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們去找夏白露啊,爹,你彆忘了她也是你的女兒,她男人可是部隊的軍官。”
大兒子夏光宗想到了夏白露,鼓動著他爹去部隊找陸君霆。
一聽到夏白露的名字,夏鐵柱就一哆嗦,深入骨髓的那種全身疼又開始衝擊他的神經。
“當初那個孽障怎麼對咱們的,恨不得殺了咱們全家。她怎麼會幫忙,再說都已經斷絕了關係。”
小兒子夏耀祖冷哼道:“爹,就算斷絕了關係她身上還是流著你的血,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隻要她活著,她就是你的種,這輩子她都不能否認這個事實。爹,咱們去部隊找他男人。
姓陸的是軍官,他肯定有辦法能救出姐姐和姐夫。他要是不幫忙,咱們就鬨,在部隊給他鬨大。
為了自己的前途,他肯定不會不管我們的。他不管,咱們就鬨到他丟官在部隊做不下去。”
“爹,二弟說得對。”夏光宗繼續鼓動,“他要不管咱們還可以去京市找夏白露,她不是在京大上學嗎?
咱們去京大找她,要是還和以前畜生不如不認親爹,咱們就把她鬨到她大學上不成。
反正咱們都這樣了,還怕誰。咱們不好過,那乾脆誰也彆想好過。爹,你得為了我們想。
我們兄弟可是夏家的根,是夏家的香火,咱們老夏家還要靠我們兄弟撐起來呢。”
被兩個兒子接連勸說,夏鐵柱也狠狠心動。夏明珠和張誌強不能有事,明珠可說了將來他們會成為富翁。
他就兩個兒子,以後還得靠明珠兩口子拉拔娘家兄弟呢。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他活了幾十年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縣城,還是十多年前去過一次。
去部隊和去京市對他有很大的吸引力,京市的首都,誰不想去看看大城市,去天安門前麵看一看。
過了這麼長時間,夏白露肯定早就忘了他們之間的不愉快,說不定拉不下臉就等著有人遞台階呢。
借著小女兒的事,他去求大女兒,到時夏白露一定會心軟原諒他們。
能給小女兒和小女婿撈出來,說不定大女兒痛心悔過想彌補自己的過錯,會留他在京市享福呢。
這麼想著,夏鐵柱就坐不住了,“好,就聽你們的,咱們去找陸君霆幫忙。我是他老丈人,他要不認,咱們就鬨。”
打定了主意,夏鐵柱急匆匆去找大隊長開介紹信。
去部隊找陸君霆,7月都過一半了,聽說大學7月份都放暑假了,夏白露一個學生,放了假肯定回了家屬院。
拿到介紹信後,夏鐵柱又拿了錢讓兄弟兩個去買火車票。這會兒的火車票不好買,兩人買到了三天後的站票。
從老家到濟城兩天兩夜的火車,站票也比沒票上不了車要好。
此時的濟城軍區,陸君霆正在參加軍校選拔的考試,還不知道他那個跟媳婦兒斷絕關係的老丈人要來軍區找他。
考試分為筆試和體能考核,各一天的時間。
得益於夏白露靈泉水的滋養,強得可怕的陸君霆考試時可以說文思泉湧,打眼一看上麵的題都會。
試卷一發下來就刷刷寫不停,一天的考試,每場都是他早早做完提前交卷。
體能考核也是一樣,憑著出色的身體素質,不管是哪個項目都是遙遙領先的存在。
其他人比不過,根本比不過。
體能考核當下就能知道成績,陸君霆每項都是第一,筆試成績不出意外的話,第一也會落在他頭上。
現在隻等著九月份開學去京市的軍校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