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了什麼?他說他殺了嗜血教的人。”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之前我遇到了一位嗜血教的人,卻連對方的眼睛都不敢直視。他居然,敢殺嗜血教的人。”
人們,有人驚訝,有人佩服,還有人,一臉的不相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現在的人怎麼這麼喜歡吹牛?嗜血教誰敢得罪?他要是得罪了嗜血教,還能活到現在?”
“不錯。你們信他殺了嗜血教的人,還不如信我是天神!”
“嗬嗬,之前吹牛的,被花執事一張打飛了,這小子的牛都在天上飛了,估計會被打殘!”
此時,人群中,一位女子一直盯著楚弛看。
“是他!”
這女子,正是楚弛在路上碰到的那位四小姐。
她嘲諷地笑了一下,道:“現在的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什麼話都敢胡說。”
女子記得很清楚,這小子連部落在哪裡都不知道。
一看就沒見過世麵的人,敢殺嗜血教的人?她也覺得不可能。
嗜血教的威名,蠻牛部落誰不知曉?
彆說十大村莊不敢招惹嗜血教,就連蠻牛部落都對嗜血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眾人議論間,花執事已經去到了楚弛的身旁。
她的腰,像是扶風楊柳,輕輕搭在楚弛的身上。
“告訴我,是真的嗎?”
楚弛不知道是不是被花執事的媚術迷惑住了,居然下意識摟住了花執事的腰。
這姿態,像極了熱戀的情侶。
甚至,楚弛還用手,撫摸了一下花執事的臉。
你自己湊上來的,就彆怪我咯。
俗話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楚弛摟住花執事的手,微微用了用力。
花執事的身體,幾乎是貼在了他的身上。
這其中滋味,真是爽。
花執事的身體,溫暖如玉,柔軟似棉。
楚弛的體內,一陣躁動。
他知道,這不僅是男人本色,還有荒古大日體的原因。
“嗯?”
花執事身體不自主顫抖了一下。她的神色,非常驚訝。
這小子,是沒有被媚術迷惑。還是迷惑後,露出了男人本色?
就在花執事思考的時候,楚弛開口了。
“美麗的執事大人,我說的話,當然是真的。”
“是嗎?告訴我時間,地點。”
“時間就是一兩天前,地點,往東一百多裡的白雲……”
楚弛的話還沒有說完,花執事右腳一踏,身體轉了一個圈,已經離開了楚弛。
三千發絲,隨風起舞,那卓絕身姿,讓四周的男修者們,下意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站穩後,花執事開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楚弛。”
“給楚弛一塊潛力牌,讓他參加明天的考核。”
花執事說著,看了楚弛一眼,那眼神,熱情似火。
隨後,她轉身進入了內堂。
“這就給潛力牌了?”
“難道,他真的殺了嗜血教的人,我看走眼了?”
圍觀的人,一臉驚愕。
楚弛也有些發愣,他的話都沒說完,執事就給潛力牌了?
隨後他明白了,蠻牛部落,怕是也聽說了有人同嗜血教作對的消息。
畢竟他在白雲村做的事情,非常驚世駭俗,早就鬨得沸沸揚揚。
蠻牛部落得知這個消息,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