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長正在跟機長商量如何解釋關大彤的事情。
公司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也沒有直接給出什麼有效果的理想處理方案。
雖然說是這個關大彤自己找死去了,但是畢竟還是公司的人。
而且是在酒店發生的這個事情。
當然公司也絕對不敢惹軍閥,他們知道這後果是什麼。
如果讓薑弘明不高興了,丟掉了這條航線損失就太大了。
而且如果公司的飛機直接被扣押的話,那代價就更大了。
相比較之下,最後無非也就是用錢解決。
乘務長聽完機長說的上層領導的意思之後,覺得也隻有這個方法了。
除此之外好像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了。
聊天之餘,無意間一扭頭兒,正好看見了這個樓下停車場的這個人。
“唉?那不是!那不是那個歐洲佬的車嘛!怎麼這個人?”
“這人是誰啊?他怎麼在那一直盯著車看啊,而且還看地上的血跡。”
乘務長這麼一說,機長跟副機長也急忙從窗戶這裡往下看去。
“你不是說那個歐洲佬就是一個司機嗎?”
副機長一句話打開了乘務長的思路。
在看這個樓下停車場的人,沒了。
正在往酒店裡走去。
乘務長腦子裡快速的思考著:對啊!歐洲佬是司機,那這個人是誰?而且歐洲佬為什麼會來機場酒店呢?跟大彤是剛認識的吧!
對!錯不了!跟大彤是剛認識的!前台的那個小姑娘說過!
大彤是幫人家翻譯來著,這樣兩個人才認識的。
那這個人是誰?難道是這個歐洲佬開車來機場酒店是為了接這個人的?
錯不了!肯定是!
肯定是這麼回事兒!那這個人就是來找歐洲佬的唄!
歐洲佬的老板?
或者是歐洲佬老板的客人?
不!不不不!
絕對都不是歐洲佬的老板的客人!
一個客人如果沒有被接到那可能就會直接去目的地,或者直接來酒店先入住。
不可能看著一輛車就這麼待著。
他怎麼知道這車是接他的呢?
那如果他知道。
那就說明這車就是他的。
那極有可能就是這個人就是歐洲佬的老板。
或者是歐洲佬老板的家人。
肯定是認識的。
不然不會這麼一直盯著那輛車的。
還有地上的血跡。
乘務長在樓上看著樓下停車場的這個黃種人腦子裡馬上就把事情推理了個差不多。
這個黃種人的神情雖然看不到,但是這肢體並沒有太大的動作。
僅憑這一點,乘務長就推理了個差不多。
轉頭兒跟機長和副機長說道。
“機長副機長,既然已經成這樣了,咱們再怎麼樣也沒有什麼什麼實際上的解決方法,就這麼著吧!”
“儘量的申請吧,希望公司能給關大彤家裡多一些撫恤金就行了!”
“那就這麼著,我先出去了。”
乘務長說了幾句後就急忙從房間裡出來了。
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就去了酒店老板的辦公室那裡。
大堂的那個吧台小姑娘還是昨天那個,就是酒店老板家的親戚。
都是華夏人,乘務長也不繞彎子,直接就問道。
“小姑娘,剛剛是不是進來了一個亞洲人?穿著西裝,他去哪裡了?大概三分鐘之前!”
小姑娘一聽乘務長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