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航一聽,頓時就懵了。
昨天不是都說清楚了嗎?
怎麼還在問?
他被關了一天一晚,連今天的國考都沒參加,心中已是憤怒到了極點。
如果有證據指向他還好說,可是明明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指使的。
那他還怕什麼?
所有的憋屈,憤怒,在這一刻噴湧而出。
“我說了不是我,你們有證據就抓我啊……”
景航無比憤怒的大聲反駁道:“我說了,那張銀行卡是吳塵給我的,你們怎麼不去調查他,調查他什麼都知道了。”
他一說完,審問室出奇的安靜了下來。
連景航粗重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兩個執法員怔愣了一下,相互對視了一眼,負責記錄的執法員使了使眼色,意思有監控。
負責審問的執法員秒懂。
假作很無奈的說道:“嫌疑人的情緒有些不穩定,要不先讓他休息一下,等下再審問。”
“行吧,他現在這樣也審不出什麼來。”
負責記錄的執法員很配合的說道,邊說還邊將電腦上的審問記錄關上。
然後,走到景航麵前,將他從特製的審訊椅上解放出來。
見狀,景航心中很是得意。
就這?
不發威當他是病貓。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用略帶得意的眼神看著這兩個執法員。
“走吧。”
即使看到他有些拽的眼神,這兩個執法員也沒多說什麼,隻是一左一右,扣著他的胳膊往審問室外麵走去。
走著走著,景航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不是回羈押室的路。
這段路從昨晚到今天,他都走了三回了,自然是有印象。
“這是去哪裡?”他疑惑的問道。
“沒事,找個地方冷靜冷靜。”
負責審問的執法員淡淡的說道。
很快,他們三人來到了一樓道通道的儘頭,這裡是個死角。
負責記錄的執法員直接將銀手鐲拿出來拷在景航的右手手腕上,另一端拷在頭頂上窗戶的鐵柵欄上。
“你們這是乾什麼?”
景航慌了。
這樣姿勢讓他感到十分的難受。
右手高高的吊在窗戶的鐵柵欄上,以至雙腳都不能踩實地麵,隻能踮著腳,稍一鬆懈,銀手鐲就越收越緊,勒得生疼。
他剛問完,負責審問的執法員,一拳就狠狠的砸在他的腹部。
頓時,景航的臉漲得通紅,就跟煮熟的大蝦一樣,一雙眼睛瞪大到快突出來了。
太痛了,他感覺自己的胃和腸子都攪到一起去了。
“特麼的,還不老實。”
……
半個小時後,三個人再次回到了審問室。
“現在清醒了嗎?”
負責審部的執法員輕飄飄的問道。
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坐在對麵的景航。。
“清醒了,清醒了。”
景航如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尼瑪,你試一下。
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還墊本書。
“好,那我們繼續。”
負責審問的執法員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這個吳塵,我們上午就已經傳喚過來了,他說的和你說的不一樣。”
景航一怔,滿是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執法員。
負責審問的執法員也沒理會他,繼續說道。
“他說他是受到了龍騰集團的委托過來幫你辦理入學事宜的,銀行卡也是龍騰集團給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銀行卡的密碼。”
“我們還向龍騰集團總部財務打電話核實了此事,證實了這張銀行卡就在你的名下,而且為了方便你消費還綁定了你的手機號碼,你告訴我,他是怎麼轉賬的?”
聞言,景航如遭雷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