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村長正在自己家的小院兒裡喝著茶吃著自己的媳婦兒給準備的糕點。
這小生活兒確實也是讓所有的村民們看得眼饞。
村長被突然湧進來的村民們這麼一弄,還有點兒不知所措。
又擔心讓村民知道自己中飽私囊又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
被村民們一說自己吃獨食兒,還有點兒上臉。
可是這村民們這麼多人,也不敢發火兒。
急忙站起身,辯解著。
“什麼我吃獨食兒啊,我怎麼就吃獨食兒了啊,這都是我媳婦兒給我買的,怎麼叫我吃獨食兒了啊,我們家還不能吃點兒糕點了啊。”
村長上臉的辯解著。
跟村民們還沒有調到一個頻道。
村民們聽村長這麼一說,也有激進的,直接就過去把村長手裡的糕點搶了下來。
“誰說你吃糕點的事兒了啊,我們說的是拆遷的事兒。”
“對!就是,村長啊,我們說的是拆遷的事兒,你怎麼能不跟我們說啊?”
“人家這修路測繪隊的人們都開始測繪起來了,跟我們村民們都說了,你還跟我們裝糊塗啊你?”
“村長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你倒是跟我們說說啊,難道我們村民們連這點兒權利都沒有了嗎?”
“你是不是忘了你競選村長的時候怎麼跟我們說的了啊?”
最怕揭短兒。
任何一個領導上任之前跟上任之後都是不一樣的。
唯一一樣的就是上任之前都會承諾什麼。
但是成功上任了之後那就是兩回事兒了。
村長本來想直接發火兒。
可是一聽,村民們說的是拆遷。
村長也有點兒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了。
“什麼跟什麼啊?你們這都來我家乾什麼來了啊?”
“進門就跟我橫!跟我梗脖子!你們說什麼呢啊?”
“什麼修路測繪隊啊,什麼拆遷啊?說什麼呢?咱們村誰來給咱們拆遷啊,又不是靠近城市的村子,有什麼價值啊,整天就是守著這些破山!”
“一個個的都得了羊角風了啊?瘋牛病啊你們?”
村長不滿的表達著自己心裡的憤怒。
村民們一看村長發火兒了,一個個的也就有點兒老實了。
“不是,村長啊,我們說的是真的,您去看看啊,這就在咱們村兒小賣鋪那一塊兒呢,來了兩個大老板,還是個黑人呢。”
“開著勞斯萊斯幻影,那車多少錢來著?咱村兒那誰認識那個車,多少錢來著?”
“800多萬。”
“對,800多萬,800多萬的車啊,村長!”
“對了,有一個大老板還是黑人,黑人你知道嗎?就是黑蛋,咱們村兒的人剛開始笑話人家,咱村兒那誰還被打了呢。”
這麼一說,挨打的那個村民馬上就過來了。
“村長啊,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就是打了我了啊,他們打我啊···”
這個挨打的村民還急忙申冤。
其他的村民一把就把這個挨打的村民拽一邊兒去了。
“做什麼主啊做主,那可是來拆遷的大老板,給你做什麼主啊,你想害全村拆遷不了啊你!”
“就是就是,你想讓村兒裡發展斷了啊,滾一邊兒去,滾一邊兒去。”
“村長啊,那兩個老板說了,蓋彆墅區,還要開發旅遊項目,我們都跟那些乾活兒的測繪隊的人們了解了的,這不才來找你來了嘛。”
你一言我一語的這村長家院子裡都快站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