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你們先慶功吧,我去外麵透透氣。”湯婉婉交待一聲,便已轉身走出大廳,小桃連忙跟了出來。
湖風徐徐,拂動她的裙擺。
湯婉婉不由再次想起引動天雷時,青衫少年將她撲倒的那一幕。
難道......他隻是不擅長讀書?
可是.....慶陽樓的燈謎又作何解釋?
想起陸清河在慶陽樓沉著應對眾人的模樣,湯婉婉暗自呢喃:“難道.....真是他蒙對的?”
看到自家小姐心事重重,小桃猶豫一陣還是開了口:“小姐你說會不會咱們開始就搞錯了,其實那個陸殊才是幫沈公子作詩的人?他可是上了前榜呢!”
聽到這樣的話,湯婉婉不由柳眉蹙起,腦中不由自主將陸清河的臉與陸殊的臉對調了一下。
然而.....她自己都笑了,根本就沒有一點感覺。
等等!難道自始至終我在乎的隻是他的臉?
“小姐,您沒事吧?”見湯婉婉一會兒冷臉,一會又傻笑,小桃不由擔心起來。
哼,還騙小桃說是想套陸公子的話,我看分明就是喜歡人家。
小桃心中這樣想著,卻是沒有說出來,畢竟老爺是不讚同的。
“小桃,你說他會不會出現在魁榜?”
“啊?”正在腹誹的小侍女聽到湯婉婉這句話,下意識張大了嘴,她已經可以確定她家小姐生病了。
“不是小桃打擊您,若.....若他真出現在魁榜,那......那小桃就以身相許。”
“哎呀!你羞不羞啊,整日以身相許掛在嘴上,看將來哪個男子敢娶你。”
“哼,沒人敢娶!小桃就一輩子跟著小姐唄!”
主仆兩人在畫舫的甲板上相互打趣,輕笑之聲隨著湖風飄遠。
而在畫舫大廳內,關於魁榜府案首的猜測又拉起新一輪的高潮,沈浪坐莊直接開了盤。
所以,當湯婉婉主仆重新回到大廳時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幕。
但見一張桌子上被劃分成了六個區域,分彆是南河府,西平縣,臨縣,上鄧縣,封縣以及穀陽縣。
其中五個區域都有金銀玉器押注,南河府更是堆成了小山,唯獨代表穀陽縣的區域空空如也。
“婉婉要不要也來玩一局?”沈浪當即笑臉迎了上來。
湯婉婉本想說不玩,可卻聽到小桃嘀咕道:“小姐,我記得陸清河和陸殊好像是自穀陽來的吧?”
“那就陪你們玩一局!”湯婉婉眉頭一挑,當即從手腕取下晶瑩剔透的翡翠鐲子,在一眾學子驚訝的目光中放在了代表穀陽縣的位置。
“婉婉,這穀陽縣不行,再給你一次重新押?”沈浪當即使用特權,給了湯婉婉一次重押的機會。
“沒錯,這穀陽上次出府案首還是三十多年前呢。婉婉小姐難得陪我們玩一次,可不能讓您輸太慘。”
“婉婉小姐,押南河府吧!勝率起碼有五成以上!”
聽著眾人的勸告,湯婉婉不由莞爾一笑:“多謝諸位,不過這穀陽縣本小姐押定了。”
說罷,她將玉鐲再次放了下去。
恰在此時,甲板上再次騷動起來,眾人不約而同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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