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歲比我們小,但卻是練武的好材料,所以一直貼身保護杜衡公子。”
護衛七人被陸虎收拾過後,瞬間從猛虎變成了小貓咪。
將案發那晚各自都在乾什麼,全都交代了一遍。
除了在門口值夜的兩人,其餘五人在看完飛天舞後也都去休息了。
“當時伺候公子睡下後,我倆就一直守在門口。天亮時老五去喊老大他們換值,我打了水想要伺候公子洗漱,結果.....便看到公子已經遇害了。”
聽到這裡陸清河思索一陣又問:“那晚你們二人可有離開?”
“人有三急,哪能一夜都不離開,不過都是一人留守另一個人去甲板方便,沒超過半刻鐘的。”
雖然兩人回答的小心翼翼,但看得出來他們並沒有撒謊。
況且他們都是家生子,沒什麼特彆機遇的話,一輩子都會和杜家綁在一起,杜衡死了對他們並沒有好處。
排除七人作案的嫌疑後,路清河三人正欲離去,卻見一人兜著左臂匆匆跑了過來。
不是杜生又是何人?
“婉婉小姐,陸案首!”杜生單臂給兩人見了禮,目光掃過掛彩的七人以及人高馬大的陸虎。“小的聽說演武場有人打架,就想著過來看看熱鬨!”
“你手臂怎麼了?”湯婉婉擰眉,昨日見杜生時他還好好的。
“昨日給杜衡少爺清掃房間時,不小心從梁上掉了下來,摔傷了。”杜生眼中劃過一抹悲戚。
“你可真行,練過武還能摔成這樣。”
路清河仔細打量這杜衡的貼身小廝,最終沒有說話。
因為線索再次中斷,湯婉婉明顯沒了精神頭,她已經在想用什麼方法求求湯守業讓他再保陸清河一次。
“大哥,咱們後麵去哪裡查?要不要再去牢裡挨個問問?”陸虎雖然心大,但眼看已經過去一日半,也不由為結拜兄弟擔心起來。
“該問的府尊大人早問過了,咱們再問一次也沒什麼用。”陸清河輕笑拍了下好兄弟的手臂:“咱們去藥鋪。”
“喂!”湯婉婉聽到陸清河要去藥鋪,不由蹙眉叫住了他,疑惑問道:“咱們去藥鋪做什麼?你不會是想到什麼辦法了吧?”
陸清河頓了一下,這樣回答:“你不是昨日受傷了嗎?咱們去藥鋪看看,有沒有去疤的良藥。”
此話一出,湯婉婉怔住了,沒好氣開口:“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管這個?”
“趕緊去吧,這可是大事!”陸清河拉起湯婉婉的手腕,三人快步出了府衙。
望著三人離去的背影,護衛七人臉上的恭敬立刻消失。
“我看這陸案首查案不行,討女子歡心倒是有一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妓館教出來的小官呢。”
“哼,三日破不了案到時候有他好受的,千萬彆落在咱們兄弟手上。”
七人因是家生子,平日在府衙那也是無人敢惹,沒想到一大早被收拾一頓,心中如何能不記恨?
.........
陸清河三人離開府衙,在陸虎兩人不解中竟真的來到藥鋪。
藥鋪內彌漫著濃鬱的藥香,一格格整齊排列的藥格子讓他不由想起了胡黃芪以和楚元瑤。
五年多過去了,不知他們如今在京城過的可好?
“客官,您要些什麼?”
掌櫃的見有人來,從櫃台後探出頭,臉上堆起笑容。
他的聲音將陸清河自回憶中拉了回來,開口問道:“掌櫃的,可有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