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弋揚頓時鬆了一口氣。
眾人散去,這場鬨劇終於結束。
宮弋揚將無名叫到了屋子中,氣到:
“給我跪下!”
宮弋梟眯了眯眼,跪在地上:
“公子息怒!”
“息怒,你以為你替本公子洗清了嫌疑,解了圍,本公子就會饒了你嗎?說,你是不是趁著少城主毒發,跟,跟少城主那個了?”
宮弋梟心裡極度無語,但依然快速解釋道:
“沒有,奴才不敢,奴才怎麼敢做出那樣的事,去爬主子的床。當時在假山後麵遇到暈倒的少城主,我隻是好心將她送回了廂房,在這中途少城主情毒發作,確實想對奴才動手動腳,可都被奴才躲過去了,後來奴才從少城主的廂房裡逃回了屋子,我跟少城主什麼都沒發生!”
宮弋揚一聽眼睛亮了:“你說真的?”
宮弋梟為了讓他相信,撈起了手臂上的袖子,露出了守貞砂。
“公子您看!”
宮弋揚看著他胳膊上的守貞砂,頓時鬆了一口氣。
然後看向宮弋梟:
“行了,你起來吧,既然你跟少城主什麼都沒發生,我就相信你對我是忠心的,看你身上這麼多淤青,定是那會受了傷,先下去休息吧!”
宮弋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場危機算是徹底化解了。
他躺在床上,久久的不敢入睡,如今他改變了一切,他要用無名的身份重新開始了。
可是他又怕這一切都是夢。
他怕等一覺醒來,他又回到了宜幽山,許言依然停在半空,整片天地依舊是灰色的。
可如果這一切不是夢,他和許言就真的從此陌路了嗎?
想到這,他的心疼的一抽。
他不敢想象未來跟許言成為陌生人的日子。
他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還是睡了過去。
雁許站在他旁邊,隨著他的視角,一次次跟隨他回到過去,一次次看著他拚儘全力,想要改變那個結局。
這一次,他算是真的改變了一切。
可是,她卻莫名的覺得難受。
許言會不記得他,會不知道有他,甚至很有可能再無法與他相遇。
兩人過去的種種,不管是甜蜜還是苦澀的,隻有他一個人記得。
這對他何其殘忍。
畢竟曾經他們那麼相愛。
那個願意為他殺了三十萬人,隻為複活他的許言,徹底活在了他的記憶裡,也再也回不去。
……
宮弋揚和宮弋程在第二日還是回洛城省親了。
走了三天的路程,才回到宮府。
沒想到,到門口時,宮影和梟父一大家子都現在等著他們。
宮弋梟瞅了一眼,頓時心下一緊,宮弋藍怎麼還在宮府,他不該被殷瑤以暗中保護天命鳳格的職業,護送回帝都嗎??
宮影和梟父看著他們下了馬車,目光都不可控的向著他看來。
宮弋梟隨著宮弋揚和宮弋程一起,對著宮影和梟父行禮。
這一刻宮弋梟才是真的感覺,一切真的重新了,他的父親還在,家裡的所有人都還在。
他儘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讓宮弋藍注意到他。
進到府內,他原本是該隨著宮弋揚回他的院子伺候,晚上再參加家宴。
可宮影估計是想見他,就以了解兩位公子在外學習和日常生活為理由,將宮弋揚和宮弋程身邊伺候的下人,挨著挨著叫過去問了一遍。
輪到他時,已經是最後一個,上一個進去的是阿文,出來時緊張兮兮的
“無名,待會進去少說話,儘量不要讓家主知道揚公子在閣中所做之事,不然家主一定會懲罰公子的。”
宮弋梟點頭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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