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對他產生懷疑後，雲淺對他的感覺就變了。
之前是真將他當成了哥哥，但現在她說不上來對他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總之不想與他過多接觸。
厲北塵見雲淺對自己態度疏離，眼底的失落一閃而過，麵上的表情不變，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笑意，誇讚，“你真漂亮。”
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看她的真容，前麵兩次都是遠遠地瞧著，這次是最近的一次，她的皮膚很白，白得在黑夜裡發光。
她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她的臉頰，但他不敢，他怕嚇到她。
雲淺扯了扯唇，“謝謝，沒什麼事的話我先進去了。”
她說著就要繞過它朝裡走。
“等等。”隻是在跟厲北塵擦肩而過的瞬間，她的手便被對方拽住了。
雲淺感受到一股陌生的男人的溫度傳入她的手臂，本能地蹙了蹙眉，還沒等她掙紮，對方就先鬆開了她。
雲淺，“是有什麼事嗎？”
“你愛他嗎？”厲北塵莫名其妙來了一句。
他知道這個問題似乎有些多餘，但他就是不死心地想問，他渴望聽到自己想聽到的答案。
雲淺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因為在她看來她跟厲北塵的關係，完全還沒到可以一起討論自己老公愛不愛自己的地步。
厲北塵的眼神落在雲淺的臉上，不想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他在等她的答案。
雲淺後知後覺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愛。”
同時她也想起了藍沫顏的話，她說厲北塵對自己有意思？
為了試探他，雲淺接著道：“你為什麼這麼問？”
在雲淺那句“當然愛”說出來時，厲北塵的內心經曆了一場海嘯，他有種想要將雲淺帶走藏起來，不讓他跟蕭南夜見麵的衝動，但最後還是理智占了上風，沒關係，這麼久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幾個月。
勉強扯出一抹笑，“沒什麼，愛就好，我替你開心。”
雲淺……
可他的表情看著並不像開心的樣子。
但她還是說了一句，“謝謝。”
雲淺覺得自己有好多疑問想要問厲北塵，但她知道就算她問了，厲北塵也不一定說真話，索性就沒問。
這時，蕭南夜突然朝這邊走了過來，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雲淺對厲北塵說了句，“我先走了。”
說完就朝蕭南夜走去。
蕭南夜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直接套到雲淺身上，牽住她的手責備，“這麼冷出來做什麼？”
雲淺知道蕭南夜是看見自己跟彆的男人在一起吃醋了，覺得他吃醋的樣子真可愛，“裡麵太悶了，出來透透氣。”
“外麵冷，先進去！”蕭南夜擁著她朝裡走去，從頭到尾一個眼神都沒給厲北塵。
厲北塵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忍無可忍，一拳打在一旁的樹杆上。
樹上的雪砸下來落了他滿身，他卻毫不在意，眼神緊緊頂著兩人離開的方向，滿是不甘。
雲淺和蕭南夜剛進去，就看見大家在交頭接耳，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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