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顏鋒再次來到大營,把沈三三人接到五裡之外自己的營地之中,並且教會他們說一些話。
第三天,清城,天剛蒙蒙亮,文醜下令,全麵攻打開陽城,事發突然,一切毫無征兆,整個開陽城陷入緊張的氣氛。
“弓箭手,疾速射!”任忠、鄧勳人站在兩麵城牆上發號施令。城牆上一排排弓箭手不斷交替射擊。即使如此,能射到敵軍的箭矢,寥寥無幾。
任忠看到這等情況,臉頓時黑了下來,但是文醜的弓箭手卻毫無顧忌地射擊,守城的士兵不斷被射殺,不但任忠臉帶怒火,鄧勳更是火冒三丈。
“你們快隨我出城殺敵!”鄧勳一聲怒喝,一隊數千兵馬的隊伍跟在鄧勳的後麵,衝出城門,快速向弓箭手陣營殺去。
“盾牌給我頂上去,弓箭手給我壓製,投石車,快準備到位!”文醜一道道命令快速下達,一個個陣型快速集結。
猛然間看見一大隊兵馬衝出城門,向弓箭手陣型衝殺過去,文醜馬上下令:“潘璋,速領一支兵馬前去堵截。”
“是!”潘璋應聲出擊,同樣率五千兵馬迎著鄧勳直衝殺去。
“轟!”兩部兵馬猛烈衝撞在一起,瞬間,無數士兵在這一刻倒在地上,鮮血開始侵蝕土地。
“殺!”鄧勳大喝一聲,舉起長刀猛向潘璋殺去。
潘璋毫無畏懼,一槍快速呼出,直取鄧勳咽喉。
“鏘!”潘璋的長槍狠狠地刺在鄧勳的長刀上,鄧勳身形一頓,長刀快速反轉,橫削潘璋,潘璋麵不改色,側身閃過鄧勳的橫削,隨即揮舞長槍,如疾風般刺向鄧勳的胸口。鄧勳身形快速後退一步,險險避開潘璋的攻擊。
鄧勳怒目圓睜,他使出全力,揮舞著長刀,連續發動猛力攻擊,刀光閃爍,氣勢逼人。潘璋則穩如泰山,巧妙地運用長槍,化解著鄧勳的攻勢。
兩人周圍慘叫聲連綿不絕,文醜的兵馬訓練有素,層層推進,鄧勳的兵馬被殺得連連後退,屍橫遍野。
“將軍,快走!”一道聲音傳進鄧勳的耳中,鄧勳回頭一看,隻見自己帶出來的五千兵馬已經死傷過半,還有不少人不斷隕落。頓時氣急攻心,手中長刀如秋天落葉,綿綿不絕攻向潘璋,潘璋沉著應對鄧勳的進攻。
隻見鄧勳虛晃一招,大喝一聲:“撤,快撤!”
瞬間,退如狂潮,快速向開陽城撤去。
潘璋並沒有追擊,城牆上的弓箭手可不是吃素的,雖然不能射得太遠,但是隻要到達攻擊範圍,必然受到攻擊。
就在鄧勳退去的時候,投石車已經裝備完畢,文醜下令:“投石車,攻擊!”
“呼呼呼……”
一個個大石頭如蝗蟲過境,直撲城頭,任忠見那如暴雨般的石頭向城頭攻來,心頭頓時一顫:“快撤下城牆,快快快……”
“砰砰砰……”一陣陣巨大的響聲在城頭響起,那些來不及撤退的士兵,被砸的不成人形,腦漿、腸子流了一地,陣陣腥臭味撲麵而來,令人作嘔。
那些快速躲到城牆腳下的士兵,此刻拍拍胸脯,一陣劫後餘生的感覺油然而生。
任忠一陣瞠目結舌呆在下麵,心裡久久不能平靜,這等攻擊,恐怕已經不是人力可以抵擋。
“任將軍!”鄧勳走了過來,任忠指著城牆上,鄧勳順勢看去,隻見城牆上掛著著不少的殘肢斷臂,甚至隻有半截身體,一股涼風從背後升起。
“這是什麼力量?”鄧勳喃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