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樂說完,開車就直接走了。
村長跟村民們目送著段樂他們的車往村外的方向開去了。
村長自言自語的說著。
“媽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在我家裡的時候說話還挺好的啊,怎麼到這兒了就有點兒阻止的意思了啊。”
“他媽的,肯定是你們,你們是不是笑話人家來著?”
“你們知道這是誰嗎?夏比利老板,非洲大富商,我告訴你們,人家抽的雪茄,一根雪茄的錢就是你們一年的花銷!你們一年都掙不了那些錢。”
“一萬多塊錢的雪茄,還是嚴先生抽的,知道嗎你們!”
“對了,是不是嚴先生跟夏比利老板剛來的時候跟咱們村民發生衝突了?”
村長訓罵著村民們。
這麼一說,村民們馬上就想起來了那個挨打的村民。
“對,沒錯,就是他!他跟人家嚴先生還有夏比利老板打架來著!”
“就是他就是他!差點兒毀了咱們全村兒的幸福!”
“要是夏比利先生不在咱們這投資了他就是罪魁禍首。”
村民們馬上針鋒相對,指著這個段樂跟貝利的暴打的村民一頓數落。
挨打的這個村民急忙辯解。
“我是挨打的啊,我沒有還手啊村長,我是挨打的啊!”
村長沒好氣的指著這個村民。
“你他媽的幸虧沒還手,你要是還手你就是咱們村兒的罪人!你這個該死的家夥,滾你家裡去,彆他媽的在街上閒浪了你!”
“要不是我在這,嚴先生說什麼就是什麼,帶著夏比利老板走了就不再回來了,他媽的,差點兒因為你壞事兒!”
“我說怎麼在我家的時候嚴先生就說話不想說這些關於拆遷的事兒啊!原來根源在你這兒!你給我滾回家裡去。”
村民們又開始安慰村長,各種奉承。
村長雖說現在有點兒生氣,但是這心裡還是挺佩服自己的。
在他的心裡,如果不是自己的挽留,這事兒就絕對的黃了。
村長又騎著電車回家了。
路上心情還有點兒放鬆。
哼著小曲兒。
“媽的,什麼時候給我打電話啊?不行,我得主動打電話問嚴先生,這事兒絕對不能放過,必須要主動。”
“一根雪茄就一萬多,那可是錢啊,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有錢的人啊。”
“對了,讓我兒子給我查查,這雪茄多少錢,嘿嘿,真是富豪,絕對不能錯過,這可是老天爺把富豪推到我身邊兒的。”
自言自語的村長說到這裡還加大了油門兒,趕緊往自己家裡趕去了。
剛進門兒,連電車都沒有停好就急忙喊著。
“老婆子,老婆子,千萬彆把我那半根雪茄給扔了啊···”
喊著進屋兒了。
可是已經晚了。
剩下的半根雪茄早就已經被村長的老婆給當作垃圾處理了。
跟殘餘垃圾都在一起,還被油汙都給浸泡了。
“什麼啊?你喊什麼呢啊?”
一臉天真的看著村長。
村長看這桌子上乾乾淨淨的,急忙問著,
“雪茄呢?我抽的雪茄呢?剩下的那半根雪茄呢?”
“哦,你說的是你剩下的那半根煙啊?扔了啊,好家夥那什麼煙啊,那麼大,煙灰缸都滿了。”
聽自己的老婆這麼一說,村長急了。
“哎呀!你他媽的敗家娘們兒啊你!扔哪了啊?你他媽的扔哪了啊?”
被這麼一罵,更是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垃圾桶裡呢,怎麼了啊?怎麼我就敗家了啊?你說什麼呢你,我給你們家付出了多少了啊,哦,現在我成了敗家的娘們兒了是吧?你給我說清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