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眼下朝鮮平安道和鹹鏡境道就已經有我們的人了。”
“而且他們在朝鮮種植土豆和番薯也已經有幾年了。”
“隻是從目前的情況看,番薯和土豆的高產,還沒有引起朝鮮的足夠重視。”
“所以他們在朝鮮境內種的土豆和番薯不是被用於救濟朝鮮境內的遼民,便是賣到了我們這裡。”
他說這一番話時,神態是從容不迫的,語氣是雲淡風輕的,所以徐光啟聽了自然是心下大定。
“哦——那就還好——”
徐光啟鬆了口氣,卻又馬上皺眉道,
“那建奴正在挖的那塊地裡有沒有番薯和土豆啊?”
“放心,老師,那舒爾霍薩河東岸的田地裡什麼都沒有。”
郭懷一安之若素地笑道,
“舒爾霍薩河東岸的平原,今年都被我開墾出來種上了甜菜。”
“我們在七月底就已經把所有甜菜都收獲了。”
“如今那些田地裡,彆說土豆和番薯,就是一根甜菜須他們都挖不到的。”
“建奴若是能趕在七月底過來,或許還能用上咱們地裡的糧食。”
“八月才來,我們早就已經堅壁清野,他們在地裡什麼都挖不到。”
“哦,如此我便放心了。”徐光啟抬手撫了撫胸口,眉頭舒展了很多。
“各位大人,咱們是不是也該去城上了?”鄭鳳台突然問道。
“建奴在顏楚城已經折損了兩千人,他們應該是不敢再攻城了。”
顏思齊沒有直接表態,而是分析了建奴在鳴岐城境內可能會做的事情,
“相反,他們會抓緊時間在鳴岐城郊外的農田裡搜集糧食,然後就去破壞蠶場。”
“可是鳴岐城境內的糧食都已被我們收獲了,”
鄭鳳台質疑道,
“建奴找不到糧食,會不會鋌而走險來攻城呢?”
“嘿,你要是親自去顏楚城看過建奴攻城的情形,就不會這麼想了。”
林福突然笑道,
“他們連攻打顏楚城那樣一個木城,都會有兩千的傷亡,卻對我們連一人的傷亡都造成不了。”
“試問換做是你鄭大人帶領建奴,還敢來攻打鳴岐城嗎?”
“哈哈哈,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
鄭鳳台爽朗地笑道,
“鳴岐城如今可是夯土包磚城,建奴連打個木城都能死那麼多人,自是不敢覬覦鳴岐城的。”
“但我們還是該去城上看看建奴的動向的。”
李國助突然開口道,
“不僅如此,晚上更要做好警備工作,務必要防備建奴夜襲偷城!”
“嗯,少東家言之有理!”鄭鳳台突然起身道,“走,咱們上城去看看建奴的動向。”
……
“主子——河東岸沒能挖到土豆呀——”
喀克篤禮神色失落、語氣沉痛地對皇太極說道。
“你不必如此,喀克篤禮,這不是早就在你的預料之中嘛。”
見喀克篤禮那副如喪考妣的模樣,皇太極不鹹不淡地說道,神情木然,無悲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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