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範朗,範懷強是我的本宗堂叔,今天太晚回不去家了,這才過來投奔!”範朗指著身後的趙斌說道:“他是我的表哥,同我一起縣城的!”
老者抬眼又看了看趙斌,點了點頭後說道:“等會兒,我進去稟告一聲!”
對於有範家人來這裡投宿他可不是遇到一次兩次了,而是隔三差五就會有人過來,畢竟範懷強是範家唯一在縣城落戶的人家,而這些人大部分是因為他家的事兒來縣裡的,當回不去的時候也會被族長告知,可以到範懷強家去借宿一晚。
這也是為什麼範朗知道範懷強家的原因,因為他爹和伯父都曾給他家做過事兒,他還曾和他爹來過一次。
看著大門再次被關上,範朗來到趙斌身邊說道:“這樣的宅子在九陽縣能值多少錢?”
趙斌想了想說道:“沒把計算,不過我估計至少也能值五六千兩白銀吧!”
“就這樣一個宅子放到農家人身上,一輩子恐怕都掙不了這麼多錢!”範朗繼續說道:“我在範家屯呆了三年多,隻知道族長家最有錢,聽爺爺說,他家是最大地主,差不多半個屯子的人都得給族長打工!”
“一看就是霸占了屯子裡大多數人家的土地,否則哪來那麼地可種!”趙斌將事情定性道。
範朗同意的點了點頭,他並沒有再言語,靜靜等待裡麵的回來。
半刻鐘後,那個小老頭終於回來,將二人領到院子後說道:“我家老爺已經歇下了,不方便再見你,你二人就在前院的廂房睡一宿吧!”
範朗聽後搖了搖頭說道:“這哪能行,到了堂叔家哪有不問禮的道理!前麵帶路,我在屋外感謝一下就行!”
老者見範朗態度認真,也不像是撒謊的樣子,想了想還是拒絕道:“其實大可不必,我家老爺做事從來都是不拘小節,同樣不在乎那些繁文縟禮!”
“哎,不可這麼說,如果我不去問安,如果回去被家裡族長知道了,難免會受到懲罰!”範朗看著對方說道:“如果堂叔責備下來,你要是說是您攔著不讓見麵會怎樣呢?”
老者微微一愣,沉思片刻說道:“你在這等會,我去問問老爺!”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左轉右轉的來到後院,在一處大房子前停了下來,站在門口小聲彙報道:“老爺,您家親戚要跟您請安,問您現在方便不?”
“情什麼安,讓他趕緊睡覺,明早讓他趕緊回家!”屋子裡傳來不耐煩的怒吼聲。
“堂叔,侄兒大老遠過來看您,你不至於把我拒之門外吧!”範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這裡,朝著屋裡喊道:“這要是讓爺爺知道了,一定會被執行家法的!”
老者見到範朗和趙斌,不由得大吃一驚,急忙來到二人身邊說道:“誰讓你倆進來的?真是不懂規矩,趕緊給我離開!”
範朗被老者推了一下,就在他再推的時候,聽到屋裡傳來聲音問道:“你是誰家子孫,等長輩問起我自會給你辯解,你就不用問安請好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怕我把爺爺的名諱報出來,您會害怕的!”範朗的聲音已然來到門口,輕輕推了一下房門,見房門被鎖住,範朗隻好繼續說道:“家父還給您準備一份禮物,讓我捎給你,務必要交到您手裡!”
屋子裡人沉默片刻後,這才不耐煩的說道:“真是麻煩,你等我片刻!”
趙斌將打暈的老者放到牆根,跟著站在門口,片刻後,一個人披著外衣哈欠連天打開了房門。
一個微胖的中年人站在門口,看著範朗和趙斌微微愣神,還沒等他讓二人進來,範朗就先邁著步子進了房間。
入門是一個會客的地方,東西兩屋則是住人的,此刻東屋正點著燈,應該裡麵還有人。
“放肆,給我出去!”微胖的中年人怒喝道:“還以為是個懂禮的,沒想到是個沒家教的玩意兒。”
範朗也不生氣,坐在主位上說道:“範懷強,我大老遠來看你,你就這樣對我?”
範懷強一聽對方這般說話,頓時火冒三丈,來到範朗麵前抬手就要給對方一個巴掌。
可他的手剛一抬起,就感覺一個黑影來到他的身邊,隨即就感覺到手腕處傳來如同骨斷的疼痛,他哎呦哎呦叫了兩聲後,這才感覺到那人鬆開了自己。
“你們到底是誰?為何來我家?”範懷強此刻才感到驚恐,他感覺事情不是想象那般簡單。
範朗身體往後一靠,露出陰森森笑容說道:“叔,你見過我的,兩年前我和我爹來過你家!”
“你爹是誰?”範懷強疑惑的問道:“族內的侄子我都認識,你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真是貴人多忘事?”範朗提醒著說道:“範懷安還記得嗎?”
“範懷安?”範懷強對這個名字完全陌生,想了好久也沒想起來。
“我爺爺叫範幕山,我伯父叫範懷平!這會能想起來吧?”
“啥,你是範幕山那股的?”範懷強大驚失色,連忙後退好幾步才停了下來,看著坐著的範朗問道:“你們全家不是都死了嗎,你怎麼還活著?”
“老天爺都對我家的遭遇感到同情,讓我回來找你們報仇的!”範朗淡淡回複道。
範懷強壓根不相信範朗的話,朝著門口方向慢慢挪去,他想趁機逃離這裡,可還沒等他挪動幾步,就聽到砰的一聲。
隨後就看到範懷強捂著自己的大腿哀嚎起來。
同時還聽到東屋有女子的驚叫聲,隨即就聽到嬰兒的啼哭聲。
範朗不在乎東屋的情況,起身來到範懷強的身邊,一腳踩在腿上的傷口處,低頭看著對方問道:“能告訴我,我爹和大伯是怎麼死的嗎?”
範懷強此刻哪有心情回答對方的問題,就連對方說了什麼他都沒聽清,因為傷口實在是太痛了,就這短暫片刻,他的額頭就已經有汗水流了出來。
範朗見對方沒有理會自己,腳上的力量不由得增加了幾分,見對方疼的死去活來,這才抬起腳來,俯下身子再次問道:“是誰害死我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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