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樂說話的這個眼神兒,讓父母都覺得陌生。
這不是簡單的凶狠二字可以直接表達的。
但是段樂說的有道理。
確實是這麼回事兒,攔著自己的兒子,老兩口一人抓一隻胳膊,不就是方便了鄭錢拿刀子捅自己兒子嘛!
被段樂這麼一說,老兩口同時放開了手。
段樂轉身直接往鄭錢麵前走去。
貝利緊跟在一邊兒。
鄭錢心裡哆嗦了,雖然自己手裡拿著刀子,但是還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人。
根本就不怕,甚至還有點兒看不起的意思。
段樂眼光陰冷,看著鄭錢:“來,捅!來吧!彆客氣!”
貝利在一旁緊緊的盯著,但凡這鄭錢有什麼往前動手的舉動,直接就動手。
不可能讓鄭錢傷到段樂。
再牛逼的小混混也不可能跟段樂貝利對剛。
不要拿你的愛好挑戰彆人的專業。
氣勢上就已經完全碾壓了,動起手來那更是殘暴至極。
鄭錢瞪著眼睛,一邊兒往後退一邊兒說著:“我告訴你段樂,你彆以為你現在有點兒錢你就狂,你總有不在家的時候吧!等我的兄弟們到了你試試······”
這話就相當於鄭錢要給自己判死刑。
他求饒,段樂會看在鄉親的情分上饒了他。
他起來就跑,段樂也不可能剛到家就先跟他去直接衝突。
可這鄭錢偏偏選擇了威脅。
這也是混混們的慣用手段,打不過,惹不起,那就威脅。
可是他威脅錯了。
站在他麵前的是人們口中窮人乍富的段樂和小人得誌的貝利。
但這二位還有自己的真實身份。
都是統領上萬士兵的將軍。
哪位身上都有幾百條人命。
就這身上的職業病甚至這舉手投足的一個動作狀態,一個眼神兒,就是普通人一輩子都學不會的。
就是放個影帝過來也得好好的在一起生活一段時間才能學個皮毛。
這都是實踐中才能真切變化出來的。
鄭錢顯然也是覺得這段樂跟之前回來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如果不是這張臉還有這身材加上濃厚的家鄉音。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段樂的父母,可能都不會認為這是他們認識的段樂。
鄭錢也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平常都是一掏刀子對麵先慫,可現在完全反過來了。
自己慫了。
對麵兒卻一點兒不怕。
鄭錢哆哆嗦嗦的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你彆逼我!你彆逼我!段樂!”
段樂跟貝利嘿嘿一笑。
“你馬勒隔壁的!我就逼你了!就逼你了!你馬勒隔壁的!我們兄弟有一句話叫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怕你?你彆說你拿個破他媽刀子了,你就是扛個rgp我也不吊你!”
正說著,人群後麵突然傳來一聲:“住手!住手!把刀給我放下!放下!”
這聲音頗具正義感,鄉親們一看,原來是兩個警察。
鄭錢馬上看著警察乖乖的把刀放下了。
同時讓所有人覺得不可思議,包括兩個警察也看著這西裝革履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
他們納悶兒,為什麼段樂跟貝利都不回頭兒看一眼,氣場竟然這麼強大。
不管是誰來了,根本就不放在眼裡的感覺。
一個警察馬上過去把地上的匕首裝了起來。
扭頭兒看看段樂跟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