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這小崽子氣力不凡呐!
湯守業強忍著手臂傳來的麻木與陣痛,在猛的轟出一拳後,迅速與陸虎拉開距離。
再這麼對轟下去他可吃不住,都說拳怕少壯果真不假。
可是這話還有下句,棍怕老郎!
“野小子,可敢再與我比比兵器?”湯守業活動一下手臂,對率領府兵的青年使了個眼色。
但見那青年將一杆黑色長槍拋了過來,湯守業抬手接住,插在在手邊。
“你用什麼兵器?”
“小……爺我用錘的,你們有嗎?”陸虎這會兒也發現了不對勁,自己似乎打了不得了大人物。
因為擔心給陸清河兩人惹禍,不由心虛了幾分。
好在犯難之時,餘光看到趕來的陸清河兩人。
“爹!您們這是做什麼?”湯婉婉聽完湯伯的講述,當即衝上前來。
“虎子,你沒事吧?”陸清河兩人也迅速來到了陸虎身邊。
“嘿……嘿,沒……沒事,可好像給你們惹下麻煩了。”望著團團包圍灶廚的府兵,陸虎抓了抓後腦。
“你沒事就好,剩下的我來處理。”陸清河拍了拍結拜兄弟的肩膀,深吸一口氣望向對麵的湯守業。
“哎呦,閨女你可來了!”湯守業見到女兒,立刻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指著陸虎可憐巴巴說道:“這野小子他竟敢和我動手!”
“哼,你還敢說。我都聽湯伯講了。他是看你欺負趙伯少了一條腿,才動手的。”湯婉婉白了自己父親一眼,又柔聲問道:“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打架,有事沒事?傷到哪裡沒有?”
“我……我那是怕你趙伯日日煮飯生疏了武藝!”湯守業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學生陸清河,見過指揮使大人,愚弟性格魯莽衝撞了您,特來請罪!”
湯守業父女說話時,陸清河帶著陸殊和陸虎走了過來。
“哼,敢與朝廷三品的指揮使動手,你們以為請罪就能蒙混過去嗎?”湯守業身邊的青年麵沉如水。
聽聞此言,陸清河三人心中一緊,如果按照襲擊朝廷三品官員來治罪。
彆說陸虎,恐怕就是他和陸殊都要被牽扯進來。
“婉婉小姐……”陸清河隻得向湯婉婉投去求助的目光。
接收到某人的信號,湯婉婉心中一喜,拉住湯守業的胳膊搖晃撒嬌道:“爹,人家也是一片赤子之心……”
見閨女撒嬌,本來就沒生氣的湯守業,不由大笑起來,對身後青年揮了揮手:“行了,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必上綱上線。”
聞言,陸清河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齊聲道謝。
湯婉婉拉著父親的胳膊晃了晃,目光看向陸清河三人:“爹,你可認得他們?”
湯守業皺眉,不懂自家閨女是什麼意思。
好在湯婉婉也不賣關子,立刻做了解釋。
“他們便是在翠雲山幫助官府搗毀匪寨的那三人。”說到這裡,她又看了眼陸清河,有些自豪的說道:“這位便是在翠雲山引動天雷的奇人。”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參加那場戰鬥的府兵,腦中都不由浮現寨樓上天的可怕景象。
“當日的場景記憶猶深,可想到竟然會是他?如此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