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趙文書和殷瑤也坐在那裡,等著盤查的結果。
宮弋梟站在一旁,看著許言。
從剛剛許言撞到他和殷桃走在一起後,就沒有再看過他一眼。
他心裡挺不是滋味的。
這時,旁邊的趙文書在許言放茶杯之際,也突然伸手端茶。
結果手一滑,手裡的茶杯在半道落了下去。
許言手一伸,就將即將砸碎的茶杯接住。
而同樣,伸出手的趙文書,剛好將手也搭在了杯子上。
兩人一個接觸。
哢嚓~
杯蓋就裂開了去。
可杯子卻紋絲不動,滴水未沁。
許言端著茶杯,雲淡風輕的道:
“趙大人,茶杯可要端好了!”
趙文書笑的溫和,趕忙接過:
“多謝許大人了,是我方才手滑了,失禮失禮!”
看著兩人這短暫的交鋒。
趙景芬神色微動。
宮弋梟也看出了兩人之間的不對勁,不動聲色的瞅了一眼趙文書和許言。
這時,下人抬著一個擔架快速走了進來。
宮影跟在旁邊,兩步就來到了大廳。
她看著主位上坐著的許言,開口:
“讓許大人,上將軍,趙大人,各位貴人久等了!”
殷瑤見此:
“看來安陽子爵是查出了真凶?”
護衛將擔架上的人抬到了眾人麵前。
死的是一個女人。
她臉色發黑,嘴唇發紫,倒是跟四側夫的死狀相同。
宮影道:
“這就是此次下毒之人。剛才護衛搜屋時,此人正在服毒自儘,護衛來不及阻止,她便已經暴斃。還在她的屋子裡搜出了跟藥湯裡一模一樣的毒藥。”
說著,下人已經將收到的藥瓶端了上來。
殷暢月見此,忍不住問:
“這是畏罪自殺了?”
宮影:“應該是!”
殷桃一聽:“她是什麼人,是府上的護衛?”
宮影看了一眼許言,有些欲言又止:
“她,她正是幾天前下臣封爵時,賞賜的一千名下人中的其中一員。”
聽此,眾人都不由得看向許言。
所有人都開始麵色各異,甚至有些震驚。
“這人竟然是封賞時送進府的?”
“安陽子爵的爵位不是許大人封的嘛,那這些人就是許大人賞的..”
“那豈不是這凶手是許大人的人?”
“這怎麼可能,許大人賞賜的下人怎麼可能會是凶手?難不成許大人想殺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