填充的「工」字裂痕裡,騰起淡藍色煙霧,在陽光下凝成「算理為民」四個古篆。圍觀匠人發出低呼,有人認出這是鐵錨堂「霧顯密紋」的手法。
周自齊站在財政部隊列裡,算籌「理」字輕叩公文包,裡麵裝著剛蓋好印章的三百萬銀元撥款單。王延年湊近時,袖口「工」字穗子掃過他手背,這是鐵錨堂「撥款安全」的暗號——表麵是工程院啟動資金,實則三成彙入護國軍冬裝采購賬戶。
「段大帥的算籌,」周自齊望著牌匾上的「工」字煙霧,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比老袁的翡翠聰明些,卻還是缺了竹炭的根基。」
王延年摸了摸公文包裡的《匠人執業證管理辦法》,北洋要求匠人憑證執業的條款下,用算籌刻刀微雕著《流民圖》的暗紋——那是鐵錨堂標記的「匠人黑名單」。
揭牌儀式進入高潮時,段祺瑞突然踉蹌半步,手中算籌滾落在地。周自齊瞳孔收縮——算籌滾落的軌跡,竟與鐵錨堂「七衡圖」的破陣步法完全一致。人群中,幾個戴瓜皮帽的匠人同時摸向袖中算籌,他們袖口的「工」字布貼在蒸汽燈下若隱若現。
「大帥!」侍從撿起算籌,發現籌身「精密」二字已被磨成「算民」——不知何時被人調包。段祺瑞望著圍觀的匠人,突然想起袁世凱密室裡的《算理興國策》殘卷,其中「匠人即算理」的批注被紅筆圈了七次。
周自齊趁機將撥款單塞進工程院財務官手中,單據背麵的「工」字水印與財務官腰間的算籌掛件共振,發出隻有鐵錨堂匠人能聽見的高頻蜂鳴。這是給星洲的信號:北洋的算理工程院,已成鐵錨堂的「第二糧倉」。
儀式結束時,周自齊路過工匠休息區,聽見年輕匠人哼唱《算理歌》。他摸出懷表,表蓋內側的「工」字徽記與匠人的算籌刻痕遙相呼應。遠處,蒸汽鯨骨形狀的禮炮噴出抗磁砂彩煙,在天空畫出北鬥七星——那是周玳從哈佛發來的算理坐標。
「周總長!」段祺瑞的副官追上前來,遞來一本《匠人手冊》,「大帥請您斧正。」
周自齊翻開扉頁,第一頁「效忠北洋」四字下,用抗磁砂寫著「算理不可亡」——正是袁世凱遺詔的筆跡。他合上手冊,算籌「理」字在封皮壓出「民」字凹痕,與牌匾上的煙霧投影首尾呼應。
天安門城樓的蒸汽鐘敲出《將軍令》變調,周自齊望向南方,想象著星洲碼頭的椰炭船正滿載抗磁竹炭北上。算理工程院的牌匾在夕陽下閃爍,那道翡翠裂痕裡,南洋椰炭與北京抗磁砂正在悄悄共振,編織著比北洋更古老、更堅韌的文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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