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繼續道:
“還有,我父親讓我來提醒你,家主說了,從明天起,你要跟我們一起去書院上課,學習知識禮儀,你要是敢遲到和曠課,小心我稟告家主再罰你去跪祠堂!!”
說完,兩人對著宮弋梟冷哼了一聲,就搖著扇子轉身走出了他的院子。
宮弋梟靠在床上,看著兩人得意的背影,額角的青筋再次凸起...
木童站在一旁,氣憤的道:
“呸,二公子和三公子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不就是二側夫在家主麵前煽風點火,才讓主夫丟了管理後院的職責,現在主夫被罰,他們倒是跑來顯擺了...”
宮弋梟聽著,看向他:
“父親真被罰了?”
木童無奈的看著他:
“公子,你也長長心吧,你這些日子折騰出來的這些事,傳的洛城沸沸揚揚的,現在外麵的那些世家公子都把你當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了,都說我們宮府的嫡公子得了癔症,行為乖張,不服管教,是個沒腦子的草包。
家主為此差點氣出病來,主夫也因為你被家主責罰,先是罰了半個月的禁足,現在又罰了抄宮氏家規,連主夫掌管後院的職責也被家主讓二側夫暫代了...”
木童說到這,氣得牙癢癢:
“我看這中間,二側夫肯定沒少在家主麵前添油加醋,導致主夫被罰的越來越重,現在還失去了掌家之權,總之這幾個側夫沒一個好東西,人前人後兩幅嘴臉,特彆會哄家主的歡心,但偏偏家主每次都會上他們的當...
就連五側夫林風,也是趁家主醉酒時爬上了家主的床,一個小小的歌姬,一沒家世二沒身份,現在懷了身孕,也敢跟主夫叫板,主夫這些年受的委屈是真不少..!”
宮弋梟聽著木童的抱怨,額角青筋突了突,忍不住問:
“林風是歌姬出身?”
木童聽著:
“公子,你平日裡對這些事不管不問,連家裡的側夫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二側夫家是商戶,洛城有幾間鋪子都是他家的,小小的商戶能嫁進我們宮府為妾,那也是三輩子修來的福氣了。三側夫是家主在外時救下的藥郎,如今在府裡也是仗著家主的寵愛,說話沒大沒小的。四側夫原本是府上的侍從,但長得有幾分姿色,爬上了家主的床,被家主抬成了側室,平日裡倒是低調。五側夫就是那個林風,一個歌姬,身份更是低賤....
這些年,為了讓你過的開心舒適,無憂無慮,主夫什麼都不跟你說,可家裡這些側室可沒少給他使絆子,他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的委屈,現在被禁了足,主夫心裡不知道該有多難受!”
宮弋梟聽著,從記憶裡得知,梟父出生在裴家,算是大戶人家的嫡公子,家裡在洛城也算排得上名門望族...
跟宮影成了婚後,成為了宮府的正夫,可是將近兩百年多年都沒有懷上身孕。
所以宮影在這百年間納了幾個側室,分彆為宮影生下了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四公子,而他自己排第五。
大公子如今都已經成了婚,嫁了出去。
二公子,三公子,四公子也都比他大一些,雖沒到弱冠之年,但也到了說親的年齡。
而他,剛過了號角之年,成天在府裡過的渾渾噩噩,因為是梟父好不容易懷上的嫡親孩子,所以梟父對他格外寵愛。
而宮影很少在家,對他的頑劣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些年倒讓梟公子養成了不學無術,頑劣的性格。
宮弋梟想到這,緩緩回神。
既然這一切不是夢,都是真實的,那如今之際,隻能用梟公子的身份走一步看一步。
然後再慢慢的找回去的方法,不能再這麼極端做一些自殺的行為。
畢竟這個世界的人壽命漫長,隻要在他被安排成親前,回到現代,一切都還來得及。
次日,宮弋梟按時出現在了府門前。
宮府的三輛馬車停在了府門前等著。
宮弋梟來到了第一輛本該嫡公子坐的馬車,拉開了簾子,可裡麵竟然坐著二公子。
木童立馬開口:
“二公子,這是我們公子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