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全是誰?”乾帝壓根不知道張德全是誰。
“陛下,是一名戶部侍郎……”趙煜回答道。
“哦……”乾帝似乎明白地點了點頭。
“趙煜,你來說說吧,這都察院參你的罪名,可否真實?”
乾帝問道。
“陛下,句句不屬實,這是對臣的汙蔑,誹謗,造謠……”
趙煜說完,看向那都察院左都禦史道:“禦史大人,你信誓旦旦地說我從刑部大牢救走重犯,你可親眼所見?”
“你口口聲聲說我帶人闖教坊司,救出張大人妻女,你可親眼所見?”
“你現在還懷疑我殺了那十幾名差役,你是否又是親眼所見?”
趙煜臉色冰冷,眼中迸發著寒意,站在左都禦史麵前,居高臨下地質問著。
“我……我……”左都禦史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是什麼都沒有看到,甚至這些事情他都不知道,而是昨晚皇後下了懿旨,讓他這麼做的。
“我沒有看到……”
左都禦史搖了搖頭。
“既然你沒看到,這些消息又是從何而知?”
“難道是道聽途說,就直接扣在我的頭上了?”
趙煜追問道。
左都禦史一聽,有些頭皮發麻,他總不能說是皇後告訴自己的吧。
他可不敢把皇後給賣了。
要不然全家都跟著受到牽連。
“我…………”左都禦史此刻早已經冷汗直流。
“陛下,這些完全是都察院對我的誣告,從刑部提走張德全大人,微臣也是走了程序,並非強行劫獄,這一點孫大人可以作證。”
趙煜說完,看了看刑部尚書孫德崖。
孫德崖怎麼可能不知道趙煜的意思,馬上站出來說道:“陛下,趙世子所說句句屬實,他從刑部大牢提走張德全,也是奉命行事,並非是強行擄走,臣也並非是看管不力。”
“倒是這都察院的禦史,整天沒點正事,像個瘋狗一樣亂咬人……”
“孫大人,你……你……”左都禦史氣得怒視著孫德崖。
整個都察院禦史,都被孫德崖罵成狗了。
“我問你,那趙煜無品無級,不過是一個紈絝世子,他有什麼權利從刑部大牢提人?他又是奉了誰的命令?難道你刑部尚書不該核查嗎?”
左都禦史氣得站起身,對著孫德崖質問道。
孫德崖見左都禦史問這些,不由地偷偷一笑,像是看煞筆一樣地看著他。
孫德崖可不傻,他當然不會說趙煜是奉了乾帝旨意,是拿著乾帝的令牌去的。
左都禦史見孫德崖不敢說話了,還以為自己抓到了把柄,馬上就底氣十足起來:“陛下,這孫大人無話可說了,表明他跟著趙煜串通一氣,壓根沒有什麼奉命提人。”
“現在讓孫大人說出來,那趙煜到底是奉了誰的命,去刑部大牢提人,他卻不阻攔!”
聽了左都禦史的話,趙煜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而乾帝則是氣得臉色鐵青道:“趙煜是奉了我的命,去刑部大牢提人的,你有意見?”
“奉……”
左都禦史一聽,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陛下,臣……臣不知道趙煜是奉了陛下旨意,臣沒有調查清楚,就亂參趙煜,還請陛下責罰。”
此刻的左都禦史都要瘋了,心裡把皇後罵了上千遍了。
既然趙煜是奉旨辦事,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參那趙煜?
這不是讓自己萬劫不複嗎?
“禦史大人,那闖教坊司,還有那些差役的事情,我要不要在跟你解釋解釋呀?”
趙煜看著左都禦史那樣子,冷冷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