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可忍,叔不可忍。
當著陳隆的麵調戲張淩雨,還把陳隆五人當成死人,簡直把人無視到姥姥家。
這還沒完。
見董雲然抓住張淩雨的脖頸,陳隆三個男人沒反應。
何子福和陶清武內心也躁動起來,有模有樣學起董雲然抓黃黑和黃藍。
要麼怎麼說董雲然是老大,他們兩個是老三老四呢。
董雲然抓張淩雨沒人動他,他們兩個抓黃黑和黃藍就被張左張右拔劍招呼。
要不是他們有兩下子反應快,估計抓黃黑和黃藍的手已經不是他們的了。
他們避開張氏兄弟的攻擊後退到董雲然身旁,亮出兵刃做好隨時戰鬥準備。
董雲然有些懵圈,他不知道抓張淩雨都沒人反抗,怎麼抓兩個侍女卻有人反抗。
明明張淩雨看起來更像主人,身份更加高貴才對啊?
懵圈歸懵圈,該有的警惕還是要有。
董雲然後腿兩步,拔出腰上的長劍警惕地盯住幾人。
卻發現不但沒有人攻擊他,張氏兄弟反而坐回原來的座位。
董雲然不懂就問:“喂,你們到底要不要打一架?”
張淩雨嫣然笑道:“打一架?好端端的乾嘛打一架?”
“我們下山就是為了抓你們三個娘們,他們三個大老爺不生氣?”
“你給一萬兩,他們兩個——對了,你還沒介紹另外兩個是誰呢,有沒有也值一萬兩的崔民信?”
董雲然介紹起何子福和陶清武:“這位是我三弟何子福,這位是四弟陶清武,都隻值五千兩。”
張淩雨略顯失望說道:“可惜,兩個加起來才頂崔民信一個,太不值錢。”
“不要可惜,大爺現在就讓你舒舒服服。”
董雲然說完伸手去抓張淩雨的脖子,忽然手上感到細微的疼痛,但他並不在意。
可是手上使勁的時候,發現疼痛驟然加劇,有股鑽心般,隱隱覺得肉裡麵有東西。
他鬆開張淩雨,想要把袖子擼起來查看,卻觸碰到什麼疼得忍不住發出呻吟。
他用手隔著衣服慢慢觸摸,摸到了細微的東西所在,小心翼翼伸手到袖子裡袖子把東西拿出來。
定睛一看是一枚銀針,氣得他怒吼:“是誰暗算老子?有種就站出來。”
張淩雨從他手中拿過銀針,戲謔說道:“喲,還是銀的,這麼值錢肯定不是我乾的。”
董雲然環視一圈沒有看出嫌疑人,對何子福和陶清武說道:“你們兩個給我盯著點,看到是誰暗算我殺無赦。”
“是。”
“是。”
兩人齊聲回答,眼睛專注到陳隆和張氏兄弟身上,猜想陳隆三人最有可能出手。
董雲然又要抓張淩雨,被張淩雨伸手擋開,然後向他伸出手掌。
“乾嘛?”
“錢,一萬兩。”
“什麼錢?”
“想玩我就要給一萬兩。”
董雲然仰天長笑,他玩女人從沒有給錢,還想要一萬兩,簡直是說夢話。
小嘍囉們也是笑得一塌糊塗。
“等會大爺讓你舒服後,說不定你還給大爺錢呢。”
說完掐住張淩雨的脖子想要弄走。
陳隆和張氏兄弟作勢要動手吸引所有人目光,黃黑悄悄發出三枚銀針射向董雲然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