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老不知道什麼時候帶著小野出現在他身後,幽幽的道了句:“追姑娘不是你這樣追的。”
“哎呦師傅,大白天的,你好嚇人。”
“是你心虛,嚇的。”
“我心虛啥,還有師傅,我沒追她。”
鐘老哦了一聲:“我都在村子裡逛了一上午了,也沒見你出來叫我回去吃飯。”
說完故作失望的搖搖頭,帶著小野走了。
何宴有些無言以對,左瞅瞅,右瞅瞅,最後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跟了上去。
...
薑糖回到家就躲進了屋子裡。
進了空間拿著那駐顏丹想了又想還是沒吃下去。
孟司檸感覺到了她也進來了,見她一臉不高興,問道:“怎麼了?”
“我今天被一個村民說長得難看。嗚嗚,司檸,我是不是又黑了。”
“還行啊,你經常在外麵跑,黑點兒不正常嗎?咱黑的有精神,而且眼睛亮啊,一個人的麵相最主要的還是眼睛。”
“那就是黑。就這我每天還戴著那麼大的帽子呢。嗚嗚,我備受打擊。”
孟司檸見她手裡的藥丸,道:“也不合適。”說完去給她拿了一個鏡子:“你自己照照黑不黑?”
薑糖拿著鏡子照了半天,也沒覺得多黑,臉上的斑也沒多嚴重。
“誰跟你說你醜的?”
“村裡的一個奸猾之人。”
“你都說他是奸猾之人了,還有啥好焦慮的,我平日裡給你的麵膜,防曬霜白用的?”
薑糖這才心裡好受些。
“我就說他不靠譜,想我美貌如花,人見人愛的薑乾事,被他說成了黑又醜。肯定不切實際。”
“噗...好了大美女。最近辛苦了。有想要吃的東西沒,我給你補補。”
“冰淇淋。”
“等著。”
孟司檸買了許多種類和口味的,放到了客廳。
薑糖咬了一口,心情總算舒暢了:“下午我非得過去再揍她一頓不成。
司檸,你這兩天沒上班?”
“在家做翻譯。整天抱著兔子rua。”
“我啥時候才能過上這樣的生活啊。”
“泄氣了?”
“那倒不,弄完集貿市場我想休息休息。”
...
外麵,何宴吃著飯的頭時不時的往薑糖屋子的方向不知道望了幾遍。
沒她在,吃飯都不香了。
鐘老都看不下去,道:“想去就去叫出來吃飯啊,你光看有啥用?”
“我沒有。”
“嘴硬,就你這樣的人,最容易單身,我會教你技術,但我不會教怎麼談對象。”
“師傅,我都說了,沒和薑糖處對象。”
“我知道沒有,那趕緊開始啊?”
“我沒有。”
“沒有你叫人家叫的這麼親密,還直呼大名了。”
“她也這樣叫我。”
“你接觸她這段時間,有沒有見過她叫哪個男同誌大名?”
何宴比說話了,其實這段他心裡也亂的很。
上次明明約好了時間,薑糖沒來,他一個人生了兩天的悶氣。
為什麼生氣,他自己都不知道。
單位說要過來拆機器的時候,他內心還是很期待的,期待終於能見到她了。
他就是覺得見到她後,胃口會變好。
也想聽聽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