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心胸狹隘,缺乏容人之量,與兄弟之間的關係並不和睦,對其他貝勒的功績多有嫉妒。
在朝中,他也難以容忍不同意見,常因小事與他人結怨,導致自己逐漸被孤立。
皇太極帶領的一路人馬在白天過河時出現了過百傷亡,比其他四路的傷亡都多,
阿敏居然沒有借機對皇太極冷嘲熱諷,反而還出言寬慰,也就怪不得喀克篤禮會覺得他轉性了。
“唉,我這個堂哥有時候還是很不錯的,”
皇太極訕訕一笑,
“今天沒聽他的意見,直接去破壞蠶場,我著實是有些後悔呀。”
“主子不必自責,”
喀克篤禮趕忙寬慰道,
“咱們反正都已經落入了永明鎮的圈套,過顏楚河也好,破壞蠶場也罷,都不過是為了突圍出去。”
“去破壞蠶場不見得就是比設法返回顏楚河西岸更好的策略。”
“二貝勒有句話說的對,傷亡多少主要還是看運氣。”
“不管怎麼說,主子都已經儘力了。”
“我想二貝勒今天沒有說風涼話,應該也是出於這個原因吧。”
“唉——喀克篤禮呐——”
皇太極推心置腹地道,
“幸虧父汗讓你隨我出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主子這是哪裡話,”
喀克篤禮連忙道,
“奴才就是正白旗的人,就算沒有大汗的命令,奴才也肯定會隨你出征的。”
喀克篤禮是正白旗固山額真,可謂是皇太極的心腹愛將。
“說的倒也是……”
皇太極自嘲地笑了笑,也不知是在為今天的戰事失利懊惱,還是在嘲笑自己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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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才去安排夜間警戒了?”見皇太極沒再說什麼,喀克篤禮請示道。
“嗯,去吧。”皇太極應道。
“奴才告退。”喀克篤禮拱了拱手,轉身要走。
“誒,等等。”皇太極卻突然又叫住了他,“圖爾格現在怎樣了?”
“摔的不輕,現在還昏迷著呢,不過沒有生命危險,也沒有骨折,軍醫說他明天應該能醒來。”喀克篤禮答道。
“嗯——那就好——”皇太極鬆了一口氣,擺擺手道,“你去吧。”
……
一夜無事,喀克篤禮擔心的夜襲並沒有發生。
皇太極一大早就率領大軍向東進發了。
然而沒走出去幾裡,就遇上了一片丘陵地帶,皇太極命大軍停了下來。
顏楚河西岸倒是有大片的平原,但東岸的平原就比較狹窄了,
因為往東北方向有大片的丘陵地帶。
“主子,為何要在此處停下呢?”喀克篤禮不解的問道。
“前麵是丘陵,我擔心永明鎮在其中會有埋伏。”皇太極說道。
“前麵這片丘陵還屬於摩闊崴地界,”
喀克篤禮望著前麵的丘陵,若有所思地道,
“永明鎮剛占領摩闊崴不久,這片丘陵裡肯定沒有蠶場,”
“咱們沒必要進去,永明鎮也沒必要和時間在裡麵設伏。”
“所以奴才以為,咱們完全可以放心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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