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不遠處的清劍老人。
林星雲的唇角勾起一個弧度。
而就僅僅是一個微妙的弧度。
頓時讓不遠處的清劍老人，整個人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想跑！
但此刻。
清劍老人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沒有半點力氣。
要知道。
清劍老人自己本來就已經是宗師之境。
如果沒有林星雲的話……
天師之境，隻是一個傳說。
清劍老人曾經以為自己就是世間無敵。
曾經有無數的敵人死於他手。
在他麵前被嚇破了膽子。
就和現在的自己一樣。
甚至無法挪動腳步。
但清劍老人從來就沒有想過。
有一天，這幅樣子的人會是自己！
清劍老人的嘴唇動了動。
下意識地想要開口求饒。
“林，林星雲……”
“不，前輩。”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聽信了衛家讒言！”
“我和前輩無冤無仇啊！”
林星雲聞言，卻隻是歪了歪頭。
隨後臉上露出一個笑意。
“是麼？”
“可我還是比較喜歡剛見麵的時候，你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隨著林星雲的話音落下。
林星雲打了個響指。
清劍老人頓時覺得，自己的視線明亮了不少。
然而下一秒。
清劍老人赫然想起衛冕臨死前的慘狀。
周身爆發出金光。
清劍老人哆哆嗦嗦地抬起手。
隨後發現……
自己的手，也從內而外地，爆發出金光來！
砰！
……
片刻後。
林星雲攙扶起地上的楚越。
楚越還是那副不可思議的神色。
仿佛已經嚇傻了。
臉還對著清劍老人的方向。
林星雲皺著眉頭，輕輕拍了拍楚越的臉。
“楚越？楚越？”
此刻衛家的那些府兵已經做鳥獸狀散去了。
附近隻有他們兩個人。
楚越像是方才回過神似的。
又轉過頭，看向之前衛長生身死的位置。
衛長生的屍體還在那裡。
頭顱和屍首分開。
隻用後腦勺對著他們。
楚越的嘴唇輕輕地顫抖了兩下。
帶著幾分不可思議的意味。
低聲道：“衛長生真的死了？”
林星雲的表情十分平靜。
拍了拍處於的肩頭。
“嗯。”
“衛長生已經死了。”
“衛冕也一樣。”
“可以說從今天開始，衛家不存在了。”
隨著林星雲的話音落下。
楚越沉默了良久，良久。
不知道具體過去了多久。
楚越突然爆發出一聲尖銳的哭聲。
隨後。
整個人直接埋在了林星雲的懷裡。
發出了強烈的哭聲。
這哭聲。
就連林星雲一開始都嚇了一跳。
好在很快，林星雲就確認。
楚越隻是想要確認衛長生是不是真的死了。
此刻確定了衛長生的死訊。
楚越整個人仿佛都釋放了一眼。
放肆地嚎啕大哭著。
要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
楚越一直沉浸在衛長生的騷擾之中。
這種恐懼可以說是無孔不入的。
尤其是是在衛家在天靈市，可以說是一手遮天的情況之下。
換在幾分鐘之前。
楚越真是打死都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