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阮檸道:“這樣不好吧!”
孫意珍,“你不早點動手,等她真的成了你爸的乾女兒,說不定會算計你們家的股份,你可彆心軟。”
雲淺猛地將格子間的門推開,大搖大擺走了出來。
兩人見有人出來便紛紛閉上了嘴沒再說話。
雲淺大搖大擺來到洗水池前,孫意珍打量著雲淺,就在雲淺洗好手打算離開的時候,孫意珍伸手攔住了她,“剛才你沒聽到什麼吧?”
她的眼神很不友好,仿佛隻要雲淺說聽到了,就大有一副讓她走不出這個門的架勢。
雲淺笑了笑,動作瀟灑地將搭在胸前的頭發往後一甩,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反問,“你看我耳朵像是有問題的樣子嗎?”
孫意珍沒想到雲淺這麼拽,頓時沉了臉,警告,“既然你聽到了,那就閉上你的嘴巴。”
“我若說不,你們能把我怎麼樣?”雲淺完全無懼她的威脅,看著對方的眼神還充滿了挑釁。
孫意珍眼神一眯,“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她說著指了指阮檸,“這位可是阮家的大小姐。”
說完又怕雲淺不知道,還刻意提醒,“這可是京都四大家族之一的阮家,你敢跟我們對著乾,是不可能有好下場,我們動一根手指頭就能將你弄死。”
對於孫意珍的話,阮檸臉上表現出不滿,這不是變相說她仗勢欺人嗎?
“意珍,算了。”她給孫意珍使了個眼色。
孫意珍正吵得上頭,哪裡會管那麼多。
雲淺麵色不變,淡淡道:“她是阮家小姐,那你是什麼?阮小姐的狗腿?”
孫意珍怒了,她是阮檸的狗腿子沒錯,但她不想承認,也不容許彆人這麼說她,頓時看向雲淺的眼神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你敢這麼說我,我看你這張嘴是欠收拾。”
她抬起手就要朝雲淺招呼過去,雲淺看著那隻朝自己伸過來的爪子,一個閃身輕鬆地就躲開了。
孫意珍見自己打了個空,氣急敗壞衝著雲淺喊,“你還敢躲?”
雲淺,“抱歉,我從小就怕狗。”
“你敢罵我是狗?”孫意珍的火氣到達了頂點。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相比孫意珍的怒火中燒,雲淺完全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這讓孫意珍更來氣了,理智幾乎瞬間全無,不管不顧猶如潑婦般再次朝雲淺撲了過去,“我今天跟你拚了。”
阮檸怕殃及自己,朝後退了退,她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心態在旁邊看著。
雲淺一腳將朝自己撲過來的女人踹翻在地,隨後彎腰薅起對方的頭發粗魯地將人拖到洗手池邊,直接打開水龍頭,一股涼意順著孫意珍的頭延伸到她的脖子,驚得她嘴裡尖叫連連。
她試圖抬頭,雲淺緊緊的按著她,根本不給她起來的機會。
這女人不是想慫恿阮檸要害自己嗎?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