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酒吧觥籌交錯,人山人海。
一樓雅座。
雲淺、時微、夏千歌圍坐在一個隱蔽的角落,麵前桌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其中還有幾個已經空了的酒瓶東倒西歪地躺在上麵。
“你們說他為什麼就不愛我?可我真的好愛他啊!”雲淺此時已經有了些醉意,她眼裡蓄滿淚水,一副傷心難過的模樣,看著讓人忍不住地心疼。
時微和夏千歌見閨蜜這樣,心裡也都不好受,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江映雪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更沒想到葉楓會為了那個女人跟雲淺提離婚。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
時微一臉憤然,“真是沒看出來,葉楓還是個渣男,他是眼瞎了嗎?放著我們淺淺這麼好的人不要,去啃江映雪那顆回頭草。”
在她們的印象裡,葉楓對雲淺一直都是不錯的,本以為她們會幸福,誰知道那個消失了兩年的女人一回來,他就跟下了降頭一樣,竟然要跟雲淺離婚,簡直是荒誕。
麵對時微的氣憤,夏千歌顯得倒是淡定很多,看著雲淺問道:“你是怎麼想的?”
雲淺晃動著手裡的酒杯,眼底一片迷茫,她也不知該怎麼辦?
理智告訴她答應葉楓的要求和他離婚,但她隻要一想到有朝一日葉楓和江映雪出雙入對,她心裡就充滿了不甘,有時候她真想這輩子都不跟葉楓離婚,她要耗死他們。
雲淺什麼都沒說。從沙發上站起身,朝洗手間走去。
“我陪你一起。”時微不放心她一個人,也緊跟著站了起來。
來到洗手間門口,對著雲淺道:“你去吧!我在外麵等你。”
好巧不巧,雲淺出來的時候在洗手台碰到了江映雪,這還是兩年來自己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見她,她的變化很大,穿著一襲黑色的夜店服,清純的五官中多了份嫵媚,整體氣質相較之前成熟了不少。
雲淺那被酒精麻痹的頭腦,此刻清醒了過來,她看向對方的眼神充滿了淡漠和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嫉妒。
“淺淺,這些年你過得還好嗎?”
她說話時麵帶微笑,語氣也很隨和,就像是與多年不見的一個老朋友打招呼一般。
她是怎麼有臉在自己新婚夜搶走了自己的老公,然後又能若無其事地問自己過得好不好的。
雲淺扯出一張紙巾優雅地擦著手,慢條斯理地開口,“如你所見,我很好,倒是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難不成是當初一千萬分手費花完了?”
江映雪的臉色沒什麼變化,淡定道:“你大可不必拿這件事來諷刺我,我已經將這件事告訴給了阿楓,阿楓隻覺得我受了委屈,更加地心疼我,說以後都不會再讓我受委屈了呢!”
她的語氣和眼神儘是得意。
雲淺不知道江映雪是怎麼跟葉楓說的,但她知道絕對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不然那天葉楓回家也不會那麼生氣責備自己。
其實,兩年前那件事情真的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她之所以知道這件事都是當初在咖啡廳打工的同學跟她說的,說她看見葉母給了江映雪一千萬讓她離開葉楓。
因為那時候葉母為了阻止葉楓和江映雪在一起,停了葉楓的卡,江映雪跟著葉楓的那幾年也沒撈到多少好處,所以在雲母提出給她一千萬時,幾乎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而兩年後葉楓給她扣了一個將江映雪逼走的帽子,她著實無辜。
雲淺,“兩年前的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為何要對葉楓說我也參與其中?”
“我不這麼說,怎麼能讓他恨你,和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