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四科的監視車內,威廉、蛋仔和藍雪擠在狹小的空間裡,眼睛緊盯著屏幕——
電梯門打開,一個年輕女子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身月幸海鮮大酒樓的製服,紅色旗袍式上衣,黑色長褲,頭發紮成利落的馬尾。
旁邊跟著瑞吉酒店的管家,西裝筆挺,推著一輛小餐車,車上疊放著精致的瓷盤和銀質餐蓋,隔著屏幕,仿佛都能聞到裡麵的香氣。
威廉推推眼鏡,沉聲道:“看樣子是送餐的。”
蛋仔點頭,嘀咕:“點了這麼多,吃得完嗎?”
藍雪卻撇嘴,故意唱反調:“就不能是假冒的?現成的例子在這兒——你看蛋仔,打扮就像古惑仔,再看看我,像一個樓鳳!我們能假冒,彆人就不能?”
威廉麵無表情地說:“有道理,繼續觀察。”
監視器上,管家帶著女子走到1808號房門前。
管家按下門鈴,禮貌地對著門禁電話說:“您好,女士們,月幸海鮮大酒樓的餐點送到了,請問是您訂的嗎?請開門接收。”
房間裡,華若楠和趙小芸正準備出門吃飯。
趙小芸在洗手間補妝,塗著口紅,聽到門鈴和管家的聲音,愣了一下,探頭喊:“楠哥,外麵說有酒樓送餐,是你訂的?”
華若楠正坐在沙發上翻手機,聞言一愣:“酒樓?啥酒樓?我沒訂啊!”
趙小芸皺眉:“那可能是搞錯了,我去說。”
華若楠連忙擺手:“你彆露麵,我去。”
她起身,走到門邊,透過貓眼往外看。
門外果然站著一個穿製服的女子和管家,餐車上擺滿精致餐具。
她拿起門邊的對講電話,問:“什麼酒樓?是不是搞錯了?”
門外,管家立刻看向送餐女子,後者拿起一張點餐單,語氣平靜:“沒搞錯,月幸海鮮大酒樓,一個半小時前接的單,您在網上訂的,id是‘鬆山鐵絲網’,對吧?”
聽到這話,華若楠腦子“嗡”的一聲。
陳朔!
陳朔找來了!
月幸代表悅星,鬆山鐵絲網是他們當年在澳市九死一生的共同經曆,那場驚心動魄的圍攻至今讓她心有餘悸。
他來了!可為什麼要用這種隱晦的方式聯係?
華若楠心跳加速,精神瞬間緊繃。
她深吸一口氣,壓住情緒,對著電話說:“對對對,是我訂的餐,進來吧!”
...
情報四科的監視車內,屏幕上顯示瑞吉酒店18樓的樓道。
門打開,管家帶著送餐女子推著餐車進去,不到五分鐘,兩人又推著空餐車出來,走進電梯,樓道恢複空蕩。
監視器畫麵安靜得隻剩走廊燈光的微弱閃爍。
蛋仔靠在椅背上,撓頭問:“你們看出啥了?反正我啥也沒看出來。”
威廉還盯著屏幕,沉吟道:“沒發現明顯異常,但有個疑點:點了這麼多海鮮,印象應該很深,哪有完全忘記的情況?感覺有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