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看著劉岱遲疑不定,畢軌兩人心急如焚。
呂布一陣冷笑:“劉大人若是不敢便算了,以後彆再來拿此為自己的無能當借口。”
劉岱聞言頓時勃然大怒:“你少小看人!”
“嗬嗬,我小看你?用得著我小看你嗎?給你再多的兵馬,也是一團廢物!”呂布不斷刺激著劉岱的神經:“沒本事就彆瞎逼逼,給你兩萬對戰我一萬都不敢,要你有什麼用?隻會用嘴巴說,要都像你這樣,驢早就成為聖人了。”
畢軌和薛悌被呂布,雙眼更加通紅,恨不得馬上去殺了呂布:“主公……”
“快回去喝奶去,彆出來丟人現眼!”呂布再度說道。
“好,我跟你賭!”劉岱被呂布氣得青筋暴起。
呂布看向鮑信:“允誠,快拿文書來!”
“大人!”鮑信看看呂布和劉岱,這等重要的事,呂布竟然拿來當賭注。他也不敢胡亂作為。
呂布瞪了他一眼:“快去,囉嗦什麼?”
此時,劉岱有些後悔,隻要自己輸了,就什麼也沒有了,雖然如此,卻也不敢表現出來,鮑信投向他的目光,全然當沒看見。
“嘿!”鮑信見狀,馬上扭頭就走,前去拿文書。
“顏鋒你們三人馬上去準備一下,讓錢易幾人帶上他們的衛隊一起參加。”
“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顏鋒幾人隻好前去準備。
鮑信拿出來文書,走到呂布和劉岱兩人麵前:“兩位大人可要想好了,這事關重大,是否需要上報朝廷?”
呂布看著劉岱,冷冷說道:“劉大人要是沒斷奶,現在還可以回去喝奶,等長大了再說。”
“你!”劉岱敢怒不敢言,心裡非常清楚,呂布這是在一步步逼他,但是麵對著數萬兵馬,眼睜睜地看著他,特彆是畢軌和薛悌兩人,眼神裡充滿著期待的神色,一咬牙簽下自己的大名。
“呂布,你千萬彆後悔!”劉岱丟下一句話,坐在準備好的椅子上:“你們兩個快些去準備。”
呂布淡淡一笑,絲毫不理會劉岱,簽下名字,坐在一旁。
顏鋒三人和田疇、鞠義、錢易五名隊長,帶領著一萬人來到校場,個個拿著短刀,身穿皮甲,等待著呂布的命令。
畢軌兩人也已經選好了兩萬兵馬,兩方兵馬嚴陣以待。
呂布看向鮑信說道:“允誠,你來做個判官。”
鮑信心裡有些忐忑,看向劉岱,劉岱瞥了他一眼:“看我乾什麼?讓你做就做,還怕我吃了你?”
鮑信心中有些忐忑,但還是鼓足勇氣走到兩軍陣前,高聲喊道:“比賽現在開始!”
隨著鮑信的一聲令下,兩方兵馬如離弦之箭一般,迅速朝對方衝去。一時間,戰場上煙塵滾滾,殺聲震天。
隻見呂布的一萬兵馬在鞠義的率領下,迅速向兩邊散開,露出了中路的錢易及其帶領的五隊人馬。
“殺!”錢易一聲令下,五隊人馬如五條猛虎一般,毫無畏懼地衝向了對方的兩萬大軍。
與此同時,顏鋒和鞠義各領五千兵馬,從兩翼向敵軍發動了猛烈的攻擊。他們如兩把鋒利的尖刀,直插敵軍腹地,將敵軍的陣形撕裂開來。
錢易和周岩直撲畢軌和薛悌,兩人雖然拿些短刀,卻麵無懼色。
畢軌見錢易向自己殺來,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手中長槍猛地殺向錢易,隻見錢易身影極度靈活,未等畢軌長槍殺至,身形陡變,繞過畢軌長槍,快速向畢軌靠近。
隻見畢軌長槍環繞,欲把錢易打出去,錢易一手快速搭在長槍上,雙腳如同陀螺,手中短刀畫出一道道弧線,猛殺向畢軌咽喉。
錢易速度之快,令畢軌暗中出了一身冷汗,長槍丟一邊,手快速抽出一柄劍。
“當當當……”
錢易的短刀與畢軌的長劍不斷碰撞,發出一聲聲清脆的聲響。兩人的身形在戰場上快速移動,招式淩厲,讓人眼花繚亂。
畢軌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他的劍法嫻熟,每一劍都帶著致命的威脅。然而,錢易的短刀技巧也十分高超,他靈活地閃避著畢軌的攻擊,同時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錢易突然一個側身閃避,避開了畢軌的一劍。同時,他手中的短刀如閃電般刺出,直逼畢軌的胸口。
畢軌心中一驚,連忙揮劍抵擋。然而,錢易的攻擊速度極快,畢軌的長劍還未及擋住短刀,短刀已經刺破了他的護身甲胄。
畢軌受了傷,動作變得遲緩起來。錢易趁機加緊攻擊,短刀如同毒蛇一般,不斷地尋找著畢軌的破綻。
畢軌雖然一次次嚴密防守,但久守必失,趁著他的一絲遲緩,錢易的短刀刺入了他的喉嚨。畢軌的眼睛瞪大,口中湧出鮮血,他的身體緩緩倒下,結束了他的生命。
“畢軌!”劉岱猛然一驚,就在此時,周岩的短刀環繞薛悌的脖子快速一轉,隻見薛悌偌大的頭顱被周岩提在手中。
“薛悌!”劉岱心如刀絞,畢軌和薛悌是他的兩員大將,如今兩人一死,整個兗州將無人可用。
劉岱看向呂布,目光猶如一條毒蛇,然而呂布卻風輕雲淡,似乎一切都無所謂。
顏鋒和鞠義帶著兩支隊伍在劉岱的兩萬兵馬當中橫衝直撞,猶如脫韁的野馬。劉影、張重、吳泰帶著三支隊伍宛如泥鰍一般,在敵軍中穿梭,所過之處人仰馬翻。劉岱這才明白,呂布的兵馬有多麼強大,自己錯得有多麼離譜。
兩萬兵馬此時還有一萬多,但呂布的兵馬雖然也有所損失,卻遠不如劉岱兵馬損失得那麼大。
鮑信看著劉岱的兵馬兵敗如山倒,尷尬地看向劉岱,隻見劉岱眼中充滿了死灰之色。
呂布緩緩起身,看向劉岱:“認輸嗎?”
劉岱死死地盯著呂布,臉色鐵青,沒有說一句話。
“再不認輸,他們將死光,你就是罪人!”呂布絲毫不在乎,但這一切,呂布必將放在劉岱頭上,到時候,劉岱必然受全兗州之人唾棄,就算他不交出兗州牧之位,也坐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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