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死鴨子嘴硬,不給他幾道工藝嘗嘗,他不知道鹹淡。”
劉宗道再阻攔已經沒用。
廷尉署兩個衙役架起宋牢頭來到行刑區,把宋牢頭綁住四肢吊在木架上,就像烤乳豬一樣臉朝上。
這時候宋牢頭不再癱軟,而是像剛釣上來的魚一樣不停蹦噠。
也會說話求饒了:“夏大人饒命、劉大人饒命,小人招、小人招……”
可惜晚了。
衙役拿出燒得通紅的烙鐵燙宋牢頭的脊椎。
宋牢頭殺豬般嚎叫聲伴隨著“嗞嗞嗞……”燒烤聲回蕩在刑部大牢,隨即冒起一股青煙。
兩個衙役也是狠人,一直從宋牢頭的腰椎往上燙,直到燙完頸椎才罷手。
衙役把宋牢頭從木架子上放下來時,宋老頭蜷曲著身體呻吟,就像煮熟的大蝦。
就這種慘狀衙役還是不放過他,把他拖到臨時休息室丟在地上再踹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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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們看到宋老頭被折磨成這樣,驚恐得渾身冒虛汗,肝膽俱寒。
夏秀平在他們麵前走來走去,說道:“誰那晚當值的,趕緊把所見到的、所聽到的講清楚。
最先講的立功,最後講的下場就和宋牢頭一樣。”
“我講我講我講。”
“我先講我先講。”
“那晚有六個蒙著麵的人……”
……
那晚當值的獄卒個個“勇爭第一”,立功不立功不重要,彆他媽被燙成大蝦就行。
十幾個人各說各的根本聽不清,夏秀平讓他們一個一個講。
那晚當值的獄卒講完,白天郭牢頭那波獄卒再補充,說劉天雷在這之前白天帶著陳隆一夥人來過刑部大牢。
事情大概清楚了,嫌疑最大的就是劉天雷和陳隆。
可問題是那晚沒有獄卒看到來人的麵孔,而且從始至終來人也沒有報出姓名。
獄卒們隻是根據聲音猜測是劉天雷,再加上在之前白天來的時候,劉天雷說過可能還會再來。
所以獄卒們心裡認為來人就是劉天雷和陳隆一夥人。
劉宗道問夏秀平:
“夏大人,現在沒法確定是不是劉天雷一夥人救走死囚犯,接下來該怎麼調查?”
夏秀平說道:“把劉天雷和陳隆都叫過來審問。”
“首輔大人把陳隆升任風林縣令,他已經帶著劉天雷離開京城赴任。”
夏秀平很驚訝:“首輔大人怎麼會把一個臭名昭著的臭蟲升任縣令?”
“夏大人應該知道,風林縣已經連續三任縣令在任上被殺。
就是因為陳隆是臭蟲,做事不按常理出牌,或許能把風林縣治好,所以首輔大人才安排他出任風林縣令。”
“可他畢竟是放走死囚犯的最大嫌疑人,首輔大人這麼做會不會是有意為之?”
劉宗道趕緊提醒夏秀平:“夏大人千萬不要胡亂猜測首輔大人的行為。”
“那現在怎麼辦?”
“這正是本官剛才問夏大人的呀。”
夏秀平皺著眉頭思索一下後說道:“繼續調查,隔三差五就派人過來這裡問詢。”
“夏大人高見。”
夏秀平明白,內閣首輔張重威這時候放跑陳隆和劉天雷,肯定是與放走死囚犯這件事有關係。
但他不敢找張重威問話,更不敢不敢調查張重威。
可是找不到主犯沒法結案,就隻能拖。
拖不代表擱置不理,所以要隔三差五派人過來做做樣子,隨便問問幾句。
這件事就這樣一直拖著,安武帝問起來就說一直在調查,然後拿出問詢筆錄做證明。
安武帝的重心放在與北絨的戰事上,沒有過多理會這件事。
就這麼一直拖著。
整件事唯一的受害人是宋牢頭,他不但被撤了職,身體還受到嚴重創傷。
畢竟出了事故,總要找“項目現場負責人”擔責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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