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空間的夢裡,自己醒來以後找不到他們父子倆,就以為他帶著孩子離家出走了,所以她很著急,給媽媽打了電話。
電話一通,她就在源空間裡醒了。
可這個空間的現實生活裡,是她自殺了,也就是說,如果這個空間裡,她沒有自殺,源空間裡的她,可能就不會醒。
換言之就是,如果源空間裡的她沒有醒,或者是徹底死掉的話,那麼這個空間裡的她便是活著的。
總之,這兩個空間裡的自己,隻能活一個……
可是……為什麼呢?
“臨珊,你還好吧?”坐在一旁的明哲,看著大汗淋漓的小姑娘,很是擔心的問道。
“沒事。”
“對不起啊,都是我的疏忽大意。”男人說著,無力般的,把上身趴在了茶幾上,腦袋埋在了自己的臂彎裡。
&34;真的已經沒事了,我現在都回來了,以後絕對不會再抑鬱了,好好活著。&34;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源空間陳明哲離開她的時候,她也抑鬱過。
莫非她還是一個容易抑鬱的心理狀態?!
現在的她,緩緩湊到他的身邊,抬起手,撫摸上了他的後腦勺,一下一下的,就像在安撫一個受傷的小男孩兒。
“阿哲,你說我們開一家書店好不好,反正你現在也辭職了,沒什麼事兒做。”瞧瞧,這話題轉移的多生硬啊。
“你以前那麼喜歡看書,我們開一家書店多好呀。”說著,就像隻小貓咪似的,把自己的臉側著,貼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哈哈……媽媽在蹭爸爸的腦袋,辰辰也要來。”奶聲奶氣的驚呼從兒童房的門口傳來,辰辰抱著草莓熊玩偶,睡帽歪在一邊,露出支棱著的呆毛。
陳明哲聞聲,手忙腳亂的直起身,方臨珊卻笑得前仰後合,順勢勾住他的脖頸:&34;辰辰快來,媽媽抓到爸爸啦,哈哈……&34;
小男孩兒一聽,跌跌撞撞的撲過來,學著母親的樣子,把肉乎乎的小臉蛋兒貼在父親的後腦勺上。
可轉瞬間就被他老爹的頭發紮的,皺起了小眉頭:“媽媽,好紮呀,你不疼嗎?”孩子一邊說著,一邊用小手摸著自己被紮疼的地方。
&34;媽媽臉皮厚,不怕紮。&34;語落,抬手摸了摸孩子的臉:“爸爸把你紮疼了呀?”
“嗯嗯嗯嗯嗯嗯……”
“那我們找爸爸報仇好不好?”這麼說著,還壞壞的一笑,跟孩子一起,擺出了一副攻擊相。
“好了,彆鬨了……”隨後,陳明哲起身就想逃,可剛一動,卻被這一大一小給拉住了。
下一刻,這一家三口笑鬨成一團。
笑著、鬨著,他裝作不經意的把臉埋進了她帶著橙花香氣的長發裡。
而辰辰正坐在媽媽的懷裡,抬著頭,數著爸爸下巴上長出來新胡茬。
此刻,窗外初冬的風敲打窗戶的聲響忽然變得清脆起來,像極了十幾年前的那個夢裡,方臨珊睡在他家時,老式掛鐘在牆上發出的滴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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